陳默丢下闆磚過來,道:“陶家這些人是真的夠猖狂啊!”
白露冷笑:“不是猖狂是不要臉,是利益熏心,過去這麽多年,他們靠着陶宴,不勞而獲,那麽輕松的就得到别人努力一輩子可能無法得到的财富地位,驕奢淫逸的日子過了百年,不勞而獲這個東西已經成了他們家族的基因了,因爲他們知道自己那怕不努力也可以輕易得到一切,他們怎麽舍得會放棄!”
太過輕松就得到的東西沒有人會去珍惜,可是一旦他們是去了,他們不會覺得,這都是别人的錯!
他們覺得,踩着别人的屍體,喝着别人的血,爲自己換取地位,财富,這都是應該!
他們不會覺得自己做的有錯,他們隻會将一切的錯,都歸咎在别人的身上。
比如陶宴,他們會覺得,你都在那裏躺了一百年了,你就不能繼續躺下去,你爲什麽要跑出來。
他們不會覺得陶宴可憐,不會覺得自己無恥,他們隻會認爲,陶宴爲家族付出那都是應該的,那是他的榮耀!
他們心安理得的踐踏着别人的生命!
這些人,是最卑鄙,最無恥,最冷漠的劊子手。
他們所奉行的是——受害者,有罪論!
沈焘明聽不懂,他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但是,他就算不知道,他肯定是毫不猶豫站在白露他們這邊的!
他道:“這邊人少,可是估計過不了多大會兒人會過來的,我們先走!”
白露對秦筝說:“小筝,你拎上一個人,咱們走!”
秦筝點頭,随手拎起一個傷的不那麽嚴重的人,輕松的跟拎棉花似得。
看的沈焘明目瞪口呆,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大眼睛,這個世界……怎麽了,這麽科幻!
他一直以爲,古時候項羽拔山河之力,魯智深倒拔垂楊柳,這些全都是傳說中的。
正常人就算是真的大力士,也未必有那麽大的力量。
可是真沒想到,會有人可以做到。
沈焘明對秦筝的了解并不多,見面的時候,說話的機會也不是很多,他對秦筝更多的印象是個陽光爽朗積極向上的大男孩兒,活力滿滿,熱情四射!
但是……
從沒想過,這孩子,竟然會這麽的……可怕!
沈焘明吞吞喉嚨,心情好激動,顧家的每一個人,似乎都超級厲害,感覺自己仿佛闖入了什麽神秘領域。
還有那個陶宴的少年,沈焘明總覺得他非常的神秘。
從今天發生的事來看,猜測的是對的,他果然是來路神秘啊!
沈焘明看一眼那些跟垃圾一樣丢在地上的人,趕緊跟上白露!
秦筝邊走邊給周萍打電話:“媽,你們不用過來了,我們這邊都結局了,就是幾個垃圾玩意兒,想來把陶宴帶走,我們直接在停車場會和吧,對……我們一點事都沒有,你就盡管放心吧,嗯嗯……白姨和沈哥都跟我們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