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兒都爛掉了,還怎麽能長好。
周萍隻是覺得可惜,人活一世不容易,爲什麽要去糟蹋自己的生命?
有些人怕是以爲作惡反正受傷害是别人不是自己,可是他們卻不知道,終歸到底,糟踐的是自己的命。
秦瑟呸了一聲,跟着周萍上樓。
她寬慰周萍:“媽,您不用生氣,那種人活該他,竟然還跑去販毒,他可真有能耐啊。”
周萍微笑:“這個我自然之道,你不必擔心……我隻是感慨,世事無常……”
秦瑟點點頭。
收拾了一下東西,周萍拿出家裏的床單,将沙發床,桌子都蓋上。
周萍跟秦瑟說道:“不論如何這是咱們的老家,這個家哪怕不能經常回來了,也不能放任不管,這是咱們的根。”
秦瑟點頭。
這房間裏的所有東西都是周萍置辦的,這個家裏的每一個小東西的擺放都有它的道理。
懂行的人若是進來,便知道,這個家裏的擺設是他們這行裏最優秀的風水師才能擺出來的陣。
東西都收拾好後,周萍站在客廳裏看了一會兒,“走吧,回去。”
顧景淵拎起東西和秦瑟一起跟在周萍身後。
他們倆能感受到周萍此刻有些難過,大概是,要離開生活多年的地方,她有些傷感。
關上門,反鎖後又關上防盜門。
他們才慢慢的下樓。
本以爲,這就能走了。
結果,到了樓下才發信,他們的車子被圍堵了。
楊嫂子叫來了她的娘家人,還讓她老娘,躺在了車輪子下頭,不讓他們走。
楊嫂子說是周萍一句話将他兒子給咒死了,讓她給償命。
而楊家的人,則是上午見識到了,周萍家這個新女婿有多闊氣,想要趁此機會,訛詐一筆。
說到底,就是想要錢。
鄰居們紛紛不恥,可是又能有什麽辦法?
楊嫂子和她娘家人,當真是一家極品,一個比一個無賴,就跟那滾刀肉一樣,任憑你怎麽罵都沒用,有的鄰居想要将他們拽走,他們就倒在地上喊打人了。
要命的是,楊嫂子叫來的都是她娘家的老弱病殘,她嫂子,她老娘,還有姨媽舅媽姑媽反正都是上了年紀的老頭兒老太太。
這些老人就躺在地上耍賴訛詐,其他年輕一點的在旁邊吆喝叫罵,分工還是挺明确的。
周萍看見他們皺眉,她還真是低谷了楊嫂子一家的無恥程度。
顧景淵将秦瑟和周萍攔在身後,“沒事,10分鍾内就結局、”
顧景淵直接打了個電話,說了兩句話就挂了。
他走上前,神色淡漠,“有什麽,找我說吧。”
有個男的站出來,将顧景淵上下打量一遍:“你就是周萍那個女婿。”
顧景淵:“是我。”
對方說話非常沖,道:“你丈母娘将我外甥咒死了,這事兒大家夥中午可都清楚明白的看見了,你們甭想耍賴,我外甥的一條命,你們必須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