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小區附近的居民都跑出來看是怎麽回事。
不知道的還以爲發生了什麽大事呢。
“我就說秦家這個女婿不是一般人吧,人家既然話都放出來了,那肯定是會做到的……”
“就是,人家可不跟有些一樣,整天隻會扯皮吹牛,以小人之心來揣度别人,自己做不到的事兒,就覺得人家也做不到。”
“說的是,酸溜溜的諷刺誰呢,人家可不欠你的。”
“我的老天呢,這麽多輛寶馬,善善嫁的這到底是是很麽人啊?”
在鄰居們的驚訝聲中,他們陸陸續續上了車。
車子直接将他們拉到了四季酒店門口。
到了酒店,他們又是一陣驚呼,住在縣城裏的人,誰不知道四季酒店是他們這兒最好的飯店。
一般人都不會來這裏吃東西,貴啊!
誰家要是在四季酒店擺酒席請客人,說出去那可以說是很有面子的事了。
走進四季酒店,衆人感慨,秦家這個女婿是真有錢。
周萍家善善,命可真好。
再也沒有人說什麽二嫁不二嫁的。
也沒有再敢說也顧景淵是吹牛,哪怕他們人不在這兒,他們也開始花式誇了起來。
縣城裏的親友都拜訪完之後,顧景淵他們去了鄉下。
其實不管是周家,還是秦家,都沒有關系太過親近的親戚了,隻剩下一些遠房的親戚。
早年周萍父親便跟周萍說,像咱們這種,洩露了太多天機的家族,是不可能兒孫滿堂的,不管任何事,都要付出代價。
而他們的代價,就是香火上很是艱難,連續好幾代,家中隻要一個孩子。
到周萍這,就隻剩下她一個女兒。
周家也隻剩下幾個旁支的親戚。
下午2點多,從一個旁支堂叔那出來,周萍的心情很沉重。
她道:“你們别看似乎能知天命,斷人事,就有多厲害,可這背後所遭受的反噬,卻也是可怕的,周家……快沒了……”
不管多麽鼎盛的家族都會在時間的洪流中慢慢沒落,何況是他們這樣的家族。
秦瑟挽住周萍胳膊:“媽,有些事,可能我們改變不了什麽,但是……我們能讓自己的生活變得好起來,而且我和小筝是你的孩子,我們也是周家人啊……我們還在,周家不會沒有的。”
周萍摸摸秦瑟的臉。
“走吧,咱們回去。”
回到縣城,周萍又回了一趟小區,她要回家拿一些東西。
可是,剛剛下車,還沒站穩,忽然一道黑影朝周萍撲了過來。
顧景淵眼疾手快,将周萍擋在身後,一腳沖着那黑影踹了過去。
黑影摔倒在地上,發出一聲慘叫。
他們這才看清,竟然是楊嫂子。
她披頭散發眼睛赤紅,看起來像個瘋子,掙紮着從地上爬起來,嘴裏還罵道:“周萍,你這個賤人……我打死你……”
秦瑟吼道:“你他媽是不是有毛病……”
有個鄰居趕緊将周萍拉到一旁,對她低聲道:“她兒子,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