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轉過頭,看向陳序言,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不可置信。
要知道,陳序言啊,最樂于助人的陳序言,脾氣溫和,待人有禮,這樣的人,會去害人?
也許在每個人的心裏都有自己懷疑的人,每個人都已經有了假想敵。
可是卻鮮少有人會想到陳序言身上,這個人,在導師,在很多練習生的心裏都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好,非常出色的人。
陳序言自嘲一笑:“大概,你們都沒有想到會是我吧?但,現實是,越是你想不到的人,可能才是嫌棄最大的,沒錯,要害秦筝的人,就是我。”
陳序言的室友顧曉輝反應過來後,立刻站了起來:“這怎麽可能?你……你怎麽會害秦筝,這不可能啊,陳序言你是不是發燒了?”
顧曉輝一臉的震驚,他是陳序言的室友,兩人一間宿舍住了很長時間了。
陳序言平常很幫他,不管是生活上,還是在舞蹈唱歌上,都盡可能的在幫他。
陳序言吐出一口濁氣,臉上的表情竟然放松了,他道:“是我,不用懷疑了,我沒有發燒,也沒有說胡話,那針是我的……”
顧曉輝還是不敢相信:“我還是不相信,爲什麽呀,你爲什麽要害他啊?”
這也是所有人都想問的問題。
但是秦筝卻一直面無表情。
陳序言道:“爲什麽?其實理由很簡單啊,大家都知道,好我今年25歲了,這個年紀放在在場的你們之中年紀就會顯得很大了,如果我錯過這個出道的機會,可能以後就沒有機會了,所以我要把握住,不管用什麽方法……”
沒有人說話,尤其是那些被淘汰的練習生,他們最能明白陳序言的話。
到了這個年紀,如果還沒有出道,那……真的很玄了。
陳默問了一句:“那你爲什麽對秦筝下手,這麽多人呢,你爲什麽非要挑他?”
陳序言仰頭笑了起來:“爲什麽,這還用我說嗎,一個沒有任何能力的人,竟然站在了第一位,而我們這些努力了那麽多年,每天跳舞跳到虛脫,明明那麽有實力的人,卻要在他之下,你問問在場的人,有幾個服氣的?”
陳默緩緩舉起了自己的爪子:“我啊,我就很服氣,我對秦筝超級服氣,我覺得他非常棒。”
衆人……
陳默其實才是秦筝的死忠粉吧,這個時候都不忘安利。
“你……”陳序言原本準備看很多話,可是被陳默這一句堵的愣是忘了後面自己改說啥了。
他咬咬牙,道:“我既然主動說了,就沒有什麽可再顧忌的,銀針是你上次回來後的第二天晚上淩晨2點鍾,我趁着你和陳默不再宿舍,裝作去找你,然後偷偷塞進去的,你要報仇,要算賬,盡管來吧。”
秦筝笑着點點頭:“嗯,你說的還是挺對的,理由聽起來也很沖分……所以這件事當然……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