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怎麽了?該不會真的出什麽事了吧?”
周萍沒說話,秦筝這次發燒,八成是跟這東西有關,不是什麽感冒,而是……中了别人的邪術。
怪不得她今天見到秦筝,總覺得他面相不好。
原本朝氣蓬勃的臉,竟然已經有了衰敗之相,可她當時不管怎麽看,都看不出異樣來。
還以爲是秦筝的命數受了什麽影響。
卻原來是那東西在腳底,被子蓋着,根本發現不了。
而且對方不是想要他命,所以下手不重,不像有些邪門的東西煞氣重的很,一眼就能察覺。
如果不是秦瑟意外發現,當真是很難察覺。
“媽……”秦瑟輕輕推了一下周萍胳膊。
“媽,怎麽了?”
周萍問秦筝:“你左腳腳心什麽時候開始疼的還知道嗎?”
秦筝搖頭:“我不知道……這個沒啥感覺……”
周萍嫌棄的看着他:“被人算計了都不知道,你還有臉說你是我兒子,還好意思說,你會算命?”
秦筝驚訝:“我這是被算計了嗎?”
“不然呢,你以爲爲什麽你好端端的會開始發低燒,連續燒了這麽多天,後高燒不退,打了退燒針後,還會反複?我給你的符呢?”
秦瑟一聽忍不住哆嗦一下,秦筝去參加一個選秀節目,竟然都能被人給算計,這未免也太吓人了吧?
秦筝縮縮脖子小聲說:“有一次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打濕了……”
“你……”周萍走過去在秦筝腦門上拍了一下:“老娘真想一巴掌把你拍回肚子裏。”
秦筝抓住周萍胳膊,委屈道:“媽,那我不會死吧,我怎麽了?”
周萍:“我也不知道……”
她倒是沒見過這樣的手段。
隻能說,人心險惡,害人的手段,五花八門層出不窮,哪怕是在這個玄學凋零的社會,想害人,總歸是能找到辦法的。
陷害秦筝的人,估計就是想讓他不能參加最後的公演,不想讓他出道。
而做出這事的人,隻能是剩下的那些選手其中之一。
利益啊,真的會熏黑人的心。
那些選手其實都還是孩子,年紀最大的也才二十三四,都還很年輕啊,卻已經爲了自己的利益能做出這種事了,實在是,可怕!
隻是想想,便覺得後背生寒。
秦筝要哭了:“媽,連你都不知道,那該咋辦啊,我會不會真的要死啊?”
周萍又拍了一下秦筝腦門:“胡說八道什麽,還是不是個男人,哭什麽哭?”
秦筝抽噎道:“我也不是胡說八道啊,你都說不知道,是誰之前還跟我說着,我還沒成年,不算是個真正的男人,我都還是個孩子呢,我哭一哭怎麽了?”
秦瑟問周萍:“媽,這有什麽辦法嗎?”
“讓醫生給他這腳做個彩超,或者拍個片子吧,看看那裏面有沒有什麽東西。”
秦筝一聽自己的左腳掌心裏可能有東西,吓得又想哭了。
“我不記得我得罪誰了呢,爲什麽要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