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忽然一開口,就好像是被什麽個控制了一樣。
何昭文和霍天恩奇奇哆嗦一下,我的媽呀,難道是那個女鬼借着向秋池口,說出了她的想法?
周萍卻沒有這樣的想法,如果是附身向秋池不會這樣的理智,而且……向秋池這樣一個殺孽繁重的人,是不會被附身的。
但是……也許方才,向秋池身在陣眼中,也許,恰好看到了什麽。
何昭文指着向秋池:“你……你……該不會……”
向秋池轉頭冷冷看過來:“鏡子……”
“啊?”
向秋池道:“我方才在鏡子裏看見她了,她告訴我的。”
何昭文驚詫:“那我們……怎麽沒……”
說着說着,他趕緊搖頭:“不不不,我還是不要看到比較好……”
何昭文覺得自己最好是什麽都不看到,不然的話,以後就算活下來,他還是會有陰影的。
秦瑟吞吞口水,八成是因爲何昭文是陣眼所以,他坐在的地方陰氣最盛。
不過,那女鬼倒也是可憐,真不知道當年是誰做了那等喪盡天良的事情。
秦瑟小聲對周萍道:“媽,現在就是,讓我們查清楚是誰強暴了她,讓那個男人受到應有的懲罰,這樣才能驅散她的怨氣是嗎?”
周萍點頭:“是這樣……”
何昭文苦逼道:“可這麽多年過去了,誰知道啊?當年的事兒,這可怎麽查啊?這……這根本就是太難爲人了啊……她難道……不知道當初是誰……”
說着說着何昭文就沒了聲音,因爲他忽然感覺脖子好像有點冷,
何昭文吞吞口水,不敢再說别的話。
他看向周萍,祈求的望着她。
周萍沒有說話,在考慮這件事,何昭文說的對,要查幾年前的事,真的不容易。
但,不查又不行,不然他們都出不去。
如今,最快的辦法哈是從那個女鬼那得到第一手的消息,但,讓她重新翻開她最沉重最難忘的記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不試試又不行。
周萍對向秋池道:“我會再招一次,如果你能和她溝通,盡可能的多問一些那個晚上的事,哪怕是蛛絲馬迹也好……不然,我們沒有任何頭緒。”
向秋池點頭:“好,我明白了……我盡力吧!”
方才又一瞬間,向秋池的眼前是全部黑下來的,仿佛是出現了幻象一般,那個頭和腳反過來,頭都爛掉了,滿身怨氣的女鬼凄厲的哭聲仿佛現在還在耳邊回蕩。
當眼前的一切恢複原樣後,向秋池從門口的鏡子裏又一次看見了她。
她在鏡子裏猙獰的尖叫怒喊,仿佛被困住了一般。
周萍讓秦瑟站遠一點,“你身上的符還有嗎?”
秦瑟點頭:“嗯……還有一張!我沒事,媽,你别擔心了,倒是你……真的沒事嗎?”
周萍搖搖頭,現在有事也不能說啊,而且,也不能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