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試試嗎?
MD當然不想啊,她腦子又沒毛病,會去想試那個。
白露單想想那畫面,就覺得能吓暈過去,她總以爲自己會一些玄學,就比别人特殊,就比别人厲害,平常看着那些忙忙碌碌的人,她就覺得那些人太渺小太可悲了,可是真的碰到像顧景淵這樣的狠角色,那根本就不夠看的。
白露現在才知道自己其實一點也沒有比别人好多少。
“你……你……”
顧景淵微笑:“别害怕,雖然我已經不做醫生快兩年了,但是手藝還是在的,你想好了嗎?”
他的微笑讓白露越發害怕,簡直跟看見鬼了一樣。
她活這麽多年了,就沒遇見過這麽可怕的人。
白露超級想罵人,什麽叫你想好了嗎?他怎麽可能會想好。
這人簡直太無恥,太陰狠,太不要臉了。
她結結巴巴道:“我……我告訴你……我道場在……在哪兒。”
她現在,也顧不得雇主的話了。
先保命要緊。
顧景淵點頭:“說吧。”
白露老老實實說了一個地址。
顧景淵道:“我相信你,我這個人從來都是習慣給别人最大程度的信任,但……如果你敢騙我的話……”
白露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不不,絕對沒有,絕對沒有,我說的全都是真的,全部都是真的,沒有半個字有假!”
顧景淵揮手讓人将床單将她裹起來,擡走。
走前,還對身後的一人說:“去……把這小子弄醒。”
“是!”
被人擡着的白露聽到這話,猛地扭頭:“他是你的人?”
顧景淵:“不然呢。”
白露吐血!
合着,她從頭到尾都是别人釣的魚,這是早早就設好的陷阱,就等着她跳呢!
在夜店裏,她看見周氓,還以爲自己撿了多大的便宜,竟然能遇到這麽單純不做作别樣煙火的小男生,還想着今晚上好好的瘋狂一把呢。
原來^……都他媽是假的。
白露終于忍不住罵道:“卑鄙……你們太卑鄙了,竟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
顧景淵驚訝:“你居然敢跟我說卑鄙?”
他手中的匕首轉了個圈兒。
白露吓得立刻縮縮脖子,搖頭:“抱歉,我……我不是……不是罵你,我是……我是罵我自己,怎麽這麽卑鄙,這麽龌龊,這麽……可惡,竟然對……對這樣的小孩子下手,我……不是人!”
顧景淵點頭:“有這樣的覺悟,還有救。”
白露心裏罵了顧景淵的祖宗,臉上卻還要做出懊悔自責的模樣。
顧景淵的下屬弄來了一盆冰水,對着周氓的頭潑了下去。
周氓被激的瞬間醒了過來。
顧景淵道:“醒了,就走吧。”
周氓還有些迷糊,“我……怎麽了?”
用冰水潑周氓的那個下屬,拍拍周氓肩膀一臉惋惜,“周哥……節哀……”
周氓愣住,麻痹啊,爲什麽要這麽說?
他低頭看看自己,我擦,我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