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淵打斷他:“抱歉,我們必須在……大師放心,我們絕不會打擾你。”
秦瑟秦筝姐弟倆站在顧景淵身邊,許牧暫時沒出來。
因爲他名氣太大了,他出現,顧景淵擔心他出來會耽誤時間。
陳大師一聽,道:“你們這是耽誤我施法,這個責任,誰來負?”
顧景淵也不看他,對旁邊的任大師道:“任大師您請!”
那任大師,倒是也沒有說什麽,不能有旁人在,他绾起袖子,和秦筝一樣,先檢查了周萍的口鼻,眼睛,又将将他的頭托起,看了一眼,後腦和脖頸。
“這情況,的确是不常見啊,從昨天下午,就一直沉睡,你們用了很多辦法都沒有用嗎?”
顧景淵點頭:“是,沒有用!”
“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或者是異樣的紅點,也沒有嗎?”
秦瑟搖頭:“沒有,我昨天非常仔細的檢查了,我媽身上什麽傷都沒有。”
任大師皺眉:“這倒是奇怪了。”
陳大師在一旁諷刺:“呵……你怎麽不直接說,你沒有本事,你沒辦法把人叫醒。”
任大師:“你有本事,那你來。”
“我來就我來!”
顧景淵看着陳大師,隻見他從随身帶的一個帶有八卦圖案的布袋裏,先拿出了一個銅鈴,又拿出了一張黃符,将黃符貼在周萍的腦門上,然後開始念咒,手裏的銅鈴也開始搖晃!
令人驚奇的是,随着他那讓人完全聽不懂念的是什麽的咒語緩緩念出來,周萍腦袋上的黃符竟然開始慢慢的變黑了。
秦瑟驚訝的睜大眼睛。
顧景淵卻依然面不改色。
那陳大師停下念咒,然後道:“好了,現在我可以非常負責任的告訴你們,你嶽母就是中邪了,隻要吃了我這辟邪丸,明天就能醒。”
顧景淵淡淡道:“我希望我嶽母馬上就能醒。”
“這……你嶽母身上中的邪氣很重,不是一時半刻就能驅散的。”
說着那陳大師從包裏又拿出了一個造型是小葫蘆的小瓷瓶,“這裏就是辟邪丸,你們别看裏面隻有一粒,但這一粒,可是能救命的,你嶽母這情況,幸虧是遇到了我,若是碰到了某些,什麽都不會的騙子,命都要沒了。”
旁邊人大是冷哼一聲。
顧景淵接過那瓶子:“是嗎,那真是感謝大師了,這藥丸,多少錢。”
“不貴,也就……十……五萬!”
陳大師,原本是想說10萬,但是看看這家裏的裝修,覺得十萬太少,于是多說了五萬。
“的确是不貴……”顧景淵說着拔掉了瓶子上的木塞,聞了一下,這一聞,他眼神都不對了。
因爲這裏面哪裏是什麽驅邪的,分明就是用甘草金銀花再加兩味普通中藥制成的藥丸,頂多是能下下火,這一粒藥,估計也就幾毛錢的成本。
顧景淵眼神變冷,這還真是一騙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