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笑呵呵道:“說真的,我覺得向先生當真是不像個古董商,跟個大學教授一樣……我估計您要是去學校教書,一定特别受歡迎。”
向秋池忙道:“秦小姐過獎了……”
秦瑟原本還想套向秋池的話,但是,她眼瞅着顧景淵始終都沒有套别的話,于是也就沒開口。
三人這一路上,也算是,有說有笑了。
跟在他們後面的車,坐着顧知新甄寶兒和周萍。
周萍表情嚴肅的看着顧知新。
顧知新害怕的挽住甄寶兒的胳膊,小聲道:“老婆……”
甄寶兒拍拍他肩膀:“别怕别怕,沒事……”
甄寶兒吞吞口水道:“萍姨啊,您看您要不,别看他了,他現在膽子小……”
周萍譏笑:“呵,膽子小,我可是沒看出來。”
老奶奶叫的那麽順口。
甄寶兒讨好道:“萍姨,我替他跟您道個歉,真的,等他好了,您都崩動手,您看我怎麽收拾他,這小子,也就是仗着現在,受傷了,腦袋不太靈光,才敢這樣,我就不信他一輩子不好。”
甄寶兒說完,沖着周萍憨厚的笑笑:“嘿嘿……”
周萍歎口氣:“你啊……”
她也不再難爲顧知新,問:“你媽和你弟弟那怎麽樣了?”
“我弟弟退燒了,今天早上出去找工作了,但是并沒有找到,他……經過這些天磨煉,倒是已經有要醒悟的意思,關鍵是我媽……她……哎,我媽她真的太不知輕重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說她,您說說,有她這樣當媽的嗎?兒子好不容易想學好了,她還在後頭拖着拽着……”
甄寶兒說起家裏的破事,就頭疼。
周萍是長輩,甄寶兒一直非常信賴她,跟她說起來,也不避諱。
“那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甄寶兒道:“我打算想辦法,先把我媽送走,讓金寶自己留下,徹底将他改造好。”
周萍點頭:“這個辦法可以……你媽,雖說沒有壞心,但是,按她那樣下去,把兒子養廢,就欠下了因果債,他日是要償還的。”
“萍姨說的是,就是我現在還沒有想好,用什麽辦法把人送走。”
甄寶兒有點頭疼,強行送走倒是行,可是送回去,難道她就不回來了?
周萍道:“送走,那還不簡單……”
甄寶兒眼睛一了亮:“您有辦法?”
“過兩天,我幫你把你媽弄走。”
甄寶兒歡呼道:“謝謝萍姨,謝謝您,謝謝……”
顧知新也在一旁跟着道:“謝謝萍姨,謝謝萍姨……”
周萍瞪他一眼:“臭小子。”
甄寶兒摟着顧知新臉上笑容終于明媚起來:“對了,萍姨,您今天見到那個向秋池了,您覺得他怎麽樣啊?”
“他啊……”
周萍正要說話,道地方了,車子停下。
周萍來不及跟他們細說,對面前兩人道:“你倆現在都給我記住了,總之,離那個姓向的,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