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竟然覺得,好像溫度都回聲了一些。
這種感覺,不止秦瑟有,霍家人更能清楚的感覺到。
身上寒冷刺骨的寒意,仿佛一下散去了很多,就連身上沉重的感覺也輕了不少。
這麽神奇的事情,讓他們一下子更加堅信周萍是真的大師啊。
不過,因爲周萍之前叮囑過,她沒說停,全家誰都不準停下,也不準開口。
于是,沒有人敢停下。
周萍将桃木劍放下,道:“停吧。”
“大師,您厲害,您真是太厲害了,我剛才一下子就感覺好像是……活過來了一樣。”
周萍淡淡撇他一眼。
“法事還沒結束,閉嘴。”
霍導演吓得趕緊繃住嘴巴。
周萍道:“将牌位放上。”
霍家父子三人,立刻照做,将牌位放在香案上。
周萍拿起一把鋒利的匕首,道:“伸手,左手。”
霍導演吓了一跳,這是要做什麽?
周萍擡起眼皮,涼涼的看他一眼,霍導演趕緊伸出左手。
周萍一刀劃下去在他的中指食指名指上,一刀割出了一道口子。
後導演疼的抽搐。
周萍道:“血,滴在牌位上。”
霍導演二話不敢多說,趕緊按照周萍所說,将血滴在了牌位上。
其他人也是如此,周萍在他們手指上劃破的口子,那可真的是不淺。
等所有人都做完後,周萍道:“跪下!”
霍導演趕緊帶着一家人跪下。
周萍道:“叩三個頭,送你們家先人離開,請他們一路走好。”
霍導演趕緊,磕頭口中道:“請父親,爺爺,太爺爺……一路走好!”
他心裏想着,請你們趕緊走吧,走了不要再回來了。
周萍:“上香。”
霍導演又帶着全家人,一人給他們先人的牌位上了三炷香。
做完這些他們以爲這總該完了吧。
可還沒有。
周萍一把抓起一直大公雞,用割霍家人手的匕首,一下割斷了,公雞的喉嚨。
吓得霍家人紛紛哆嗦起來。
雞血留在香案上,周萍将雞放下,拿起一支毛筆,沾了雞血後,在他們每個人臉上都畫上一道驅邪附。
霍家男人還好,可是女人就受不了了。
尤其是胡櫻,厭惡的不行,強忍着沒有将周萍推開。
雞血的腥氣直往鼻子裏鑽,熏的她格外難受。
周萍畫好後,淡淡道:“7天之内不準洗,不準蹭掉。”
嗯,她故意的,不用7天,其實……3天就夠了。
胡櫻一臉震驚:“什麽7天?”
七天裏不能做面膜不能護膚,甚至連臉都不能洗,這對胡櫻來說簡直太可怕了。
霍天恩問:“如果不小心呢?”
他倒是不怕7天不洗臉,可是他怕萬一要是不小心蹭掉了一些怎麽辦?
周萍将毛筆放下,不鹹不淡道:“沒有如果,死氣剛除,你們身體極度虛弱,少了這符庇護,你們在任何邪氣面前,就像是剛出的嬰兒跟拳擊高手打擂台,下場如何,你們自己去體會,當然如果你們好奇想嘗試,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