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拿來醫藥箱,給顧景淵包紮傷口。
周萍問秦瑟:“感覺胳膊怎麽樣了?”
秦瑟擡了擡右臂,搖頭:“現在……沒啥感覺了,也不燙了,而且,感覺胳膊好想也輕松了很多。”
她好奇問了一句:“媽,爲啥會覺得沉甸甸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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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萍拿起遙控器将電視關掉:“那姓霍的身上不但有死氣,還有怨氣,估計以前沒少做缺德事,所以他身上特别中意招邪祟,你碰到他之後,沾了點死氣,你要知道,一個人同樣的重量,死後比生前沉,要麽怎麽會有死沉死沉這個詞兒。”
秦瑟眼睛一輛:“啊……怪不得,我今天看那個霍導演,人也不胖,可是走路的時候,好像腳步特别重。”
“是啊,将死的人了。”
從那個霍導演的身上,周萍當真是看不到多少生氣了。
縱然在這次幫他一家子渡過這一劫,他那身體,估計也未必能撐多久。
所以啊,作惡多了,難免什麽時候就遇到了報應。
秦瑟聽的渾身哆嗦,以前在老家,周萍将她保護的太好,幾乎不跟她說這些事,她也一直以爲,她媽就是給人算卦,有時候去做法事,也沒在意。
在這個全民信仰科學使人進步,建國後不準成精的年代,能有幾個人去信那個、
就算相信,也是半信半疑。
秦瑟就是,其實她自己也未見得多信。
畢竟沒咋見過。
但是現在……秦瑟堅決擁護她老媽說的一切。
秦瑟忽然驚呼一聲:“哎呀,對了,今天許叔叔也跟那個姓霍的接觸了,還拍了他肩膀呢,會不會有事?要不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他趕緊回來一趟?”
周萍白她一眼:“他?他跟那姓霍的接觸的多了,要是有問題,早出事了。”
“啊?爲什麽許叔叔不會有事啊?”
“天生運氣好,上次去他家裏看了後,他從我這兒買了一些符,如今随時攜帶,一般情況,傷不了。”
“那……那我也要……媽我也要……以後不管去哪兒我身上也要帶着……”
說起這個周萍就生氣,敲了一下秦瑟額頭:“老娘給你的好東西還少嗎?我給你弟弟,你們倆一人一個的平安福,你是不是早給我丢了?”
秦瑟想起小時候周萍給她的,連連搖頭:“啊……那個啊,沒有丢,沒有丢,看您說的,我怎麽會舍得丢呢,我回頭就揣身上!”
顧景淵忍不住問一句:“媽……那我……”
周萍白了他一眼:“你不需要。”
像顧景淵這種行卻邪的大法器,他自己比任何平安符都管用。
顧景淵點頭,不再說别的。
周萍道:“明天,善善你緊跟着小顧,什麽東西都别碰,還有那霍家的人,也别碰。”
秦瑟點頭:“放心吧,媽,我明天過去不會跟霍家的人有任何接觸,誰要敢碰我,我……”
她扭頭拉了一下顧景淵:“我把景淵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