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呂家衆人的位置不是很好,大家看到李石川的側臉,都是比較模糊的,所以也沒人去聯想這會是在他們呂家混吃等死,窩囊了三年的李石川那個廢物。
呂家一行人剛剛所站的位置不好,呂紫妍一家被擠到了後面靠街道分類垃圾桶。
聞着這裏惡心的氣味,想了想剛剛大奔車裏的豪華内飾,再看了看沖上渠城迪拜帆船酒店大橋的車隊,窦廣英一臉憤怒的沖着呂紫妍父親呂建軍吼道:“呂建軍你個廢物,你看看老四家,再看看我們,這是什麽差距?”
“你說你要是但凡有點兒能力,把紫妍嫁入剛剛的豪門大少家族裏,我們能受這麽多窩囊氣嗎?”
“老四家敢對我們蹬鼻子上臉嗎?我當年也真是瞎了眼,本以爲嫁進呂家就能過上闊太太的日子,結果沒想到你在呂家半點兒用處沒有,你媽不喜歡你就算了,就連你那消失的親爹都不幫你。”
呂建軍低着頭,無力反駁,如果抛開呂家老太太三兒子的身份,他跟李石川差不多一樣,都是窩囊廢,沒啥本事。
再加上窦廣英的強勢,他便是顯得更加窩囊了。
“紫妍,你也看看,剛剛這位豪門大少,吃個飯,渠城迪拜帆船酒店爲其清路停車讓道,酒店工作人員齊聲恭敬呐喊,你說你當初是怎麽鬼迷心竅的就答應了你爺爺給你定的這門婚事!”
“你好歹也是渠城美人榜第一的美女,嫁給哪家豪門大少不好,偏偏嫁給李石川這個廢物?”
很多時候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看着布加迪開道,勞斯萊斯斷後的豪華車隊,這一刻,呂紫妍的母親窦廣英越說越氣憤,越說越勢利眼道:“我不管,明天就讓紫妍去跟李石川那個廢物離婚,呂建軍你要是想讓我們老三一家出人頭地,不再被人嘲笑。今晚回去你就給我打聽清楚,這是哪家豪門大少,去給紫妍撮合撮合。”
“我不會跟他離婚!”呂紫妍忽然開口道。
“紫妍你别犯傻啊,你看看我們這三年遭的什麽待遇啊!”窦廣英覺得作爲當事人的呂紫妍應該是最希望和李石川離婚的,但是現在她卻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我沒傻,三年了,雖說他沒有什麽能力,但我從來沒有想過和他離婚,而且奶奶也不會讓我們離婚的,她把呂家的臉面看的比什麽都重要!”
話音剛落下,呂紫妍美眸忽然一下怔住了,雖說她們一家現在站的這個位置比較靠後,但是這個位置卻可以持續好幾秒看到李石川那露出的半截側面,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爸,媽,你們不覺得車上那位的側臉跟李石川很像嗎?”
“哼!”
窦廣英一聲冷哼道:“紫妍,既然你不想跟那個廢物離婚,那就做好苦一輩子的心裏準備,不要抱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那個廢物坐的起這樣的車?”
“哪怕人家的一個車輪子都買不起!”
“紫妍别做夢了,雖然我心裏也希望車上那位豪門大少就是我那窩囊女婿,但……你覺得可能嗎?”
呂紫妍沒有回話,眉頭微微一皺,腦海裏不斷重複着李石川剛剛露出的那張不是很清楚的側臉。
自己真的看錯了嗎?
可是,真的很像啊!
最後,呂紫妍也不得不向現實妥協,搖了搖頭,很顯然,自己也覺得自己想多了。
一個是窩囊了三年的廢物上門女婿。
一個是八輛布加迪開道,坐着總統防爆車,八輛勞斯萊斯斷後的豪門大少,神仙與凡人的區别,八竿子打不着,怎麽可能會是同一個人了?
……
與此同時。
渠城迪拜帆船酒店,總經理辦公室内。
若是有渠城的上流人士在這裏,定會震驚無比,因爲最近兩三年如日中天的渠城迪拜楊經理,現在竟然朝着一名寸頭男人的說道:“人王哥,一切都辦妥了,還需要什麽吩咐嗎?”
“清場!”
“人王哥,今晚渠城好幾位豪門家族在這邊辦事,确……”隻是楊經理的話還沒說完,這名寸頭男人便是直接打斷道:“我告訴你,今晚來的可是連我都得罪不起的人物,他們談事,整棟樓都不想有其他的人,辦不好,可能你連明天的太陽都見不到了!”
“包括我!”
說完這名寸頭男人鄙視離開了,這位渠城迪拜的楊經理直接呆愣在原地,渾身都被剛剛忽的一下冒騰起來的汗水打濕了。
“連……連人王哥都得罪不起?”
下一刻,這位渠城迪拜的楊經理不再耽誤時間,趕緊安排人手開始清場,整個渠城迪拜帆船酒店不論什麽身份的人,不管飯局,酒局進行到什麽地步,紛紛給要求立即從後門離開,同時通知了正在渠城迪拜酒店唯一大橋入口等待的所有人,今晚不再接待酒局。
不管你付了幾百萬,還是幾千萬的定金,一滾蛋!
然而,對于這一切,正準備給渠城迪拜經理打電話,通知他出來開車接自己一行人的秦雪豪卻是不知。
而且還相當尴尬。
因爲等李石川的車隊駛上大橋,進入渠城迪拜酒店後,呂家衆人紛紛不解的看向秦雪豪,剛才不是說拜酒店的唯一大橋入口因爲要做一些檢修,今晚所有外來車輛不能進入嗎?
怎麽現在人家能進?
感情是在給坐在總統防爆車裏的豪門大少讓路啊。
根本不是什麽所謂的檢修。
這一刻,一道一道不解的目光落在秦雪豪的臉上,啪啪啪的打臉,讓他尴尬死了,整張臉都是火辣辣的疼。
這……真特碼打臉啊。
自己還沒有來得及打電話,喊渠城迪拜帆船酒店的經理下來開車接自己,裝一波逼,結果就被這麽狠狠打臉了,
而且被打的這麽狠,還能找誰說理去…
難受的一逼。
“秦少,渠城迪拜酒店開始清場了,所有人都不再允許進入。”
也就在這時,秦雪豪的小弟忽然附二說道:“讓我們重新找地方。”
“什麽?我給奶奶準備的出院酒席,先讓我們在外面等着,給别人讓路,現在等完了,又要清場了?楊傑他娘的想玩點兒什麽,這麽打我臉?”看了眼那些跟自己一樣在外面等着,準備現在進入的路人紛紛離去,秦雪豪整個臉都一些黑透了。
剛被打完臉,還沒裝第二次逼,把場子找回來,感情又要被打臉了?
當着呂家這麽多人的面,要是再被打一次臉,那今晚的臉就要丢到姥姥家了。
此刻,呂家老奶奶瞧見秦雪豪的臉色不對,忽然問道:“又出什麽事了嗎?雪豪。”
“沒事,媽,小事,雪豪擺得平。”範金蓮趕緊搶先裝逼的說道。
“就是啊,奶奶,你别擔心,你就隻管等會兒好吃好喝就行,在渠城能有什麽事,不是雪豪擺不平的?”呂雅婷也裝逼的說道:“雪豪可認識渠城迪拜酒店的經理了,他現在就要打電話,讓他開車來接咱們進去。”
瞧見自己還沒有裝逼,自己未婚妻,嶽母就先替自己把逼裝起來了,秦雪豪也隻能硬着裝逼的說到:“奶奶,你别擔心,我這就給渠城迪拜帆船酒店的楊經理打電話,讓他親自下來接我們!”
說完,秦雪豪就拿出了手機,開始找号碼。
“哇,老四家的女婿也太強了吧,太厲害了,什麽麻煩都能輕松解決,是我們呂家年輕一輩的榜樣,标杆啊!“
“就是,就是,雪豪可是一條真龍啊!”
……
這一刻,剛剛還疑惑不解,打臉了一波秦雪豪的呂家衆人,紛紛又開始吹捧了起來,範金蓮一家,連帶着呂家老太太都是滿面笑容。
聽着呂家衆親戚的再次吹捧,秦雪豪得到了極大的裝逼,揚了揚已經撥打出去的電話,非常裝逼的說道:“伯父伯母們,這些都是小事兒,不足挂齒,這渠城迪拜帆船酒店的經理,是我爺爺以前的一名手下,他可不敢不給我家面子,他能有今天的輝煌,我家至少占了一半的功勞!”
“你們看到李石川那廢物了嗎?他好想沒來啊。”
忽然,有呂家親戚詫異道:“他不知道今晚是專門給奶奶準備的出院酒席嗎?”
“真是有娘生,沒娘教啊!”
“估計是覺得自己在雪豪面前太卑微了,或則覺得自己那卑微,丢人的身份不配在渠城迪拜帆船酒店吃飯!“
“哈哈哈,不得不說,這個窩囊廢還是有些逼數的!”
頓時,呂家衆人又是響起一陣嘲笑聲。
聽到這些話語聲,呂雅婷心裏現在那是爽的不得了,目光極其挑釁的看着躲在人群角落一言不發的呂紫妍。
因爲臉蛋的原因,呂雅婷從小就看不慣呂紫妍,覺得她怎麽能比自己漂亮了,于是各種嫉妒之意升起,隻要有機會就要針對呂紫妍。
這一切,直到三年前,呂紫妍結婚便結束了。
現在呂雅婷覺得自己時來運轉,對呂紫妍隻有無窮無盡的譏笑,還有可憐。
“呂紫妍啊,呂紫妍,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空有一副漂亮的皮囊又怎麽樣?”
“還不是嫁給了一個一無是處的窩囊廢!”
“這一輩子,你都不可能在我的光環下翻身了!”
“我是你永遠超越不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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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