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話說完了,葉軒才有話說。
随着麻武和楚香香不在言語,葉軒開了口。
“我現在隻要做兩件事情。”
用這樣的話,葉軒表達着不滿,他們也太不把葉軒當回事了。雖然大家現在要配合,可是如此無視他的存在,讓葉軒後面怎麽配合。
不但如此,在表達了不滿後,葉軒更是表示,現在自己内部都沒有解決好呢,就談後面的大計劃,這分明就是空談,真不知道他們腦子裏面在想什麽。
事實上,此時真正清醒的,還真的隻有葉軒。
麻武和方雲柔其實心裏面,因爲有任務壓着,都是特别焦急的,正是因爲這份焦急,讓兩人根本無法真正的冷靜下來,全盤的思考,特别是方雲柔,她也不是能真正靜下來的脾氣。
至于麻武,因爲他卧底太久了,太想回歸正常的生活,現在見自己的同事過來彙合,自然以爲勝利離他們,又近了一步。
楚香香事不關己,無所謂看得透與不透,隻有葉軒,他才真正做到了,冷靜地看事情的全局這一步。
聽了葉軒一番分析後,麻武兩人,不由得有些慚愧起來。
麻武歎了一聲:“葉先生,是我太心急了。”
方雲柔沒那麽容易承認自己錯誤,雖然内心知道,她是急躁了些,可就是嘴上死不承認,道:“我也隻是分析嘛,在說了這隻是制定計劃,又不是真正後面行動起來,你态度好點。”
後面爲了面子,她反而有幾分針對葉軒。
對于這樣的方雲柔,葉軒習以爲常,如果她不是這樣子,還真就不是她了。
有時候葉軒反覺得,這樣的方雲柔,真實又可愛,雖然外表她看起來,真的不可愛。
冷靜下來後,終于大家商量着,接下來有兩件非做不可的事情。
第一件就是先解決葉軒所說的,内部的問題,也就是候英偉的事情,畢竟他後面站的人,是解項逸,有他的财力支持,加上這邊已經建立起來的勢力,對于後面行動有好處。
第二件事情,就是打聽出陳棟的下落,幫葉軒解除後顧之憂,也正好借這機會,徹底查清楚,K組織到底誘葉軒來此,是何目的。
……
此時,解家駐地。
夢娜的一番計劃後,本來以爲可以成功控制葉軒。
卻哪想到,突然間他們幾人全都離開了,前面她确實沒有跟丢目标,可是後面幾人到了貧民區,那是K組織,無法染指的地方,當年K組織,和某個這裏大佬級的人物,有過約定,貧民區就是一個分界線。
至于爲什麽那個大佬,當年會争搶,和控制貧民區,這隻有當事的兩方最爲清楚,而K組織那一次失敗了,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現在葉軒等人,到了這邊,這讓夢娜不得不,又一次回去請示。
“你又失敗了,是麽?”
“是,可是……”
“沒什麽可是的,不過,我願意在給你一次機會,這是最後一次。”
“是!”
夢娜諾諾退下,她發誓,這一次她一定要完成任務。
……
與此同時,地面世界。
被手下出賣的候英偉,才一上來,就鑽進了敵人布置好的圈套。
“候英偉,候先生是吧,解老闆最爲器重的人,歡迎來到尚家。”
尚家曾經是個大家族,也是解英逸早年的宿敵,後來被打壓之下,整個家族都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幾年工夫下來,在這個鮮爲人知的地方,迅速崛起。成爲當地的一霸,機緣之下,給他們知道,尚家控制的地方,有一處秘密通道,可以通往一個神秘的地方,而很多人,都想走這條通道,到那個傳說的世界去淘金,他們自然是看到了發财的機會。
而這一次他們又得到可靠消息,會有解英逸的手下候英偉,護送非常重要的人,由此經過。家主尚天喜,不由得一陣狂喜。
“真是天助我也。據我的了解,此人可是解英逸的左膀右臂。要是把他抓了,我到要看看解英逸那個老東西,要怎麽辦。”
當年的仇,尚天喜是非報不可。
候英偉是最近兩年才跟的解英逸,當年的事情,他不得而知,卻也聽老闆提及過一二,知道老闆以前有這樣一個宿敵,也是因爲當年的事情,才迫得他,隻想做一個隐形的富豪,不在樹敵。
不然以解英逸年輕時的能力,完全有能力,和各方勢力,争上一二的。
也可以說,是那一次的事情,讓解英逸蒙生了歸隐之心。
賺得财富容易,守得住不易。這是解英逸後面悟出的道理,所以他不想參與任何争鬥的事情,後面安心做起他的商人,并且賺取的可觀的金錢,慢慢地連商圈也淡出了。
候英偉聞得是尚家的人,大概也就明白了怎麽回事。
“你是想拿我來要挾我的老闆?辦不到。”
尚天喜大笑起來:“能不能辦到,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過你放心,就沖你這麽在乎手下的兄弟,我不會爲難你,因爲我的敵人,可不是你啊。隻是你這麽在乎兄弟,但是他們出賣了你,這滋味不好受吧。”
知道真想的候英偉無比憤怒,出賣他的人,是一個叫韓勇的人,這人非常的貪錢。
但是他此時,憤怒也沒有用,他被尚天喜控制起來,有力氣也用不上,隻能心中生氣,卻無其他辦法。
如此,他被軟禁起來,尚天喜要用他來當成誘餌,讓解英逸過來。不過他沒有急着現在,就聯系解英逸,而是想慢慢地玩,這樣才有趣。
入夜時分,尚家,軟禁候英偉的地方,突然間一道黑影一閃而過。
“是候先生嗎,我老闆讓我來救你出去,随我來,我知道如何出去。”
候英偉有些半信半疑,不過他還是決定賭一把,後面跟着那人,趁關守備松懈,逃離了此地。
“候先生,我老闆是王林。實話跟你說吧,現在他需要解老闆的幫助,所以才派我來救你,你可以理解爲,這隻是一場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