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最爲麻煩的,不是那三個把那個二代,吓尿的劫匪,而是暗中混在乘客當中的人。
最後,葉軒打定了主意。
突然間,葉軒跟着後面站了出來。
“呵呵,我跟他一樣,也是想問問,你們想要多少錢?”
前面站出一個慫包一樣的人,這會又突然冒出一個,讓幾個劫匪,突然間感覺有些蒙圈的感覺。
“這不對啊,他們怎麽都不按套路來?”
在沒有劫機前,他們經過再三的演習,考慮到了各種情況,甚至後面爲了順利,還特意安排了假裝乘客的人,可就是沒有想到,會有人主動站出來。
難道,這些有錢人,他們怕死到這種地步。
一語震驚衆劫匪,葉軒後面顯得非常淡然,道:“前面那位兄弟肯出多少錢,保平安,我願意多出一倍,不過……”
講到這裏,葉軒突然一頓。
這一頓之下,幾個劫匪愣了下神,看起來像幾人頭目的家夥,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正要開口,後面的小弟搶先開了口。
畢竟這突然的狀況,沒有按他們提前演練的劇本在走,所以葉軒的舉動,已經亂了他們陣腳,他們到底是劫匪,就算在怎麽演練,可說到底,依然是做賊心虛。
“不過什麽?警告你啊,别玩花樣,老子隻是求财的,但是你要玩花樣的話!”
那個小弟樣的人,對葉軒提出了警告。
葉軒淡淡一笑,道:“放心,我隻是想花錢消災而已,我隻是希望,混在乘客當中,你們的同夥,自己站出來,你們總要讓我的錢,花個明白吧。”
此語一出,葉軒說得平靜,但是卻如一個重磅炸彈,直接炸開了。
瞬間,整個商務艙内的人,都不淡定了。
“什麽,居然有人混在我們當中?”
“是誰,站出來!”
三名明面的劫匪,一看事态有些不受控制,在他們頭目一聲令下後,三人齊齊欺向了葉軒。
不但他欺向了葉軒,就在葉軒不遠處,那個隐藏的劫匪也跟着,做了要動的準備。
如此緊急的情況下,這夥劫匪,隻能随機應變,雖然那個暗中的人,收到了指令,可是并沒有馬上行動。
雖然沒有馬上行動,但是葉軒既然看出他是誰,就要将他們一網打盡。
說時遲那時快,葉軒本能地,做出受到攻擊,身形向後躲的樣子,卻突然間一把就近地,把那個暗中隐藏的劫匪,直接從座位上拎了起來。
“不好意思兄弟,你幫我擋一下,我還不想死。”
那劫匪此時,心中一萬隻神獸在奔騰,這尼馬啥情況?
将那個藏着的人拎了出來,後面的葉軒不在客氣。
“你們都齊了?”
以葉軒眼下的實力,四人湊到一塊,完全可以放開手腳,畢竟前面他要考慮,會不會傷到同機的乘客,現在沒有這個顧忌,自然不留情面地出手。
幾個呼吸間,四名劫匪全部被制在當場。
葉軒拍了拍手上的塵土,輕描淡寫:“下次劫機前,先考慮清楚有沒有這個能力!”
随着葉軒将他們治服,不多時機機乘人員到來。
“多謝這位先生幫忙。”
葉軒非常平靜地道:“應該的。”
正在這時候,那邊突然一個空乘人員,跑了過來。
“不好了,不好了,那邊普通艙,有人劫持了人質,要拿他們同夥交換,并且提出,按他們的要求,将他們平安送到地面才肯放人!”
本以爲葉軒出手下,危機解除,沒想到這夥劫匪,居然在普通艙内,還安排有同夥。
不得不承認,這夥劫匪還是有些頭腦的。
就在這時候,那個給吓尿的二代,向葉濤投來鄙視的目光。
“讓你逞英雄,現在好了,害了一飛機的人。”
葉軒沒想到,這個慫包,這時候居然反過來挖苦自己,當即就還了回去。
“你閉嘴,這裏沒你這種人說話的餘地。”
“你~!”那個二代怒目而視起來,可是後面,整個艙内的乘客,都開始對他怒目起來,讓他不得不閉了嘴。
現在誰是英雄,誰是狗熊,一眼就能看出,葉軒說得沒錯,現在當然沒有那個慫包,說話的餘地。
不但乘客怒了,空乘人員了解情況後,也是看不下去了,指着那人道:“這位先生,如果你在無理取鬧,我們有權将你帶走。”
“你們!”
那個二代一樣的人,顯然還是不服氣的。
而這時候,那個過來報信的人,正等着回話。
“你們别吵了,現在機長的意思,先穩住他們在說。可能飛機要掉頭了。”
此語一出,那個二代,眼神中閃過一絲陰郁:“呵呵,我說什麽來了,本來可以花錢解決的事情。”
話音才落,突然間,隻聽得一個清脆的聲音。
“你特麽的閉嘴!”
這個清脆的耳光,終于讓他不敢在多語。
“有些人,真是賤啊,非得打到身上,才知道疼。告訴那些劫匪,我願意過去當他們的人質。”
葉軒此語一出,直接震驚四座。
什麽是真英雄,隻有葉軒做出如此舉動,才是真正的英雄所爲。
在反觀那個慫包,真以爲錢能解決一切問題,若論起有錢,今天隻怕這個頭等商務艙内,有錢的人,比比皆是,甚至邊上某處,還坐着一個隐開富豪,沒人知道,這個人才劫匪真正的目标。
隐形富豪解英逸,富可敵國。
這些劫匪,正是通過某種渠道,打聽到解英逸的行蹤,才來冒險劫機,隻一個解英逸,他身上随便榨出個九牛一毛,他身上一根頭發絲,都可以讓他們這輩子衣食無憂了,至于其他人身上,能搜刮出多少,這些劫匪,隻認爲那是意外收獲,不算做萬一打劫成功,正财的收入。
此時解英逸非常平靜地坐在原地,壓低聲音,向身邊的一個年輕人,小聲耳語起來,那年輕人,隻是不住地點頭。
跟着兩人的目光,又落到了葉軒身上。
那個報信的空乘人員,對于這件事情,顯然的,也是無法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