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以爲可以甩掉我。”
葉軒的事情辦完,對于這位方大小姐,此時也覺得,讓她嘗到了些苦頭,又跟她沒有深仇大恨,後面還是算了。
不管怎麽樣,她是女的,一個大男人,總要讓着她一些。
這樣一想,葉軒當即道:“我也沒想甩掉你。而且方小姐,以後最好不要用一個甩字,不然容易誤會!”
“誤會,什麽誤會?”方雲柔開始的時候,顯然沒有反應過來,直接疑問起來。
随着疑問發出,後面馬上意識到了不對,當時更加火冒三丈起來,沒有辦法,她就是如此火暴的脾氣。
對于她這個脾氣,就算她的頂頭上司,李雲方也是有時候,拿她沒有辦法,方雲柔這個女人,怎麽說她呢,做爲從事這個職業的人,她非常優秀,從骨子裏面,就如天生般,那種嫉惡如仇的性格。
也正是因爲她太适這個職業,李局對她的評價,最後歸爲四個字——瑕不掩瑜。
此時,回過神的方雲柔,怒道:“你把話說清楚,誰甩誰?”
但是她後面又一次意識到,什麽叫說多錯多,本來兩人之間,沒有那層意思,現在她的話,也給人一種解釋不清的感覺。
聞得此言,旁邊的人都是側頭看了過去,也不知道是誰多了句嘴,道:“你們什麽時候開始的?”
“根本就沒有開始過好吧!”方雲柔據理力争起來。
這時候,葉軒一臉壞笑,道:“你别不承認嘛。”
“你,你……”
方雲柔那邊,一下子感覺無話可說的樣子,後面幹張嘴,竟不知說些什麽。
葉軒極爲淡定地,輕聲道:“我們走吧。”
“葉軒,你給你站住,把話說清楚!”
但是葉軒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就這樣,方雲柔和葉軒,杠上了。
“葉軒你個混蛋,事情沒說清楚,休想擺脫。”
“怎麽我們之間,有什麽就清楚的事情麽?”
“你,你你……”
方雲柔又一次給氣得倒仰,在葉軒面前,她永遠讨不到便宜,葉軒用活生生的現實,給她止很好的一課。
後面葉軒又一次進了酒店的房間,微笑着回頭:“你要不要跟進來?”
“哼!”輕哼一聲,方雲柔将頭别了過去,沒多久,自己回到了車上。
現在李局沒有下令,她的任務,并未結束。
在車上的方雲柔,越想前面的事情,越是氣得渾身發抖,暗罵起來:“葉軒你就是混蛋,你給姑奶奶等着。”
……
次日,天才放亮,張棟打來電話。
“葉總,關于王林的事情,有些棘手啊。”
“棘手?”
葉軒聽張棟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對,能從他嘴裏說出事情棘手,看來這事情,沒那麽簡單,難道是昨天他說的那件事情。
正如葉軒所料,事情比想象當中,要複雜了不少,這個王林身後站着的人,最終幕後的大老闆,可能和境外有千絲萬縷的關系,不隻如此,而且可能還牽扯到,神秘的異能組織。
“異能組織?”葉軒疑問。
陳棟非常肯定地回答說:“是的。所以我打算親自去查一下。”
“你一個人去?”
葉軒一邊說着,露出了擔心。
雖然擔心,但是眼下看來,也隻有陳棟有這個能力,最後葉軒思來想去,還是同意下來。
接下來的幾天,葉軒一直在等着消息,但是這一天,他突然間收到一個不好的消息。
“葉軒先生,是麽,現在我們非常誠摯地邀請您來坐客。”
“我又不認識你們,爲什麽要過去?”對于打來的陌生電話,葉軒不想理會。
電話那頭,那個神秘人卻是呵呵一聲:“葉先生可以不來,但是我們不保證,陳棟是否安全。”
“什麽?”
這下子葉軒炸了,他的擔心,成真了,不用問這事必然,和王林背後站着的勢力有關。
“好,說出地點!”
葉軒好像别無選擇,這種感覺,讓他極爲不爽。
幾天後,葉軒踏上了通往異國他鄉之旅。
商務艙内,葉軒閉目養神,一邊閉目養神,一邊想着怎麽樣,才能把陳棟救出來。
就在他有些似睡非睡的時候,一個聲音響起。
“我們是劫匪,不想傷人性命,就看你們肯不肯交出身上值錢的東西。”
“聽清我們老大的話嗎,要值錢的東西,但是手機和銀行卡就算了。”
沒想到,這夥賊,還沒那麽笨,知道拿到銀行卡,這錢也轉不走,相反還會留下證據,至于手機,就更不用說了,直接會給定位。
所以,今天遇到的賊,看起來不像是笨賊。他們還真的不算笨,隻是比較倒黴,如果今天葉軒沒在這班航機上面,也許他們就成功了,特别是葉軒邊上,做了一個二代,有這個人傻錢多的二代,這夥賊,今天賺大發了。
這個二代還是有些“骨氣”的,呼地一下,直接站了起來。
“你們想要錢?”
幾個劫匪,看到有人想當出頭鳥,當時就沖這邊過來,但是葉軒看得真切,這個離他較近的二代,站起來的地方,下面已經濕了一片。
“我靠,這哥們居然尿褲子了,那你站起一充什麽英雄啊。”
葉軒實在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他隻知道,今天他所在的這個商務艙,裏面坐得可都是人物。
也看出,劫匪很會選擇,正是有這麽有錢的主兒,他們才可能打劫到更多的錢财。
此時,那個站出來的二代,看到劫匪都奔了他,說話開始哆嗦起來。
“我,我其實是問你們,想,想要多少?”
這下子,整個商務艙的人,都跟着洩氣了,開始以爲他是個英雄,沒想到他前面隻是吓得如此,他這是想第一個站出來,花錢保命啊,真沒出息。
葉軒此時,就在那個二代身後,半眯了兩眼,一付不在意的神情,但是暗中,已經反劫匪數目了然于胸。
心中暗自數着,一、二、三……
“嗯,一共四個人,後面那個人,一直在觀望,比較麻煩。”
原來這夥劫匪,還有不同的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