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棟腦袋上的傷口已經做了簡單的包紮,但是他的臉上,依舊是滿滿的怒色,目光在王雲濤和他的幾個同伴的身上略過,就是這幾個混蛋,居然敢特麽的給我開瓢!
張棟的目光看向了一側的周長生,不爽道:“怎麽,老子在你地盤上,被人開瓢了,你還很開心?”
周長生連連擺手,笑道:“别,别誤會,我可不是因爲你被打而笑的,而是因爲這個家夥!”
張棟皺眉看了看周長生道:“你幾個意思?”
周長生呵呵一笑道:“對了,這家夥是什麽來頭,你知道麽?”
張棟翻了翻白眼,道:“我知道個屁,這家夥色迷心竅,二話不說,就給我腦袋來了一下,你覺得我還會跟他聊聊身份的事情?”
周長生笑呵呵的點點頭道,“這人的是禹城的公子哥,跟他父親來這裏談生意的,所以來我這裏找點樂子,誰知道就碰上了你了。”
張棟一臉不爽的說到:“我特麽的也是來找樂子的,可是你看看我現在是什麽情況了!”
張棟指着自己腦袋上的傷口,十分不滿的等着周長生。
他是來找樂子的,難道我就不是了麽,可是你看看我現在變成了什麽樣子了?
張棟心中郁悶無比,誰能夠想到這裏,還碰到了這麽一檔子爛事情?
忽然,張棟的目光,看向了周長生問道,“對了,那個坑了我的女人,有沒有找到?”
周長生搖了搖頭,笑道:“那女的已經離開了酒吧,去了什麽地方就不知道了。”
張棟罵了一聲,臉上滿是不爽之色,莫名其妙的被人坑了一手,居然還讓那個女的跑了!
這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他張棟的臉往哪放?
周長生笑着說到:“放心吧,這女人坑了你,我一定會幫你把她找出來的。”
張棟側頭看了看周長生,癟嘴到:“我倒是覺得你現在有點幸災樂禍的模樣!”
周長生尴尬的笑了笑,看着王雲濤幾人說到:“你們幾個是不是不想活了,知不知道被你們開瓢的這位是誰?”
張棟和周長生二人交流的時候,王雲濤幾人的心中,就已經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勁,似乎他們二人之間的關系很好,而且這個酒吧,就是周長生開的。
周長生一來這裏,就命保安将他們抓了起來,帶來了這裏,難道是想要直接對他們下黑手?
王雲濤的心中,有些慌亂了起來,他的幾個朋友,更是臉上帶着幾分的慌亂之色,急忙說到:“周先生,我們弄錯了,誤會了這位先生。”
“是啊,周先生,張先生,是我們弄錯了,若不是那個賤人從中作梗的話,我們也不會打起來的,都是那個賤人的事情!”
“張先生我們真的沒有想到動你的意思,隻是因爲那個賤人的緣故,你可以一定要弄清楚啊!”
看着幾個快速求饒的家夥,張棟冷笑一聲,目光掃過,他們幾個人瞬間閉上了嘴巴,至于王雲濤,面色則是有些複雜。
萬萬沒有想到,張棟的來頭會這麽大,竟是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
張棟走到了王雲濤的面前,踹了王雲濤一腳道:“你現在弄清楚了?”
王雲濤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但是面對着張棟等人,王雲濤卻也是無可奈何,默默的點點頭。
張棟冷喝道:“不會說話麽?你剛才不是很狂的麽?”
王雲濤擡頭看了看張棟,緩緩道:“是我弄錯了。”
張棟嗤笑一聲,一臉不屑的看了看王雲濤,而後指着自己的傷口到:“既然是你弄錯了,那麽我腦袋上的傷口,你們打算怎麽辦?”
王雲濤眉頭一挑,張棟這是希望自己補償?
若是這樣的話,對于王雲濤來說,絕對是最好的結果。
王雲濤遲疑道:“是我誤會了張先生,不小心打傷了張先生,您覺得……”
張棟冷哼一聲,打斷了王雲濤的話,道:“你反過來問我?”
王雲濤連連搖頭道:“這樣,是我誤會了張先生,我願意賠償張先生一百萬!”
若是此前的話,一百萬對于張棟來說,确實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但是現在麽。
張棟呵呵一笑道:“一百萬,就想要解決這件事?”
王雲濤急忙改口道:“五百,五百萬,隻求張先生不要糾結這件事了。”
張棟冷哼一聲,“我是糾結這件事麽?你特麽的動手打了我,居然還說是我糾結?”
王雲濤急忙解釋道:“不不,是我,是我的原因。”
張棟點點頭,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先把錢打到我的賬戶上去。”
王雲濤松了口氣,道:“是。”
周長生呵呵一笑道:“你看這樣不就解決了麽,他破财免災,而你麽,給我兩天的時間,我就把那個女人給你找出來,讓你好好的收拾她如何?”
張棟瞥了周長生一眼,道:“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覺得他打我這件事,就這麽容易能夠解決掉?”
周長生笑着攬住了張棟的肩膀,笑呵呵的說到:“咱們兄弟之間,還需要說這些麽?來,兄弟我請你喝酒,就當是我招待不周,讓你受傷賠罪了!”
張棟點點頭,“這還算句人話。”
周長生笑了笑,回頭看了看坐在一次的周立,問道:“這人是誰啊,面生的很。”
張棟笑道:“周大哥是江城的人,第一次來魔都,我就帶他來你的地盤了,可是你看看?”
周長生雙手合十,“兄弟,是我招待不周,我賠罪,我賠罪還不成麽?”
張棟嗤笑一聲,“賠罪,怎麽不見你一點的誠意?你珍藏的那些酒呢?還不拿出來!”
周長生頓時無語了,指了指張棟的腦袋道:“我覺得你現在還是不要喝酒的好。”
張棟側目而視:“你就是沒有準備把酒拿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