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今騎虎難下,總不能夠讓他在李大師的面前丢了臉面,所以張棟明知道以自己的身手,無法打爆沙袋,這個時候也不得不強撐着。
看到幾個學生真的重新準備了一個沙袋之後,張棟的臉上,不禁的露出了些許的猶豫,若是在這衆目睽睽之下,卻是無法瞬間的将沙袋打爆的話,豈不是顔面盡失?
葉軒笑呵呵的開口道:“打沙袋誰都可以,這就不用在試了吧?”
李大師目光看向了葉軒,淡淡道:“打爆沙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若是能夠打爆沙袋的話,那就證明此人的力量,已經超過了沙包的承受界限!”
“不知道你的這位朋友,是否真的有這樣的力量?”
葉軒笑着擺手道:“他的力量可是不弱,若是真的打的沙袋爆破開,無數的砂石落下,你們還怎麽練習呢?我看就算了吧。”
見葉軒開口幫自己遮掩,張棟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些許的心安,畢竟真的讓他打爆沙包的話,他還有沒有這樣的能力。
李大師輕笑一聲,目光在葉軒和張棟的身上略過,淡淡的說到:“這位葉大師爲何這麽自信,你的朋友能夠輕易的打破這個沙包?”
葉軒淡淡道:“他的實力我很清楚,所以沒有什麽好說的,再說了,不過是一個沙包而已,有什麽困難的。”
聲音落下的同時,葉軒擡手就是一拳,拳頭落在沙袋上後,沙袋瞬間破碎,大量的砂石從沙袋裏面,不斷的流淌而出。
葉軒聳了聳肩,淡淡道:“看到了麽,打爆沙袋隻是一點巧勁而已,沒有多少的困難,就如同你剛才玩的拿一手手中鳥一樣,沒有多少的技巧。”
一聽葉軒說自己得意無比的手中鳥,沒有任何的技巧可言,李大師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一招手一個學生就将鳥籠掕着過來。
李大師冷笑着說道:“既然你是說手中鳥是簡單的小事情,那你做出來看看!”
張棟輕蔑一笑道:“你還真以爲這是什麽驚人的手段了麽?我兄弟是什麽實力,不過是讓鳥無法飛起來罷了,對他來說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李大師冷笑着,目光在葉軒二人的身上略過,卻是什麽都沒有說,隻是嘲諷的神色,卻是讓張棟十分的不滿。
張棟從學生的手中,接過了鳥籠子,而後将麻雀從籠子裏面拿了出來,放在手上試了試到:“或許我也可以做到。”
葉軒幾人盡皆是有些差異的看着張棟,雖說張棟的身手比現場的諸多的學生都強大一些,但是這種手段張棟能夠做得出來,卻是沒有人相信的。
就連葉軒的臉上,都是帶着幾分的狐疑之色,很難相信張棟能夠這麽順利的控制住麻雀,不會讓麻雀從他的手掌之中飛走。
周雲也笑道:“張先生,你真的可以做到麽?若是無法做到的話,就不要逞強了。”
周雲也也是好意,給張棟一個台階下,但是張棟卻是想要嘗試一下道:“反正試試而已,又不會有什麽事情。”
張棟笑呵呵的,手掌擺動,嘗試着卸去起飛的麻雀力道,雖然手法很生疏,但是不斷的擺動手掌,卻是讓麻雀無法尋找到一個适合的起飛的力道,始終無法從手掌之中飛起來。
張棟哈哈一笑道:“看到了沒有,雖然我沒有練過,但是這支鳥就是無法飛起來……”
“霧草!”
張棟得意之時,卻是一時間沒有注意到,手中的麻雀卻是在這時候,驟然的飛了起來。
李大師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嘲諷之色:“我看你也不過是運氣好,現在怎麽說?”
葉軒縱身一躍,将飛出的麻雀,瞬間抓在了手掌中,而後笑呵呵的說到:“它想走問過我們沒有?”
李大師皺眉盯着葉軒,剛才葉軒的驟然出手,确實是讓他感覺有些心驚,麻雀已經飛出的時候,他還能夠瞬間将其抓住,可見葉軒的眼力和速度。
李大師淡淡道:“你也想要試試?”
葉軒聳了聳肩,單手抓着麻雀,而後松開了手掌,平伸着放在了李大師的面前,悠然道:“你看,我手掌不動一下,它都飛不走!”
李大師瞳孔一縮,目光死死的盯着葉軒的手掌,而後又看了看麻雀的爪子。
所說葉軒的手掌看似一動不動,實則葉軒手掌心的肌肉,卻是随着麻雀的顫動,而不斷的震動着,使得麻雀根本沒有一點的力量,從葉軒的手掌之中掙脫出去。
李大師心中一顫,目光看向了葉軒,這樣的手段,可不是什麽人都能夠輕易做到的!
即便是他,這些年來一直憑借着這麽一手,得到了衆人的認可,可是他也無法做到,像葉軒這麽自信從容,就連手掌都沒有多少的抖動。
林會長呵呵一笑道:“葉大師果然是身手驚人,這一手鳥不飛,實在是讓人歎爲觀止。”
李大師的臉色有些難看的點點頭,雖然他不願意承認,但是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他辯解。
葉軒控制麻雀的手段,确實是比他高明了多了。
葉軒笑呵呵的擺了擺手,道:“這不過是一點小事情而已,多加練習一下就可以做到了。又不是什麽獨門秘籍之類的。”
葉軒的話,讓李大師的臉色更是有些難看,一些學生的臉上,也是露出了幾分的狐疑之色,目光在葉軒和李大師的身上,不斷的掃視着,希望能夠看出其中的端倪。
張棟哈哈一笑道:“所以我說啊,這家夥就是個騙子,你們還真的以爲他有幾分的本事麽?那就欺騙人的手段罷了!”
李大師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呵斥道:“你不要胡說八道!”
張棟癟嘴到:“我有胡說八道麽?這不是事實?你看看,這鳥在你的手掌中,不斷的掙紮,你還不是需要晃動手臂才能夠讓它飛不起來,可是在他的手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