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剛才還好好的,結果接了老爺子的一通電話,就變成了這個模樣,難道是又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葉軒皺眉問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張棟冷聲道:“有人想要暗殺我三叔!”
葉軒瞬間瞪大了眼睛,這不可能吧?
張成明現在昏迷不醒,還住在醫院的重症病房裏面,誰會在這個時候派人去暗殺他?
真是這樣的話,那麽張成明豈不是?
見葉軒一臉驚色,張棟搖了搖頭道:“我三叔沒事,不過那個想要暗殺三叔的人,已經被抓住了,但是這個人的嘴巴很嚴,倒現在都沒有問出什麽有用的消息來。”
葉軒松了口氣,要是張成明這個時候,被人暗中幹掉的話,那麽老爺子怕是要抓狂了。
張棟再度開口道:“雖然沒有從那人的嘴裏問出什麽消息,不過至少可以證明一點,三叔的車禍是有人故意爲之的!”
葉軒點了點頭,心中倒是有些奇怪,這特麽究竟是哪個蠢貨,會在這個時候,對張成明動手呢?
明明所有的一切,都歸咎于是一場意外了,可就是在大家都覺得,這事很快就要平息的時候,居然冒出來了一個殺手!
這特麽不是沒事找事的嘛,看來老爺子讓張棟來這邊查查消息,還真的是有一定的準備啊。
張棟面色嚴肅的說道:“我現在十分懷疑,柳家的人就是想要幹掉我三叔!”
葉軒聳了聳肩,雖然現在沒有多少的證據,證明這件事,但是從目前已知的消息,卻大緻的佐證了這個事實。
可是葉軒實在是想不通,柳家的人都是蠢貨麽,爲什麽要在這個時候,派人去殺張成明呢?
“你打算怎麽辦?”
葉軒看向張棟問道:“以我們現在所掌握的消息,是可以證明這件事,但是你總不能依靠着這些消息,就直接去找柳家的麻煩吧?這樣的話,誰也不會信服的!”
張棟點點頭,光憑目前掌握的這些信息,是可以确定動手的人,就是柳家的人無疑了,隻是目前還沒有十足的證據,真的憑借着捕風捉影的消息,就把柳家的人抓起來,隻怕會被人嗤笑,說什麽張家仗勢欺人之類的了。
可現在光是聽到了各種的消息,但是苦于手中沒有證據,這就讓張棟有些頭痛了,要是有了證據的話,哪裏需要這麽費事的呢,早就對柳家動手了!
葉軒笑道:“我覺得,你倒是不如,暗中和那個柳風接觸一下,或者暗中調查一下,和柳風關系不錯的人,從柳風的身上找到證據,到時候一切都水到渠成了。”
張棟皺眉道:“柳風?”
想了想後,張棟默默點頭道:“或許可以從這個家夥的身上下手,不過能否找到證據就不好說了!不管了,我就先從這貨的身上下手!”
葉軒笑道:“那咱們就分頭行動。”
張棟看了葉軒一眼笑道:“你的公司目前可是處境艱難啊,至于你那兩個手下,究竟誰是忠誰是奸,你還要好好的分辨一下。”
葉軒聳了聳肩,這本來就是一個難搞的事情,而且不論是王仁濤還是劉文懷,他們二人都是商場精英,手段自然就不用多說了。
想要辨認他們二人,到底是誰在搞事情,還真的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行了,你好好的分辨一下自己的手下吧,我先走了。”
張棟揮了揮手,起身離開了房間,看他的樣子,應該不是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去找人查事情了。
相對與張棟想要找證據,證明張成明的事情,和柳家脫離不了幹系而言,王仁濤二人的事情,則是讓葉軒更加的頭痛。
如果張成明的事情,真的是柳家的人幹的,那麽就必然是會留下線索的,可是王仁濤二人呢,他們全都是在做好事,都是有着自己的看法,與獨特的見解,都是一副好人的面孔,這就讓葉軒有些爲難了。
他們二人都是好人的話,那麽誰才是惡人,難道是我麽?
葉軒揉了揉腦袋,心中思索着,今天王仁濤和劉文懷二人的對話。
一個是穩中求勝,一個出奇招。
但是不論如何,以劉文懷的目光,應該明白,如今公司最重要的就是穩定局面。
隻有穩定眼下的局面,緩緩的發展,方才能夠逐漸的在滁州站穩腳跟,但是偏偏劉文懷在這個時候,選擇了冒進!
這就讓葉軒的心中,不免的升起了幾分的疑惑。
他這麽做,真的是因爲他是出于爲公司好,爲了不會像總公司借取資金的目的,還是爲了交好李松,繼而和李松大成不可告人的秘密,侵吞公司的财産?
“李松……”
葉軒眼眸中逐漸的升起了一絲的光亮,劉文懷這麽做,究竟是處于什麽目的,或許可以從李松的身上下手。
王仁濤不是說李松的公司,現在遇到了困難了麽,倒是可以找人好好的調查他們一下。
但是很快,葉軒就有些惆怅了,自己這次來,卻是沒有想到,公司會有這麽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帶人過來,這下可怎麽辦呢?
“算了算了,還是親自動手吧。”
葉軒歎了口氣,起身走出了房間,在經過張棟房間的時候,果然張棟的房間還是鎖着的,人早就離開酒店了。
叮咚。
“軒哥,你怎麽要查這個李松了呢?”
看着田安安發來的消息,葉軒笑着回了個過去,而後關于李松的資料,田安安很快的發了過來,并付了個親親的表情。
葉軒笑了笑,打開了關于李松的資料。
李松的公司确實是不錯,市值三個億,不過目前倒是碰到了麻煩,資金鏈斷了,而且各大銀行對于李松的公司并不看好,并不願意借貸李松,讓他度過難關。
“裕龍集團……希望你們二人,沒有在暗中搞事情,不然的話,呵呵!”
看着李松的資料,葉軒的臉上,帶着些許的笑容,走出酒店後,打車直奔裕龍集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