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王仁濤的知道一些其中的隐情,所以覺得劉文懷對于這塊地皮的動作,是處于某種利益的驅使?還是說劉文懷根本就是和那個李總李松,暗中聯合起來,故意坑了公司的錢?
葉軒是一頭的霧水,對王仁濤和劉文懷都帶着幾分的懷疑與警惕,但是張棟就不一樣了,一臉的笑容,一副看戲的樂呵模樣。
在張棟看來,反正這家公司不是自己的,管他有什麽問題呢,鬧到了最後還是葉軒來解決的罷了。反正和自己沒有多少關系,看戲多爽?
王仁濤冷笑道:“劉經理,你别以爲你隐藏的很好,我就不知道你和李松之間關系了,之前還在盛茂集團的時候,可是和李松關系密切,而且你們之間經常往來!”
“盛茂集團曾有傳言,你們暗中聯手,坑了公司不少的錢,所以才會被人趕出來的,不過礙于面子,盛茂集團并未将此事公之于衆,你現在還敢說,你這一切都是爲了公司?怕不是爲了公司的錢把!”
劉文懷面色陰沉,冷笑道:“王經理,不要因爲我沒有同意你的批準,就血口噴人了!我之前爲什麽離開盛茂集團的,你可以去打聽打聽,什麽時候人家的風言風語,到了你的嘴裏,就成了證據了?我是和李總的關系不錯,但是這并不妨礙我們之間的正常交流,交易!”
“每一個客戶,都是不斷的溝通,了解,才能夠拿下的,我做了這麽多,就是爲了能夠爲公司,拉來更大的客戶,難道這個理由還不充分麽?”
“至于你說的,李總的公司現在碰到了一些的麻煩,這一點我承認,沒錯就是這樣,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又怎麽能夠以這麽低的價格,從他的手中,拿到這塊地皮呢?”
“王仁濤你摸着良心問問自己,四千萬的價格,拿到瀕臨海岸線的地皮,究竟是不是賺了,你看看其他的公司,有幾個能夠以這麽低的價格,拿到
這樣的地皮的?”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葉軒一臉頭痛的揉了揉腦袋,這兩個人都是有着各自的看法,而且從這兩個人的說辭來看,葉軒也不好辨認,究竟是誰在暗中搞事情。
劉文懷一通話說完之後,再度冷笑道:“王經理自從我加入公司以來,你就對我一直不滿意,我還聽說你要讓你的侄子上位,是不是想要趁着兩位在場,想要借此擠兌我,好讓他們二人告訴總公司,我是個投機取巧的人,把我弄走之後,讓你的侄子上位!”
王仁濤頓時一臉怒色道:“胡說,我什麽時候要讓侄子上位了?”
劉文懷冷笑道:“那你怎麽知道,我又在暗中,和李總達成了什麽協議?”
王仁濤頓時語塞,臉色異常的難看。
“行了行了,你們就别吵了,吵得我頭都大了!”
張棟擺了擺手,道:“我們是來看看這邊公司做的怎麽樣的,不是來聽你們吵架的,有意思麽?”
見張棟這麽說,王仁濤二人的臉上,紛紛的露出了些許的尴尬之色,笑了笑沒有再度的争吵起來。
張棟瞥了一眼,一臉思索之色的葉軒,笑呵呵的說道:“照我說啊,你們幹脆把各自的想法,全部寫出來,做成報告而後發送到了總公司,讓你們的大老闆裁決一下,這不就解決了麽?多麽簡單的事情,你們爲什麽要弄得這麽複雜,還因爲這件事吵起來呢?以後還能不能友好的玩耍了?”
劉文懷默默的喝了口茶,王仁濤臉皮抽搐的看向了葉軒,老總就在這裏,還用的着把文件做好,發給總公司麽?
葉軒一臉無語的看了張棟一眼,滿是不爽之色,好端端的這個家夥,居然把什麽責任,頭推到了我的頭上,難道我看起來,就這麽清閑麽?
“他說的沒錯,你們先不用吵了,各自把自己的想法都寫下來,優劣之處全部寫出來,到時候做一次對比就知道了!”
葉軒此刻也是
沒有辦法,隻能夠暫時的和稀泥。至于他們二人到底是誰有問題,那就之後再說。
不過,就目前而言,葉軒倒是覺得王仁濤做的不錯,并不是先入爲主,而是葉軒比較認可,王仁濤穩中求勝的辦事風格。
“行。”
劉文懷點點頭道:“那我等下就把詳細的經過,和優劣都寫出來,二位給看看。”
王仁濤也是笑着點點頭,表示會按葉軒的吩咐照做。
劉文懷笑着起身道:“二位第一次來滁州吧?不如讓我做個東,帶二位在滁州好好的轉轉。”
一聽這話,張棟頓時來了精神:“好啊。”
葉軒側頭看了張棟一眼,思索着也并未拒絕,點頭應了此事。
“二位請。”
劉文懷笑着起身,邀請葉軒二人離開。
王仁濤皺眉想要阻攔,但是被葉軒擺手打斷了:“要不王經理一起?”
王仁濤猶豫了一下,本想拒絕,但是葉軒都發話了,思來想去還是答應了下來。
張棟拍手笑道:“你看這部就好了嘛,何必大動肝火呢?走走走。”
劉文懷充當了司機的身份,葉軒二人坐在後面,張棟笑呵呵的問道:“對了我來的時候,可是聽說你們滁州盛産人才,很多大公司都是從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做起來的。”
“是這樣的。”
王仁濤點點頭道:“有很多的小公司,潛力巨大,短時間内看不出來,但是一旦給了他們機會的話,就會一飛沖天的!”
劉文懷也是笑着符合道:“就如同柳家的那位上門女婿,那真的是個人才!”
葉軒二人對視一眼,齊齊來了精神,問道:“劉經理說的是誰?”
“張成明啊。”
王仁濤笑道:“此人頭腦過人,不過短短三年的時間,将柳家的公司,從一個快要瀕臨破産的邊緣,硬生生的拉了回來,并且創造了數個億的效益,簡直難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