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說許紹洋,已經知道我做的那些事情了?
想到這裏,譚青的心中,隐隐的有些慌亂了起來,不過短暫的慌亂過後,譚青很快的平靜了下來。
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是有根有據,而且十分的隐蔽,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許紹洋就算是聽到了什麽風言風語,懷疑到了自己的身上,也拿自己沒有辦法!
“領導,這是什麽意思?”
譚青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你該不會是懷疑我,就是害群之馬吧?”
許紹洋淡淡道:“你說呢?”
譚青頓時怒氣盈面,說道:“我這些年一直在崗位上,盡職盡責,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我做了多少的事情,領導您是清楚的,但是現在,您總不能因爲一些風言風語,就把我定性爲害群之馬吧?”
許紹洋沉默不語,端起了一側的茶杯,靜靜的看着譚青。
譚青心中一沉,再度說到:“領導,您沒有任何的憑據,就認定我做了壞事,這一點我不敢苟同,如果你們沒有真憑實據的話,我是不會認罪的。”
“再說了,你們不問緣由,就直接污蔑我,這事我有權向上提出申訴,要是你們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不會罷休的!”
譚青說的義正言辭,可許紹洋卻是一臉的冷笑。
說的有闆有眼,真的好想自己是什麽,爲國家做了多少奉獻的人一樣。
可實際上呢?
單單手中掌握的證據,就已經證明了,譚青這麽多年來,在這個崗位上,撈了不少的油水。
“别激動,我給你看點東西。”
許紹洋淡淡的說完,從公文包裏,取出了那些資料,丢在了譚青的面前,說到:“你看看,這些東西。”
譚青皺眉看着面前的資料,遲疑着拿起來看了看,越看越是心驚。
雖然這份資料上的東西,并沒
有記錄完整,但是極大部分的事情,全部都記錄在案了。
就連自己剛剛從江慶才手中,得到了十萬現金的事情,都清楚的記錄着。
這究竟是誰幹的?
他是怎麽知道,我這些年來收了多少錢的?
一個個疑惑在譚青的心中不斷的升起,可是譚青卻始終想不到,會有誰能夠這麽清楚的,記錄着自己的一些事情。
哪怕是很多事情,譚青自己都忘了,要不是看到了資料上的記載,自己一時間都想不起來了。
“難道是江慶才?”
忽然,譚青瞳孔一縮,可是轉念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江慶才确實是知道自己一些的事情,但是這份資料上的很多事情,都是在認識江慶才之前做的,江慶才根本不會知道這些事情。
就在譚青心中思緒萬千的時候,許紹洋笑盈盈的說到:“看完了沒有?”
譚青這才放下手中的資料,臉上帶着幾分的怒色,說道:“看完了,但是這上面記錄的事情,絕對不是我幹的!”
許紹洋嘴角微揚,證據都擺在面前了,你還不認?
“這麽說,你是覺得,有人想要陷害你了?”
“對,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
譚青連連點頭道:“我知道我這個位子,有很多人想要上來,但是我認真工作,任勞任怨,他們就沒了機會,所以才會想到這麽惡心人的主意,想要拉我下馬!”
“可是……”
許紹洋笑了笑,再度從文件包裏,拿出了一個流水賬單,放在了譚青的面前,繼續說到:“我們剛才去了一下銀行,調取了你這些年的賬戶流水……”
“哦對了,你還利用你媳婦的賬戶,存了不少錢,我都已經看到了,不過現在已經申請凍結你們的賬戶了。”
譚青倒抽一口冷氣,難以置信的看着許紹洋。
這家夥是搜集了足夠的證據,才來找自己辯證的?
譚青臉色幾次變化,最後咬牙說道:“我媳婦是做生意的,流水多很正常。”
“那你的侄子賬戶是怎麽回事?你的嶽父嶽母的賬戶,又是怎麽回事?”
許紹洋似乎是早就猜到了,譚青會這麽辯解,笑呵呵的追問道:“難道他們的賬戶,還要我一點點的跟你說清楚?”
譚青的臉色徹底變了,多了幾分的惶恐。
許紹洋不僅查清楚了自己的戶頭,還把他們的賬戶,全部查清楚了。
這樣的話,自己的那些錢,全都曝光了!
“現在你還有什麽想說的?”
許紹洋笑呵呵的放下茶杯,看着一臉灰色的譚青問道:“我覺得你應該還能夠,找到一些辯解的理由,不放說出來聽聽?”
面對許紹洋的譏諷,譚青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擺放在了譚青的面前,就算是譚青想要辯解,卻也是一時間不知道從哪裏開口。
不論是自己的銀行卡裏,還是媳婦與嶽父母那邊,裏面都有不少的現金,這些現金交代不清楚,他就完了!
“我不知道。”
“不知道?這就沒意思了啊!”
許紹洋冷笑一聲,大喝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跟我裝糊塗?”
譚青咬牙道:“我真不知道他們賬戶的事情。”
“給我搜!”
見譚青死豬不怕開水燙,許紹洋冷笑一聲,對着兩個心腹說道:“我聽說你最喜歡,看着一堆現金擺在自己面前,所以說你收到的十萬現金,現在是不是在你辦公室裏?”
譚青瞬間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保險櫃。
而他的這個動作,卻是被許紹洋看的清清楚楚,許紹洋冷笑一聲,指着保險櫃的方向,道:“把那邊給我搜清楚!”
“是!”
兩個手下快速的打開了櫃子,而後就看到了保險櫃。
“有個保險櫃,不知道密碼。”
許紹洋一臉冷笑的看着譚青說道:“那麽現在,是你自己主動交代,還是我讓人把你的保險櫃帶走,暴力切開看一看?”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