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因爲延誤了公司的建築進城,一方面是因爲這些人的搗亂,倒是打傷了不少的工人,另個原因加持下,這些人想要過來搗亂,沒有一年半載是不行了。
至于那些跑掉的人,反應倒是很快,第二天一早就帶人去了工地,隻不過因爲有了葉軒的發話,這些工人也沒有在慣着他們。
隻要有人敢過來鬧事,絕對是好好的招呼着,收拾了一頓之後,随之就給送到局裏去了。
雙方雖沒有明面上的招呼,但是搭配起來異常的默契,要麽是這邊打架鬧事,那邊就過來拘人。要麽就是打完之後,一衆工人把這些鬧事之人,送到了局子裏。
葉軒這邊強勢的反應,吓壞了一些猶豫不決的人,當他們想要在搬遷的時候,葉軒已然不樂意了。
早讓你們搬遷,給你們錢給你們房子,你們一動不動,現在怕了想要搬遷要錢要房子了,門都沒有。
真以爲我的好心,是這麽白白浪費的麽?
明面上是沒有人,在去工地上搗亂了,但是私下裏,卻是有不少人,依舊在不斷的鬧事。
其中以江慶才爲首的一夥人,得知鬧事的人,第一時間被抓走後,便是急忙的隐蔽了起來,畢竟他們也算的上是帶頭鬧事的人了。
若是這些人被抓了,到時候供出他們的話,他們也會被抓走,所以爲了安全起見,這些人眼見一些人被抓走後,便沒了動靜,還覺得葉軒會很快釋放這些人,卻沒有想到,随後的一些人,一同被送進去了。
“江大哥,葉軒這人明顯是比他爹強勢的多,要是咱們繼續這樣堅持下去的話,怕是什麽都沒得了!”
跟着江慶才的幾個人,臉上盡皆是帶着一絲的憂慮之色。
畢竟,之前搬走的人,大多是得了錢的,至于房子會不會給,等到小區建造好了才能夠定下結論。
但是他們爲了多要一些錢,與葉軒等人對峙搗亂,現在人家都不理會了,完全沒了拆遷的念頭,這樣下去的話,他們豈不是還要守着各自的老房子,連個賠償都落不到了。
“怕什麽?”
江慶才一臉冷笑道:“他有能耐就直接把我們殺了,他敢麽?”
聞言,幾個人對視了一眼,盡皆搖了搖頭。
他們雖然畏懼與葉軒的實力,但是他們相信,葉軒是不敢光明正大的殺了他們的。
一旦鬧出人命的話,葉軒第一個跑不掉!從葉軒的這些舉措,就能夠看出來,他根本不敢動手,而是采取了保守的行動,來對抗自己等人的搗亂。
“可是這樣僵持下去的話,我們一點好處都沒得啊!”
這話倒是說到了江慶才的心頭上去了,之所以這麽搗亂,爲的就是希望,葉軒他們能夠提高一些搬遷費,但是現在葉軒卻絲毫不爲所動。
哪怕是不拆遷了,也不願意過多的賠償,這就讓江慶才的心中,有些無奈。以往碰到這樣情況的時候,隻要一夥人聚集在一起,暴力的對方拆遷,不論對方是什麽來頭,都隻會賠錢了事,不敢鬧大。
但是葉軒與這些人不同,葉軒本就有着足夠的依仗,再加上本身就是爲了改造老家環境而做的,自然是不懼這些人了。
隻是,江慶才等人,卻不知道,現在還沉浸在,想要從葉軒的手中撈取一筆好處費的念頭。
“他葉軒認識人,難道我江慶才就沒人了?”
江慶才思索着,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冷笑道:“他可以找人,把那些兄弟們都抓起來,我也可以找人,把這些人都放出來!”
“真的?”
幾人的臉上,齊齊的露出了驚訝之色。
若是這樣的話,倒是真的可以逼迫葉軒就範,若是不願意的話,他的建造計劃,就隻能就此擱置!
“當然!”
江慶才冷笑道。
江慶才一直遊手好閑,雖然沒有什麽正經的工作,
但卻是認識了不少人。三教九流,亦或者是一些有身份的人,都打過交道。
在江慶才看來,葉軒雖然是與上面溝通了,但也僅此而已罷了。
縣官不如現管。
隻要自己聯系一下,局子裏的朋友,肯定可以把那些人放出來的。而且前幾天,帝茂房地産的人,也主動的聯系了他,想要讓他幫忙解決拆遷一事。
想到這裏,江慶才的心中,頓時有了打算,笑着安慰着幾個兄弟道:“你們放心吧,咱們的房子,葉軒不拆也得拆,還得給我們每家每戶,賠償五百萬!不然,我非要他好看不可!”
幾個人彼此對視了一眼,面露難色的說到:“江大哥,這個葉軒來頭可是不小,咱們不要五百萬,隻要能給一百萬就成了,不然……”
“呵呵,怕什麽?”
江慶才一臉的不屑之色,眼中閃爍着一絲的貪婪說到:“你們不知道,葉軒手中的公司,是多麽的賺錢,别說是五百萬了,就算是一千萬,對于葉軒來說,都是九牛一毛!”
“現在這麽好的機會,擺在了我們的眼前,我們要是不讓他放點血的話,對得起我們麽?難道你們就想守着一百萬,坐吃山空?不想要别墅,豪車?”
幾個人的臉上,逐漸的露出了激動之色,若是真如江慶才說的事情成了,那豈不是瞬間變成富豪了?
“既然要發财,膽子就要大一點!”
江慶才喝了口茶,一臉笑容的說道:“隻要你們跟着我幹,我保證每個人不會少于五百萬的!”
“真的?”
“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們?”
“幹了!”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盡皆是止不住的激動起來。
五百萬這可是一輩子都掙不到的錢,可是機會就在眼前,隻要抓住就可以一勞永逸,而且還沒有多少的代價。既然這樣,幹嘛不嘗試一下?
“嗯。”
江慶才滿意的點點頭,道:“等下我會聯系我的朋友,盡快讓他們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