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們的做戰方案是完全有把握将一個女警輕松拿下的。
但現在出現的這個未知男子完全将他們的計劃打破了,不,就算他們計劃的再周密碰到這個男人也是沒有辦法的,這個男人真是太強悍了。
葉軒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面無表情的冷聲問道:“誰指使你們來的?”
“别做夢了,出賣雇主的事我們是不會做的。”瘦小的黑人男人硬氣的說道。
葉軒冷笑了一下,說道:“機會隻有一次,你錯過了。”
說完葉軒眼中閃過殺意,直接擡腳重重的踢在了男子的頭上。
葉軒這一腳下得有一些的重,瘦小的黑人男子當場就不動了。
葉軒這樣幹脆利落的解決問題的方式也是黑人男子所沒有想到的。
說隻給一次機會,就真的是一次,連和他廢話都沒有。
解決完這兩個殺手,葉軒想起莫妍還在車裏不知道怎麽樣了,剛剛他也是有些急了,并未仔細的去看莫妍到底怎麽樣了,隻是恍惚看了一下,雖然莫妍好像流了很多的血,但對生命還是無礙的。
而且以當時的情況,葉軒如果不能迅速做出反應,那麽兩個人可能都會有危險,隻有他沖出來引得對方的注意才能減少車裏莫妍的危險。
葉軒那時也看得清楚,莫妍的腿已經卡住了,想要快速的出來那是不可能的,權衡利弊之下,葉軒才做出這樣的選擇。
現在危險解除了,自然要盡快将莫妍趕緊的救出來,要不血流得過多也會出人命的,要盡快止血及時送醫才行。
想着,葉軒用腳将黑人男子踢到了一邊,轉身想要走回車裏看看。
就在葉軒轉身想要走過去的時候,他邁出的腳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因爲車前站着一個男人,一個自己非常熟悉的男人。
而且這個男人的手裏此時正捏着莫妍的脖子,這讓原本已經昏迷的莫妍,清醒了過
來。
怎麽說莫妍也是刑警對于清醒過來的情形瞬間有了判斷。
莫妍忍着腿上的疼通咬着牙沖着葉軒說道:“不用顧及我。”
葉軒并未回應莫妍的話,而是眼睛直直的看着那個男人的身上。
男人穿了一身的黑,還用黑色的布将自己的臉擋了起來,有點像古代武俠劇裏的行走于黑夜的刺客般讓人感覺好笑。
“許繁名,你當現在是古代呢?”葉軒笑着說道。
葉軒早就在一搭眼的時候就看出了對方的身份。
就這體型還扮古代大俠?
聽到葉軒的嘲諷,許繁名一把扯下臉上的黑布不在裝神弄鬼,而是冷笑的說道:“等解決了你,再解決這個臭女人,看你們還能嚣張到幾時。”
而且這個事做完,他完全可以嫁禍給那兩個殺手,這種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幹了。
葉軒有些好笑的看着許繁名,這個人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腦子進水了吧,這麽大言不慚的話也敢說?
解決他們?
他不是還在夢裏沒醒來吧。
葉軒冷哼了一聲說道:“就不知道你用什麽方法解決我們?”
許繁名并不理會葉軒的話,聳了聳肩膀看了一眼自已手中的莫妍,語氣兇狠的說道:“你以爲我會那麽傻?明知打不過你還和你硬拼?”
“那你要做什麽?”葉軒問道。
“你自己将武功廢掉,我就饒她一命,不然我就掐死她,就算死在你手上也好有個墊背的。”許繁名惡狠狠的說道。
“你覺得可能嗎?”葉軒嗤笑一聲。
“别忘記了,我手中有人質。”許繁名大吼道。
葉軒并未搭理許繁名的叫喊,此時,他已經手握成拳向着許繁名沖了過去。
人都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是黃雀可我葉軒可不是那任你宰割的蟬。
葉軒如此也是許繁名始料不及的,許繁名眉頭緊索,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退着。
難道他一點也不乎自己手中的人質嗎?
這個女人不是和他關系匪淺嗎?
要不怎麽今天大晚上
的兩個人還在一起呢?這樣的關系,難道葉軒就一點也不顧念?
許繁名不相信,但他也實在想不通葉軒爲什麽會做得這麽狠絕。
難道是自己猜錯了,這個女人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意義?
和他有相同想法的還有他手上的莫妍,此時莫妍滿臉是血,看起來很是吓人,但此時她的眼神确格外清亮,她看着沖過來的葉軒,心裏有一絲絲的不好受。
雖說他對葉軒并沒有什麽感覺,隻是,在這種情況下,隻要是個人都會有這種情緒失落的感覺。
也許,自己的生死對于葉軒而言根本就不重要吧。
許繁名見葉軒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不由得怒了起來,在葉軒還沒有到他身邊的時候,他猛得将莫妍的右胳膊反擰了過來,強大的力量硬生生的将莫妍的胳膊擰得脫了臼。
莫妍疼得顫抖了一下,臉瞬間煞白了起來。
但葉軒像是沒看到一樣,一拳直砸了過來,許繁名偏了下頭險險的躲了過去。
還沒等許繁名做出下一個動作的時候,葉軒一個轉身拳頭奔着許繁名就砸了過來。
許繁名見躲閃已然來不急了,忙将身前的莫妍推到了前面擋住自已。
葉軒見此,收拳擡腿一腳直接踹在了許繁名的側腰處,并順勢單手将莫妍摟在了懷裏。
許繁名被葉軒踹出了老遠趴在地上半天都沒起來。
救下莫妍後,葉軒将莫妍輕輕的放在地上,然後目光冷冷的看着倒在地上的許繁名,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哒——哒——哒——”的節奏聲在這冰冷的雨夜顯得格外的刺耳。
許繁名趴在地上看着向自己一步一步走過來的葉軒,就如同地獄裏的判官一般,他感覺此次自己真的是完了。
全都完了。
許繁名不覺的有一點悔不當初。
“我知道錯了,放我一馬。”許繁名顫抖的說着。
葉軒并沒有理會許繁名的哀求,而是慢慢的擡起了腿。
“求你,饒了我吧,再也不敢了。”許繁名還在繼續的哀求着。
這回他是真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