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發生的有些突然,原本現在正是他升遷的關鍵期,如果手下的人真的出了什麽問題,雖說他不是主要的責任人,但是督導不力肯定是跑不了的。
何況,這個人還是他最爲看好接替他位置的那個人,而且他已經向上級推薦了許繁榮,現在這一出不是妥妥的打臉嗎?
這讓上級怎麽想?
是自己識人不清還是故意而爲知?
不管怎麽樣,跟定都會有損自己的名譽。
一想到這樣,袁衛國就有些生氣,同時還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怎麽說,許繁榮這個小學弟也是自己一手帶出來的,現在他的家族确爆出這樣的事,不說别的,就算這個許繁榮一點沒參與,但他也就隻能這樣了。
他這麽多年辛苦的培養也算是白費了。
想到這裏,袁衛國看了看剛到公司的許繁榮,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開完早會來我辦公室一下。”
許繁榮點了點頭,心裏不由一陣的顫抖。
他知道袁衛國爲什麽找他,他也很無耐,這事誰也不願意發生,但确發生了。
就算今天一大早他已經去找了許繁名發洩了一通又怎麽樣?不還是于事無補。
看着許繁榮點頭,袁衛國轉身去了會議室。
許繁榮雖然身爲副局,但是許繁榮在袁衛國面前還是像小弟一樣,因爲他就是跟着袁衛國一路升遷上來的,可以說兩個人是亦師亦友的合做夥伴。
而且,他們倆這麽多年在一起的工作配合的也很好。
這次真的是自己給袁局拖了後腿。
雖然都說身正不怕影子歪,但是,自己家确出了這樣的事,誰又能相信自己可以獨善其身呢?
許繁榮也心知肚明袁局爲什麽生氣,但他也沒辦法好不?這件事本身他自己也覺得自己是受害者,是受了家族的拖
累,但他又不能這樣說。
早上的早會許繁榮也是沒什麽精神,甚至袁衛國在會上講了什麽他也不知道。
他的心情很亂,也不知道許繁名是否真的可以擺平。
擺平?
許繁榮笑了笑,那是做夢吧。
不過他心裏還是存着一絲的僥幸,希望許繁名可以将這個事壓下來,要是那個樣子,那什麽都不是問題了,這件事得回去好好研究下,想着,此時許繁榮連上班的心思都沒有了。
渾渾噩噩的混到早會結束,許繁榮來到了袁衛國的辦公室。
剛關上門,許繁榮急急的說道:“老袁,今天我請假。”
袁衛國擡眼看着許繁榮許久,然後才說道:“好。”
袁衛國知道,許家的這個事整得很大,許繁榮怎麽也得回去看看了解下情況,所以也沒說什麽,直接同意了。
看到袁衛國同意了,許繁榮拉了把椅子坐到了袁衛國的對面。
“老許?這是怎麽回事?”袁衛國問道。
許繁榮知道,袁衛國問的是什麽。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畢竟家族的事我不參于的,但是我敢肯定是有人污蔑我們許家,我們許家一直都是奉公守法的。”許繁榮說道。
“奉公守法?也未必吧。”袁衛國說道。
聽到這話,許繁榮心裏忽悠一下,難道老袁知道了什麽?不能啊,就算是自己對于自己家裏人做的事也都知道的不多,要不是網上事情直指着許家,這裏有些事他也是不清楚的。
還是說,老袁聽到了什麽風聲?
想到這裏,許繁榮說道:“我的爲人你還不清楚嗎?”
“你的爲人我很清楚,但你的家人我就不知道了。”袁衛國說道。
他不是對許繁榮沒有懷疑過。
但轉念又一想,自己和老許也是多年的交情,老許什麽樣他不是不知道,而且老許在他手下一直也沒做過什麽出格的事,想到這裏,袁衛國的心稍稍有些放了下來。
雖說許繁榮說的奉公守法的真實性不知
道有幾分,但他決對的相信許繁榮是沒有那個膽子參與到裏面去的,隻要許繁榮沒有大的纰漏,那就好說,别人他管不了,至少這樣不會連累到自己。
“老許,我們都這般年齡了,自己可要把握好自己啊。”袁衛國意味深長的說了句。
“我知道,放心吧。”許繁榮略顯疲憊的說道。
這個事來得突然,讓他有些措手不及,怎麽說他也混到了這個年齡,眼看着就要升遷了,确來了這麽個事,怎麽能不讓他堵心。
這個事要是處理不好,不說他是否能不能順利接替老袁的位置,恐怕就是現在這個職業能不能保住都是未知。
雖說爲了家族的生意,有時他也提供過方便,但是網上爆得那些黑料确是他不知的。
他說他不知,就是不知道别人會不會相信了。
這次可真是被家人連累苦了。
袁衛國看着許繁榮精神有些恍惚的狀态也沒多說什麽,揮了揮手說道:“我看,你還是休息一段時間吧。”
聽到袁衛國的話,許繁榮猛得擡起了頭說道:“老袁,你什麽意思?這是要停我的職嗎?”
袁衛國搖了搖頭說道:“你别多想,我看你現在精神狀态不太好,讓你休息幾天在來。”
“謝謝,不用了,我沒事。”許繁榮僵硬的說道。
“做爲老朋友,我給你個警告,最近你還是多注意下言行吧,不管這件事你有沒有參與,總歸這是你許家發生的事,對你或多或少也會有些影響的,這不是我吓唬你,具說是有證據的,證據就要上交給上面了,你還是好自爲知的好。”袁衛國說道。
聽到袁衛國的話,許繁榮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證據!
哪來的證據?
“哪裏來的證據?”許繁榮有些急切的問道。
袁衛國看了一眼許繁榮,說道:“按說,這話是不能和你說的,其實我也不清楚,隻是有人傳,說東西在一個警員的手裏,但是,是不是真的就不清楚了。”
“一個警員?”許繁榮嘴裏喃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