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想不到的是,就因爲剛剛的那句話,竟能讓葉軒說出消失和除名這樣驚悚的言語來,也不知道葉軒是真的這樣想的,還是隻是想吓一吓他們。
杜城一下子沉默了,他絕對相信葉軒有這個實力,可以讓他杜家消失。
對于葉軒的性格,他可是了解的,既然說得出來,那就一定可以做到的,此時他的心裏一片灰敗,他的華夏傳媒這下真的是完了,之前也許還會有一線的生機,但是經過此次,則真是回天無力了。
華夏集團那可是他一生的心血啊,就這樣沒了,他有些不甘心,而且他也看出葉軒消失的意思了,這不單單是讓華夏傳媒消失啊,這是讓他杜城從此在商界消失啊,杜城不覺得有些懊惱。
而聽到葉軒話的許繁名,雖然心裏也害怕,但他并沒有杜城那麽的怕,他更多認爲,葉軒隻是在吓唬他而已,他并不覺得葉軒可以做到讓他許家在商界除名,他對于葉軒真正恐怖的地方,他并不了解,他憤憤不平的看着莫研說道:“警官,你看,他還威脅我們。”
莫研淡淡的看了葉軒一眼,說道:“注意你的言行。”
雖然莫研覺得葉軒是沒錯的,但是,做爲一名警察對待當事人,她要一碗水端平,不能有不公正的地方。
看到莫研對他的警告,葉軒不再看許繁名和杜城,反正态度他已經表明了,多餘的話也無需在多說什麽。
最近也不知道怎麽的,葉軒覺得,自己好像和警局特别有緣似的,幾次三番的來到這裏,這讓葉軒也很是無奈,他不惹事,但是,事總找上他,也是沒辦法。
在他們到達警局的時候,化驗結果已經出來了,在這些碎片殘渣上并未檢驗出有什麽異常的違禁藥品存在,所以他們此次的行爲被界定爲了聚衆鬥毆。
許繁名的心裏有是底的,知道警方查不出來這些藥,所以在審問時,他
表現的就像受害人一般,不停的說着他們如何好心的晏請葉軒,但是葉軒如果的不知好歹,還陷害他們,而且還打了他們這些人,他是多麽的不得以才還手,他有多無辜。
表面看,事實也确實是許繁名等人身上都帶有傷,而葉軒身上僅有的也就是許繁名踹的那兩腳的腳印。
莫研皺了下眉,這麽多人難道都是葉軒一個人打的?葉軒能有這麽強的實力?可以以一打十?何況還不止十,甚至比十更多些吧,而且以自己多年從警的經驗來看,這些人決不是普通的保镖那麽簡單,決對是練過的。
就憑這點,莫研絕對不相信,這些人是被葉軒打的,雖說之前有葉軒勇鬥拐賣孩子的歹徒,可以将其都打敗,但是莫研看了看自己帶回來的這些人能有快二十個人吧,除了許繁名、杜城還有那個女人沒有戰力,其他人一看就是會武的,葉軒一個人可以打得了這麽多的武者?
莫研不信,不過,不管莫研信還是不信,葉軒确承認了,人是他打的。
這讓莫研很驚訝,不光是莫研感覺到驚訝,警局上上下下的人都感覺到不可思議,他們沒有想到,這麽年青的首富葉總,竟有這樣的能耐。
其實,他們也都看出來了,他們帶回來的那些人多半都是會兩下子的,決不是普通的歪毛淘氣可以比的,但是,葉軒确能将這些人全都打了,這是一種什麽樣的實力?
“你爲什麽打他們?”驚訝歸驚訝,莫研還是按程序審問着葉軒。
葉軒也不隐瞞,将整個事情的經過如實清楚的講了一遍。
對于一個事情,在警局裏沒有偏聽偏信的,雖然葉軒如實的講了經過了,但警方也要聽許繁名和杜城等人的口供才能最終下定論。
經過一番的人仰馬翻,不管許繁名怎麽狡辯,杜城怎麽不配合的沉默,警方最終還是從那些武者裏調查清楚了事情的真像。
不過他們也隻是知道他們進屋之後的事,至于之前的
事,他們也是不清楚的。
最終讓警方了解事實真像的,還是王麗,她承受不了壓力,将事情原本的經過說了一遍,但問到酒裏是否有藥,王麗并不知情。
現在,一個人說酒裏有藥,一個說酒裏沒有藥,但看檢驗結果根本鑒定不出來有藥的迹象,而且無論怎麽問都問不出個結果來,所以這個問題也就不了了知了,這也就便宜了許繁名。
許繁名本應該涉及違禁藥品坐牢的,确以主使打架鬥毆的罪拘留3天,他手下那些人,因對葉軒并未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所以隻是教育一下就給放了。
而杜城還好,因在現場的物品中沒有檢查出有藥品的迹象,而且他和王麗也沒有參于打鬥,所以,他們隻算是現場的當事人,所以警方也隻是對其教育了一番就放了他們。
葉軒屬于正當防衛,自是無罪,出了警局的門,莫研小聲的說道:“做人要低調些。”
葉軒一愣,看着莫研的背影,不知道莫研爲什麽要和自己說這樣的話。
難道是因爲今天的事?她覺得自己這種處理方式太高調?
葉軒并不覺得今天的事他做的很高調,反而他覺得他今天簡直太低調了,不光是今天,最近這一段他都很低調。
不然,以他這個小暴脾氣還能讓這些人好過?那才怪呢。
算了,不想這些了。
出了警局的門,葉軒拿起手機,直接給黃慧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的第一句,葉軒就直接了當的說道:“我要杜家明天從影視傳媒界消失。”
“什麽?”黃慧有些發愣,不知道葉軒爲什麽會下這樣的命令。
不過随後,黃慧就反應過來,說道:“是。”
黃慧知道,葉軒身上肯定發生了什麽事,不然葉軒也不會有如此後命令,不過葉軒不說,黃慧也不好直接的問。
既然是杜城惹了他的軒生氣,那麽,就不要怪她手下絕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