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就如之前所想,酒無好酒啊,葉軒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看來,他們的狐狸尾巴終于要露出來了?
葉軒裝着不在意的樣子,夾了一口菜說道:“這酒不錯,許總,王小姐也一起嘗嘗。”
“是,杜總的私藏怎麽會錯得了,今天我們也是借了您的光才能喝到這樣的美酒啊。”許繁名笑着附合着,但是杯子确始終也不往嘴邊送。
葉軒輕蔑的笑了一下,就這膽量還敢和他玩?
早在酒杯端起的時候,葉軒就聞出了酒的不對,但看到杜城惹無其事的喝了,葉軒也就沒有猶豫一飲而盡。
并不是說葉軒有多大膽,而是葉軒心裏有底,他現在的身體早就不同與普通人的身體了,現在的身體是經過基因藥物改變後的,沒有那般脆弱和遲鈍。
經過基因改造後的身體,不光是身體的敏捷度提高了很多,就連五感也變得異常的敏銳,往酒裏下藥這點小伎倆,怎麽會瞞過現在的他,早在他端起酒杯的那一刻,看到酒就有所覺察了,隻不過還是特别的肯定,當端起杯放在嘴邊時,通過嗅覺,讓葉軒非常肯定酒裏有東西。
雖說他們用的藥在普通人,或者他們看來,看似是無色無味的,但這怎麽能逃得過葉軒的感官?
盡管中軒知道這酒有問題,但看着杜城将酒一口氣幹了,他沒有有猶豫也喝了下去,給他這樣膽量的不光是他識别出酒裏有藥,而是,他不但能識别出來,還能将喝進去的這個毒給逼出體外,從而讓身體不受這個毒藥的控制。
而且這樣,也是爲了全力的配合他們,葉軒想看看他們到底是想玩什麽花樣。
葉軒之所以敢這樣,無非仗着他的全能宗師的實力,說起宗師實力
,讓人們不免想到武力值,其實不然,宗師裏面還包括很多方面。
葉軒在得到宗師實力後,并沒有滿足,他也在不斷的尋求着突破,現在葉軒可以說是全能型的宗師實力,就這樣的毒,對于此時的葉軒來說,還是不算什麽的。
因着,宗師裏有醫術這一說,醫術裏有識藥和解藥的能力,他能識别酒裏的藥,确沒辦法公開的用醫術解了這個藥,但他有古武護體,可以讓他很放心的喝下這有藥的酒,在慢慢的将這進入到身體裏的毒給逼出來。
故這幫人不管下的是什麽藥,對他葉軒來說都是無用的,隻是他們不知而已,就他們這點道行還不夠他看的呢。
想到這裏,葉軒再伸筷子準備夾菜時,身子搖了幾搖又晃了晃就趴在桌上不動了。
看到葉軒如此,三個人好像一點也不意外一樣。
“葉總……葉總……你還好吧。”杜城端着酒杯問道。
本來他還想着,爲了保險起見,讓葉軒再喝一杯,沒想到,一杯葉軒就倒了下來。
三個人你看下我,我看看你。
“葉總?”王小姐推了推趴在桌上的葉軒。
見葉軒真的不動,許繁名帥先露出了陰險的嘴臉。
“哼,我就說一定能成功吧,就算他在厲害還能抵得過我在國外找來的藥?那個藥可是千金都難求,用在他葉軒的身上也算是物有所值了。”許繁名大大咧咧的說道。
杜城看了看許繁名,雖說兩個人是合作關系,但他那小人得智的一副嘴臉,讓他很是反感,于是沉聲說道:“這葉軒精着呢,而且還是個武者,别大意了。”
“哼,你是被他吓破膽了吧,你看現在人都如死豬一般有什麽可怕的,老杜啊,你就是太小心了些,沒事的。”許繁名說道。
“我們還是在等等在動手。”杜城說道。
“還等什麽啊?老杜,等他醒過來啊?”許繁名嗤之以鼻的說道。
杜城瞪了一眼許繁名說道:“你可
别以爲他是好對付的,我都說過了,他是一名武者,小心一點沒毛病。”
“就他,還武者?”許繁名有些不相信道。
他看了看已經不醒人事的趴在桌子上的葉軒,都已經成了這副樣子了,就算是武者又怎麽樣?何況他身邊的武者也不是沒有,有什麽可怕的,他就不信,喝了他下的藥還能起來不成?
想着,許繁名擡起右腿,一腳将趴在桌子上的葉軒踹到了地上,随着葉軒的倒地,桌子上的碟子也被帶了下來,摔在了地上,碎成了幾片。
“媽的,身子還挺硬。”許繁名說道。
許繁名突然将葉軒踢倒,讓杜城和王姓女子都吓了一跳。
“别多事。”杜城有些微怒道。
“杜老哥,我看你是謹慎過頭了,你們看,就這樣他不是還沒醒過來嗎?我就不明白了,你和我大哥怎麽就都那麽怕他?就他這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子有什麽資格要我們家那麽多的股權,呃,你看,這不是很好解決嗎。”許繁名感覺自己好像不該将自己家的事就這麽說出來,突然改了口說道。
看着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葉軒,杜城這次沒有再說什麽,隻是冷眼旁觀的看着許繁名在那裏嘚瑟。
“許總?真的要這樣做嗎?”美麗的王姓女子聲音有些發抖的問着。
許繁名斜了一下眼睛看了看身邊美麗的女子戲虐道:“怎麽?麗麗反悔了?你是不是看上這個小鮮肉了?”
聽到許繁名的話,這個叫麗麗的女子臉上顯出驚慌:“沒,沒有,這是哪的話呢?麗麗的心裏隻有許總您。”
“哼。”
許繁名冷哼了一聲:“記住你要做的事,别想用不着的。”
看到已經暈倒的葉軒,王麗有些害怕,從許繁名的态度明顯能感覺出來,這個叫葉軒的男子落到許繁名手上一定不會有好下場了,而她一會也要被人看光的,這樣的屈辱是她不想的,但是沒辦法,許繁名掌握着他們家的命脈,另她不得不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