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則,怎麽還在大晚上在酒桌上彙報呢?還沒聽說過有哪家公司要彙報工作,是在酒桌上的呢。
恐怕更多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不過料他許繁銘也不敢出什麽幺蛾子。
想着葉軒問道:“哪裏?”
聽到葉軒的,許繁名顯然是沒想到葉軒能答應的這麽痛快,一時竟語塞了起來。
“葉總,皇朝飯店,天字号包間。”反應過來的許繁名忙說道。
“好,我一會過去。”葉軒淡淡的說道。
“那我們恭候您的大架。”許繁名谄媚的說。
葉軒沒說什麽,直接挂斷了電話。
“我先送你回家。”葉軒說道。
“有什麽事嗎?直接送我去慈善基金會吧,子欣在那裏,我怕她會害怕。”何月說道。
葉軒點了點頭:“行,稍晚點我在去慈善基金會接你。”
“好。”何月見葉軒沒多說什麽,也就不再多問,乖乖的點着頭。
但她的心裏,确有一絲絲的不舒服的感覺,但是想想,畢竟葉軒有自己的打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不說也許是爲了她呢,爲了不讓她擔心,雖說剛剛葉軒沒和自己說,讓她的心裏有了一點點的失落,不過很快何月就釋懷了,人與人之間由其是男人和女人之間都要給彼此留有一定的空間,那樣對誰都好。
将何月送回到科幻慈善基金會後,葉軒開着車坦然的去赴許繁名的邀請。
皇朝是魔都最具盛名,獨具特色,地理位置最優的五星級大飯店,據說這裏成立到現在接待過國内外的首腦人物盡百個之多,也見證了許多重大的曆史事件,可以說,這個飯店曆史悠久。
這裏并不是誰想來都來得了的,沒有一定身份或地位的人根本就承受不了這裏的消費,這裏也曾是
曾經的葉軒夢寐以求的地方,但是至從現在的葉軒穿越來後,還沒有一次來過這裏,這次也算是爲圓了原主的一個夢吧。
想到這,葉軒下了車,走了進去。
這裏就如它的名字一樣,奢華氣派,到處都彰顯着來這裏人的身份和地位的與衆不同。
葉軒走進來時有個年表漂亮的女服務員立即迎了過來,詢問是否需要幫助,葉軒想了想說道:“天字号包間的人約我過來的。”
聽到葉軒的話,女服務員愣了一下,然後點頭說道:“您就是許總的朋友?我這就帶您過去。”
“不是,不過是他約我來這裏的,你可以先通知他一下,我姓葉。”葉軒說道。
朋友?葉軒心裏冷哼了一聲,他們兩個連面都沒見過算得上那門子的朋友,這許繁名可真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聽到葉軒這麽說,服務員笑着點了點頭,讓人去通知許繁名了,不一會的時間,從電梯裏走出來一個看起來有些油膩的中年男人,和他一同出來的,還有華夏傳媒的杜城。
這個人難道就是許繁名?
葉軒搖了搖頭,真的很難想象這個人就是許繁盛的弟弟,看起來兩個人差了好多,一個是滴仙般的人,一個一看就是市井無賴般的油膩中年大叔,簡直是沒得比啊,真是龍生九子,各個不同。
但,這杜城又是怎麽回事?葉軒的眉頭皺了一下,随後就舒展開了。
這裏面還真是有些道道啊,說是給自己彙報公司的情況,看來也隻是個晃子而已,這實際想要做什麽就不得而說了,還帶着杜城,這不是顯而易見嗎。
葉軒冷冷的看着向自己走來的兩個人,有什麽招數就使吧,他葉軒接着就是了,就算他們有什麽小伎倆,葉軒也是不看在眼裏的,他到要看看這兩個人在一起能蹦出什麽花來?
隔着老遠,許繁名和杜城就扯着大大的笑臉沖着葉軒招着手說道:“葉總,哈哈哈哈,多謝賞臉啊。”
葉軒冷冷的看着他們兩個沒有動。
許繁名原本想上來和葉軒握握手,勾個肩搭背什麽的以表示親近,而顯出自己的誠意,但是葉軒确面無表情的看着他,直接從他身邊錯開,淡淡的說道:“帶路吧。”
這番高高在上的姿态,就像指使着自家仆人一樣,讓許繁名很不爽,什麽時候自己也輪到被别人指使了,雖說你葉軒厲害吧,占了我們家百分之八十的股份,那也隻是百分之八十,不是百分之百,我不是你的仆好不,就算你葉軒将我們許家吞了,也不能這麽對人吧。
這讓許繁名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那一副要笑不笑尴尬的樣子甚是滑稽。
但很快,許繁名那種尴尬就轉變成了憤怒,盡管他極力的掩飾着自己的情緒,但是從他的眼睛裏還是流露出一絲的怒氣,他的臉也不覺的冷了冷。
即便已到中年的他,做什麽事已經可以到達喜怒不形于色的地步,但是這種大廳廣衆下,還是這麽高檔的場所,被人啪啪甩臉的滋味還是讓他有些的接受不了。
何況不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嗎?許繁名自認,自己做的已經很有誠意了,很好了,你葉軒高傲個什麽勁。
葉軒到是沒管他許繁名是怎麽想的,顯而意見,這肯定也是晏無好晏酒無好酒,他過來也是想看看他在玩什麽玩樣。
但沒想到的是,這個玩花樣的人還不止一人,有意思,真有意思,今晚閑着也是閑着,何月那邊還有個小子欣,這個小燈泡,雖說是個小燈泡,但也是燈泡不是,還是在這陪他們好好玩玩吧。
而且,葉軒在看到杜城後,就更加堅信今晚肯定沒好事,以他和杜城幾次的接觸來看,杜城這個人很是陰險,每每有縫隙就會像蒼蠅一樣圍過去,很煩人。
如果這次他們要是有什麽舉動,葉軒不介意一勞永逸的解決所有麻煩,他實在是懶得和他們一點一點的玩下去了,他還有更多的事要做,沒功夫三不五時的搭理他們這些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