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沒犯法你自己應該是最清楚不過了,我勸許公子你還是老實交代,争取寬大處理才好。”李源好心的說了一句。
許清則突然瞪着李源叫嚣道:“我沒犯法,聽到沒,我沒犯法,不是我做的,而且我們許家決對不會看着我被你們冤枉的,你最好現在就放了我,不然,等我出去我就扒了你身上這個皮。”
“你在威脅我嗎?”李源有一些生氣,都這個時候了,這個許清則還認不清形勢的在這裏亂吼亂叫。
正當李源忍無可忍的還要說些什麽的時候,審訊室外有人敲門。
“進來。”李源沒好氣的說道。
“李局,杜凡和老王大等人都已經交代了。”一個年青的警員進來說道。
李源聽到,滿意的點了點頭,用眼角的餘光倪了許清則一眼。
此時,許清則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一片,身體無力的癱軟了下去,在也沒有剛剛的叫嚣之氣。
“聽到了嗎?人證物證都已經齊了,許少爺,你還不打算交代嗎?”李源冷冷的說道。
聽到李源的話,許清則有些閃神,低着頭不再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什麽,李源也不管他,隻是靜靜的看着他。
時間正一點一滴的流逝着,最終,許清則的心裏防線也慢慢的被這種安靜徹底的摧毀。
十五分鍾後,許清則慢慢的說了起來,他将如何謀劃讓王老大設計一出車禍意圖殺害葉軒以及綁架樂雅引誘葉軒過來企圖謀害他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這些事情,都是他主導的,爲什麽他要這麽做,就是因爲他恨葉軒,恨他搶走了樂雅的目光,恨他搶走了自己本應蒸蒸日上的生意,所以才這麽瘋狂的想報複他。
現在,許清則有些回過味來,他不免有一些的後悔,他也不知道當初自己是怎麽想的,就有那種
感覺,要将葉軒除掉而後快,他像被惡魔附身了一般,有些瘋狂。
許清則不停的絮絮叨叨的說着,嘴裏不停的一直叨咕着說着。
聽着許清則不停的絮絮叨叨的說着,李源有些不耐煩了,既然都交代完畢了,他也不想聽許清則在那裏絮叨這些有的沒的,反正他們想知道的事情已經知道了,也就不需要在聽許清則講那些有的沒有的東西了。
于是,李源說道:“犯人已經認罪了,将他帶走吧,等上報執法部門後,再将他們送到法院去接受法律的審判吧。”
“我還有傷,我要去醫院,你們不能帶我走。”許清則叫道。
聽到許清則的話,李源的腳步頓了一下,回頭說道:“許少爺,你放心,你的傷不用擔心,我們會有醫生爲你治療,帶走。”
“是,李局。”立即有警員上前,将許清則帶走了。
出了警局,葉軒看着張棟說道:“爲了避免麻煩,最好讓樂雅到你家住兩天。”
“嗯,放心吧,我知道的,走吧葉兄。”張棟說着打開車門。
“好,你們先走吧,我想一個人走走。”葉軒說道。
“葉兄……”張棟還想說些什麽,葉軒已經擺着手,慢慢的向前走去。
張棟無法,隻得帶着樂雅先行離去了。
葉軒自然是想不到,李源會辦事這麽利落,他一邊走一邊想着,這許清則可不是會那麽輕易的得就會妥協的,肯定要拖一段時間才會招認,看來有段時間是不能離開魔都了。
想着,葉軒獨自一人在街上開始漫無目的走着。
大約走了十多分鍾,葉軒發覺有輛紅旗轎車在自己的身後,始終不緊不慢的跟着,仿佛有事找自己一般,葉軒皺了下眉,停了下來。
看到葉軒停了下來,車也跟着停了下來,緊跟着,從車裏走下來一個中年人,向葉軒鞠了一躬說道:“葉總,您好,我是許家的司機,請問您是否有時間?許總想請您一叙。”
許
總?
哪個許總?莫不是許清則的的爸爸?
葉軒淡笑了一下,他和許家也沒有什麽交集,有什麽好叙的?
這明擺着是爲許清則的事而來的,他到要看看許清則的爸爸,看看他是怎麽說的。
而且,看在這個司機這麽禮貌的份上,那麽自己不去也不合适,不能讓人家司機爲難不是。
想着,葉軒點了下頭,跟着司機上了車。
“葉總,剛剛不好意思,我以爲您在想事情,所以就沒有打擾您,讓您不舒服對此我感覺非常的抱歉。”司機說道。
“沒事。”葉軒說完就閉上眼睛開始養神。
司機之所以對葉軒如此禮貌,一是他知道葉軒的名頭,另一個原因就是,在來之前,許清則的爸爸許繁盛有過特殊的交代,不能得罪此人,态度一定要好。
要不然,這個司機怎麽會是這樣的态度,雖說他隻是個小小的司機,但平時也是挺牛的。
很快車子來到一個非常清靜雅緻的茶樓,進去之後,葉軒發現,裏面裝潢的非常有韻味,很有古樸的風格。
司機帶着葉軒繞過前廳向後走去,看樣子,這個許清則的爸爸應該是這裏的常客,不然司機也不會如此熟悉的向走在自己家一樣,來到一個包間。
這時,司機停了下來,輕輕的敲了下門道:“許總,葉總到了。”
聲音未落,門從裏面被打了開來,隻見門裏站着一個成熟穩重,風度翩翩的中年美大叔,這個人的樣貌和神态讓葉軒有些始料未及,這個人就是許清則的父親?這簡直讓他有些意外,他沒想到,長得那樣陰柔的許清則竟有這樣一個滴仙般的爸爸。
這個人看起來給人一種舒服的感覺,讓人很有信賴的感覺,這讓葉軒對這個人的感覺非常的好。
看到葉軒,這個人上前一步,笑着說道:“葉總,你好,我是許繁盛,快裏面請。”
“許總,你好。”說着葉軒也就客氣徑直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