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隻是走個紅毯而已,就會讓這些網民說成這個樣子。
田安安氣的手有些發抖,心裏感覺很是委屈,不知道要怎麽發洩才好。
她憤憤不平的說道:“太過分了,真是太過分了,我們怎麽就不能來這裏了?誰規定電影節就一定要電影人來,我們也是受到了邀請的。”
田安安一邊說着還一邊劃拉着手機,看着手機屏幕上不斷湧出來的網絡上的流言,越看,越讓田安安氣憤。
“安安,不要看,越看隻會越讓人生氣,我們不要理會這些。”李雪婷的語氣中也帶着些許的憤怒。
“雪婷姐,他們還說我是網紅,在這裏蹭流量蹭紅毯,我田安安華夏第一主播還需要到這裏蹭流量嗎?這簡直是對我人格的一種侮辱,侮辱。”田安安攥着拳頭嘶吼了一聲。
田安安有些抑制不住内心的憤怒在包間裏轉着圈。
“安安,你别轉了,我快暈了。”李雪婷看着已經氣到極點的田安安說道。
“雪婷姐,我真是太生氣了,這些人怎麽可以這樣,這樣說話很不負責的。”田安安說道。
聽到田安安的話,李雪婷的怒氣也被點了起來,說道:“就是,太可氣了,怎麽可以把我說成那個樣子。”
就在田安安和李雪婷相互發洩着心裏的氣憤時,韓冰柔坐在一邊,拿着手機,默默的坐在那裏一聲不吭。
仔細看,可以看出,此時的韓冰柔眼睛看着手機屏幕,手有些微微的發着抖,眼淚在眼眶裏含着,讓人看着十分的憐惜。
對于這些诋毀,田安安作爲一個主播,早就見識過了網絡上這些人的嘴巴有多毒。
因而,這些诋毀謾罵,對于田安安來說,早已是見怪不怪了,在最初當主播的時候也有人酸着說這說那,如果沒有一個強大的内心作支撐,早就被這些流言蜚語給擊垮了。
雖說這次同是流言,但這次
的流言與往昔的不同,讓她感到此次這些網頁和公衆号上面所寫的内容有些不懷好意的煽動感,這讓她很是生氣。
其實,網上的這些言論,對田安安和李雪婷來說,并沒有什麽太大的傷害,隻是讓她們很是氣憤而已,氣憤這些網評怎麽可以這樣誤導别人,這些人怎麽這麽無知就相信這些言論,然後口無遮攔的肆意诋毀别人,傷害别人。
然而這些确讓韓冰柔受到了傷害,這傷了她的自尊心,一直以來她都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看到網上這鋪天蓋地的這樣抵毀謾罵她,讓她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此時,葉軒并沒有說話,他隻是一隻手支着頭,另一隻手慢慢的翻看着手機。
他發現,發這些負面的新聞都是一些名不見傳的小媒體,還有一些是網絡公衆号,這些小媒體和公衆号發文煽動着網民,使其評論一面倒的诋毀他身邊的這些美女,而且還有愈演愈烈,竟隐隐有失控的趨勢。
“也不知道這些不要臉的網紅花了多少大洋才買到的票,這主辦方的檔次真是越來越次了,竟讓這些人走上這神盛的紅毯。”
“滾下去,滾下去,不要在那裏丢人顯眼了。”
“唉,也不要一概而論了,那些人中有一位是科幻集團的黃慧經理,科幻公司有兩部電影入圍,黃慧身爲經理參加這樣的盛典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了。”
“你們這幫人也真是,她們幾個小姑娘什麽也沒做,大家不去吐槽電影節的主辦方,揪着國人幹嘛。”
偶爾也有人說一句正常的話,但大多數還在那不停的咒罵和中傷着田安安等人。
“搔首弄姿,人都丢到國外去了。”
“這你們就不懂了吧,國外電影節上鍍成金,回到國内亮晶晶。”
“誰是網紅?怎麽一個都不認識。”
突然,不知道誰在那裏起着高調,說要發追擊令“人肉”她們。
評論下方又是一陣的附和之聲。
“對,扒光她們,讓她們無所遁形,看她
們還有沒有臉在那丢人。”
随着煽動,有人開始扒田安安她們的戶籍、身份證号、家族住址等。
就在這個時候,田安安也發現,自己的微博也受到了攻擊,她的微博下面有大批的人開始詛咒她和她的家人。
很快就有人找來田安安及其家人的信息,田安安的個人信息就這樣陸續開始公開的出現在了網上。
看到這個情行,田安安有些慌了,她開始害怕,害怕以後被人偷拍、跟蹤、恐吓等事情發生在她的身上,怕她的家人正常的生活受到就影響,怕這些網友會對自己和家人朋友做出更激進的事情。
這是她不敢想像的,之前在網上也不是沒有這樣的新聞,這讓田安安很是驚恐。
“他們人肉我,怎麽辦?”田安安焦灼的看着大家。
聽到田安安話,李雪婷等人也慌了起來,紛紛低頭劃着手機屏,看着。
她們真的被人肉了,一時間包廂間滿是驚惶。
她們被人肉了。
她們的一些信息很快在網上一一出現。
當看到自己的信息出現在網上時,韓冰柔再也抑制不住的嗚咽出聲。
田安安也不在說話,抹起了眼淚。
雖說李雪婷沒有哭,但她的臉上也顯出了悲傷的氣息,她沒有想到,她們隻不過是走了一下紅毯,就會受到世人這樣的傷害。
黃慧也沒能幸免,個人信息也被扒了出來。
事情發展到這種程度,已經不是簡單的網絡暴力這麽簡單了,而是越來越棘手了,開始慢慢的變得有些失控了。
這是要毀掉她們的節奏?這已經不是單純性的網絡言論了,而是變相的殺人與無形了。
這該怎麽辦?
美女們都有些無助的看向葉軒。
希望葉軒能有辦法,不要讓事情這麽發展下去。
黃慧的心裏也有一絲的恐懼,她咬着嘴唇,看着葉軒,很想說些什麽。
但最終,她還是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