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之前,李若谷對陳鋒說道:”陳鋒,改天見,我覺着我們以後會很常見的。記着我剛剛跟你說的話……“那句話面朝着陳鋒說出來,但是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陳鋒卻看得清清楚楚,那是:“叫姐姐,以後再陳家村姐罩你。”
“額……”陳鋒羞赧的低頭說道:“李頭,下次見!”
陳鋒不知道李若谷是什麽意思,他又沒有跟女孩多接觸過,隻時抖了一下機靈,打破了自己的尴尬。讓自己叫一個才剛剛畢業的學生叫姐姐,他還真叫不出口啊。
李若谷的臉頓時就青了,這家夥還真是個壞小孩啊,臨走都不忘氣一下自己。
楊琛黑着臉走到李若谷身邊問道:“你們倆說啥呢?還對口型。”
李若谷說道:“說一些陳家村的事情,跟你沒有關系。”
楊琛黑着臉替李若谷拉開了自己沃爾沃轎車的車門:“走吧,我拉你回去。”
“不用了,我坐馬鎮長的車,就行了。”
李若谷說完,便坐上了馬鎮長的老款雅閣公車,隻留下了楊琛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最終他隻好一個人開着車離開了。
他不知道爲什麽自己的女神李若谷,從始至終不肯給接受自己呢。自己從本科一直追到了研究生,又跟着他一起考到了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當公務員,沒想到她還是不肯接受自己,反而跟别的男人說起了悄悄話。這
這讓他太傷心了,不過楊琛也沒有太拿這個陳鋒當做情敵。在他心中陳鋒一個十歲的少年,李若谷怎麽可能看上呢,相較而言隻要自己能夠堅持下去,勝面肯定要比陳鋒大多了。
陳鋒這邊見所有人都離開了,便又開始讓施工隊繼續施工,而自己則開着車回到了飯店。
陳鋒本來是與他們同路的,本想送一送李若谷,但是見馬鎮長以及楊琛都有車,自己也沒有繼續錦上添花了。
說真的,陳鋒在與李若谷在一起談論公事的時候,便十分的輕松,李若谷的對工作的态度也讓他十分敬佩。但是在涉及個人問題的時候,陳鋒便有些不知所措了。
比如李若谷在讓陳鋒叫姐姐的時候,陳鋒便有些頭腦發熱,面紅耳赤起來,他知道其實叫一聲并沒有什麽,但是他就是本能的不想叫,不知道什麽原因。
想到這裏陳鋒又突然想起來,剛剛自己拉李若谷的那一下,李若谷直接撞進了自己的懷裏。那身上淡淡的清香,就是女人的味道嗎?
而正在回味李若谷的味道的不僅僅隻有陳鋒一人。
陳先旺回到家中之後,向自己的幾個姨媽了解了一下當時的情況之後,便讓幾人回去了。
這個陳鋒竟然和自己村子日後的包村頭如此親昵,據幾個姨媽所說,二人像是在
搞對象。他們一直以爲那女的就是陳鋒在外面找的還沒結婚的媳婦,因爲二人還抱在一起過。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問題就複雜起來了。不過陳先旺不太相信陳鋒這個小野種能勾搭上當公務員的女高材生,他自認爲他是知道陳鋒是個什麽材料。
一個初中沒畢業,就四處謀生的孩子,哪怕現在開飯店掙了錢,也永遠不會和這種女人有過多的交集。至于幾個姨媽見到的事情,可能就是碰巧吧。
不過那個叫李若谷的女人長得還真帶勁啊,不僅盤靓條順,以後還要跟自己在一起工作。
陳先旺想到這裏,從口袋中掏出自己與李若谷握過的那隻手來伸到了自己的鼻子,深深的聞了起來,然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真香啊!”
此時陳家村的婦女主任,陳先旺的妻子吉秀枝從外面回來,脫掉外套露出了性感的身材,然後癱在了沙發上,此時她正好看見了陳先旺的猥瑣樣子罵道:“你幹啥呢?”
吉秀枝的姿色在農村裏算是十分出衆了,但是卻是一個素質極低的潑辣婦人,三十餘歲。在家中的潑辣,在平常的工作當中作風更爲潑辣,經常因爲别人家的媳婦子不聽從她的命令,便大聲辱罵或者直接動手。
動手的方式不外乎幾點,揪頭發、摳、挖皮膚。
有這種老婆,陳先旺自然是有些害怕的,他岔開話題說道:“那個陳鋒的事,今天鎮長帶着新來的包村頭來視察時發現了。”
吉秀枝不屑道:“那怕啥,鎮長再牛逼,也管不了你的陳家村!他一走,你再把你那幾個姨媽叫過去啊!“
“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陳先旺撓了撓頭,将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我看那個陳鋒好像和鎮長還有咱們的包村頭都認識,好像還在說笑呢。咱們是不是不能這麽幹了,要不放他一馬,反正咱們也不差他陳鋒那點錢!”
吉秀枝立馬就從沙發上蹦了起來:“不行!這錢必須要!咱們村蓋房子都得用咱們家的磚,不用磚也得交幾百塊錢的蓋房手續費,到他這不交了,以後咱們這錢還怎麽收啊!不行!這錢必須想辦法要下!”
陳先旺聽到自己妻子爲了這些錢就吵吵起來,就有些頭疼:“你怎麽就認不清楚形勢呢,咱們收的錢都是暗的,現在陳鋒把他蓋房子這件事擺到了明面上,鎮長都知道了。咱們再收錢合适嗎?”
“怎麽就不合适?怎麽就不合适?”吉秀枝指着陳先旺咋呼了起來:“不收錢,我吃啥喝啥?就指着你那一千塊錢的村長工資?”
陳先旺說道:“咱們不是還有個磚廠嗎?”
“你可拉倒吧!”吉秀枝繼續沖着陳先旺破口大罵:“開了這個先河,村裏誰還在你這買貴磚!你村長的威信呢?“
陳先旺一把将吉秀枝推到了沙發上:“怎麽就跟你說不明白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