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陳鋒便帶着紀達雯龍骁二人驅車達到了栗家大院,而栗家此次舉辦的四大古武世家的比武也是在自家大院當中舉行的。
栗家大院門口停放了一排豪車,但是仔細看去也不過是花家和栗家自己的較多,其餘兩個世家最爲寒酸的晉南關家最爲寒酸,甚至是坐火車來的。
守門之人陳鋒并不認得,見陳鋒帶着兩人朝府門走了過來,便伸手攔住說道:“你好,先生,這裏是私人住戶禁止參觀的。”
“我知道這裏是栗家,我和栗家是朋友,你去通秉一聲。”
那守門之人很是不屑的說道:“不必了,這兩天栗家有私人聚會,這位朋友您請回吧。”
一旁的龍骁不由得笑道:“陳鋒,你不是說和栗家和花家都有交情嗎?怎的不管用了?”
陳鋒頓感尴尬的說道:“以前沒見過你啊,新來的吧,快去找栗新立出來。”
“抱歉這是私人聚會,現在栗族長不方便出來,這裏一切由我做主。”那人淡淡的說道,起言語間的那股不屑已經十分明顯了,就面前的幾人他還真不信他能和裏面的那些流傳數百年的世家大族認識。
尤其是面前與他說話的這個少年,長得一副老實巴交的土樣子,一旁的那個比較英俊的少年,卻帶着一股子蠻傻的勁道,最爲邋遢的還是跟在一旁的那個女的,穿着男士的衣服,已經不知多久沒有洗過的樣子,這倒也不是他看不起幾人的主要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這幾個人是走着來的,而且穿着也很是普通。
“你做主?我倒要看看這栗家的大門是誰在做主!”陳鋒頓時怒道,隻見他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栗新立的電話說道:“栗老,我在你家大門口,這兒有個人說你家大門他做主,不讓我和幾個朋友進去。什麽?讓修能來接啊!行行行,我知道了。”
挂了電話之後,陳鋒緊接着又撥通了花天和的電話:“花老,什麽時候你的下人能做得了栗家大門的主啊?我在哪?我在栗家大門口,被你花家的下人攔住了,不用您親自來接了,少北來就好了。”
兩通電話,頓時吓得那看門之人不敢說話了,他現在也不知是該讓面前的三人進去還是等等栗家二少和花家少爺出來之後再迎二人進去,但無論結果是怎樣的,他都是死定了的。
他不過是通過裙帶關系上位的一個花家的普通管家罷了,沒想到現在竟然遭此滅頂之災,還未等這看門人反思自己的時候,栗修能就與花少北攜手從門内走了出來,見到陳鋒之後連忙行禮叫道:“陳前輩。”
栗修能直接飛起一腳将那看門人踢到了馬路中央大聲罵道:“狗東西!什麽時候我栗家的大門要你做主了?你是不知道規矩還是不懂得門子是什麽意思?”
一旁的花少北頓時覺着有些尴尬,連忙攔住了暴躁的栗修能說道:“修能兄,是小弟管教無方,讓這家夥壞了陳前輩的性質,你交給我來處置好了。”
栗修能點了點頭,的确他有什麽事兒直接與花家說便是,沒必要和一個下人過不去,轉而向陳鋒問候了起來。那花少北則一把将那下人揪了回來說道:“狗東西,丢人丢到别人家了!我知道你是誰的關系,回去告訴二股東,不要妄想把手插到我們花家,給我花家投資,跟着我們花家掙錢就是了,否則小心他的小命!”
“是是是!小的遵命,小的再也不敢了!”那看門人磕頭如搗蒜,他是知道花家的一些手段的,但是之前以爲自己隻要小心行事不惹惱花家人就會安然無事,順便再在兩邊牆頭倒一下就可以混的很是滋潤。
他還真沒想到自己竟然倒在了幾個看似普通的人身上,他現在隻求花少北花少爺能将自己當個屁放了,可是這又怎麽可能呢?
“自己滾回去,到試藥室報道!如果不去,後果你懂得。”花少北陰恻恻的說道。
那看門人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陳鋒與栗修能全程看戲,花少北處理完後快步走到陳鋒面前問道:“陳前輩,您覺着這個處理辦法可還滿意?這個人是專門給您準備的,我知道您也有一些煉藥方面的古方,您大可在這人身上試驗。放心好了,他肯去那裏自然是簽訂了免責書的。”
陳鋒先是一愣,沒想到這花家竟然如此殘忍,難怪他們竟然能夠研制出這麽多的藥來,原來都是使用的真人當做試驗的,現在他還真是有些不适了,他說道:“其實沒有必要,人家隻是把我攔住了而已。”
花少北擺了擺手說道:“這就是規矩,我們花家的定的規矩,這規矩已經執行了數百年了,沒有規矩就不成方圓。他們享受我們花家的高待遇的同時,也承擔着一定的風險的。試藥便是風險,不過我們花家還未制造過什麽緻死的藥物,頂多會造成這些人身體上的一些不适罷了,但我們都會對他進行醫治的。”
試藥,醫治,這本就是一種折磨,不過這花少北說的也是有道理的。既然不傷及人命陳鋒也就不在意了,他說道:“我煉制的一些東西,他吃了恐怕承受不了,所以還是算了吧。”
聽了前半句的花少北,本還有些糾結雖然有免責書,但是出了人命總還不好交代,聽了後半句之後花少北頓時送了一口氣說道:“陳前輩還真是宅心仁厚啊!”
一旁的栗修能吐槽道:“你們資本家心最黑,竟然還用真人試藥!”
“你懂個屁!這是臨床實驗!”花少北狡辯道。
說着便帶着陳鋒三人走到了大廳當中,此時的栗家大院要比往日裏熱鬧許多,除了栗家花家之外,還多了許多陌生面孔,足足有百十号人,近百人擠在栗家大院當中有些擁擠,但是這卻是古武世家的所有人了。
栗修能将陳鋒幾人帶進了一間偏房當中說道:“陳前輩,幾位貴客你們暫且在這裏稍等片刻,我去給爺爺彙報一聲,他老人家還在那邊安排布置今日的比試呢。”
陳鋒應道:“你去吧,我正好有事兒找栗老爺子說,正廳是不太方便的。”
栗修能退下之後,陳鋒指着這間偏房對一旁的紀達雯說道:“修能還算有心,這間房子去年我在這裏住過幾日,這裏的陳設還沒有太大的變故呢。”
紀達雯微微一笑說道:“還是你面子大啊!一個電話就讓一個人去當了試藥的小白鼠了。”
陳鋒沒有接紀達雯的話,畢竟他也覺着這樣的處罰是有些太過苛責了,但是做錯了事情就要受罰這無論到了哪裏都是一樣的道理,隻不過他花家的處罰比較嚴苛罷了。
但其實也不過是給那門子換了一個不用勞累受苦的工作罷了,當下社會也是有着不少人爲了求高回報的工資去到醫藥公司試藥,這對一個養尊處優的管家來說的确是最大的懲罰,但是對于一個窮人來說,他巴不得得到一份這樣的工作,來償還自己的債務或者維持家用。
龍骁此時已經有些耐不住寂寞的走到房門外左瞧右看起來,最終耐不住寂寞的問道:“咱們不是來參加比武的嗎?幾點開始啊!”
這家夥,自己之前與他說的那些,他已經全然忘記了嗎?怎麽還在心心念念的在比武呢?陳鋒再次強調道:“咱們這一趟不是來比武的,再說了這凡間俗世的習武之人哪裏經得住你那一棍子啊!”
“啊!對對對!”龍骁一拍腦袋大聲叫道:“就這些貨色我都不用出棍子,一根手指就把他阿們捏死了,還是靈石重要啊!那靈石得五五分啊!就算有老紀的也得從你那裏面分出來,别動我的。”
陳鋒對這家夥還真是無語了,這腦子裏除了打架、女人就是财寶了。丹派騙取四大古武世家的人去挖靈石礦脈這隻是他們當下的一種猜測罷了,沒想到這家夥已經開始想着怎麽瓜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