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騰的腦子當即活泛了起來,是自己的書信起了作用了嗎?一定是的,除了自己之外尚未有修士踏足濮城之外的鄉村當中,怎麽可能發現那些隐匿于鄉村當中卻又實際控制着那些鄉村的魔教呢?
一定是陳鋒師父帶人來救我了!不知陳鋒師父和我的發小接上頭了沒有,想到自己的發小宋騰不由的苦笑一聲,如果不是爲了救他自己也不至于身陷囫囵,要是這家夥腦子好一些的話,說不定就沒這檔子事兒了。
宋騰在麻袋當中興奮的叫道:“是不是洛城武館的陳鋒帶人滅了你那人字溝的分部?”
龜王真是一路之上被這個家夥呱噪的不得了,但是教主的信上又說不得傷害這厮,否則的話龜王真想把這宋騰的嘴巴給撕爛了。
不過這家夥的問題,倒是很讓龜王擔心,畢竟那人字溝的分部可是他一手建立起來的,每一個村莊都傾注了他的心血在裏面,被人攻打他當然很是心急了,更讓他着急的還是那人字溝當中還有着他的本命法寶龜殼呢!要不是龜殼太重影響速度,又不能放入儲物袋當中,他都是随身攜帶的,畢竟那可是防禦天下第一的龜殼啊,沒有了那層殼他總感覺自己是在裸奔一般。
名叫勇奴的老者伸出枯瘦的右手,接住了裝着宋騰的麻袋晃了晃對麻袋當中的宋騰說道:“看來就是你傳出去的消息了,能在防守重重的人字溝當中傳出消息,也算是個人才了,但也不值得主人如此看重啊!難道你之前認得我的主人嗎?”
見老者并沒有搭理自己,鐵甲龜王石岩有些尴尬的站在一旁,不過他也很是好奇爲何教主會讓自己親自将這麽一個平平無奇的歸元期修士送到這裏來。
宋騰在那麻袋當中叫道:“你主人是誰?不認識!勞資和你們魔教之人不共戴天,少他娘的侮辱勞資!”
那老者聽後并沒有生氣,但他也沒有多說什麽,直接拎着麻袋轉身向着洞中走去,鐵甲龜王連忙叫道:“勇總管,我那人字溝當中如何?”
老者淡淡的說道:“不必擔心,洛城傳來的消息是洛城武館的陳鋒帶人去襲擊的沒錯,可回來的時候緊緊回來了百餘傷員,首要的幾人都沒有回來,想必是折在了你那人字溝當中。而濮城方面并沒有傳來相關消息,看來這些人并沒有知會濮城方面而是擅自行動,所以他們折在你那裏也是正常的。”
聽到老者的話之後,鐵甲龜王石岩這才放下心來,他輕松的說道:“我此行可否面見教主?”
不管是将宋騰帶來,還是守住敵襲,都是值得在教主面前炫耀的事情,他還等着教主好好的獎賞自己一番呢,如果能夠獎賞自己一顆提升實力的丹藥的話,那就再完美不過了。
老者根本沒有搭理石岩的話,直接走入了山洞當中。
石岩也并不失落,畢竟教主從不見人的規矩他也是知道的,被拒絕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宋騰在麻袋當中哇哇亂叫着:“喂!老頭,快把我放開,要悶死我了!你們怎麽辦事兒的,等下見了你們主人,教主什麽的我一定要好好的告你們一狀!”
“這家夥怎麽變得如此呱噪了?”一個陰沉沙啞的聲音傳到了宋騰的耳朵當中,宋騰隻覺着聲音有些熟悉,可又無法分辨。
老者将那麻袋打開之後,宋騰才逐漸見到意思光亮,四下環顧了一下,才發現自己是在一山洞當中,身邊的老者應該就是剛剛被石岩成爲勇總管的老者,而面前這個長發遮擋住半邊臉頰的男子應該就是近段時間來大名鼎鼎的天空魔神魔教教主了吧。
宋騰越看越覺着眼熟,他不禁的死死的盯住那男子,那男子不由的撩起半邊的頭發沖着宋騰邪魅一笑。
“是你!你怎麽,你怎麽是魔教教主?你不應該是……”宋騰此時大驚失色的叫道。
男子打斷了宋騰的話說道:“小兄弟替我續命之恩,我自然記得,但這事兒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切不可讓其餘之人知道。”
宋騰此時的三觀已碎,他口中喃喃的說道:“亂了,亂了,亂了!怎麽可能?你怎麽能是魔教教主呢?你說,你是不是有什麽目的,這些魔教是不是你的工具?你就是利用他們的對不對?”
男子淡淡的說道:“是,也不是。你的實力可不如從前了啊!”
宋騰哼了一聲道:“還不是你害的,被長生門廢了功力逐出門派了。真不知道你一個死了的人,幹嘛跟我這個活着的人過不去!”
男子對一旁的老者說道:“勇奴,你先下去吧,我和這宋騰小兄弟好好聊聊,我能再次出現也多虧了這小兄弟啊!”
老者應諾退下之後,男子才說道:“不是死,是飛升!當時我不是與你說過嗎?我的法寶七寶蓮華燈是我飛升之前留的後門,畢竟貿然去一個陌生的環境,誰又不會給自己留一點後門呢?而且不止我一人這樣做,那金剛宗的玄體也是将自己金身留成了後門。”
“我也是倒黴,你走後門啥時候走不行,非要我值守祠堂的時候你走後門,這不是跟我過不去麽!你走了後門溜了,七寶蓮華燈也碎了,害的我直接被廢除修爲逐出了長生門。說罷,這次把我找過來,準備怎麽補償我?加入魔教我可不幹啊!我可不管你有什麽目的,不幹就是不幹!”宋騰很是不爽的說道。
那男子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哈哈哈,你放心魔教不會要你的,現在長生門也不要你了,正好我這裏有一件事兒适合你去做,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什麽事兒?”
“不用整日修行,享盡一生榮華富貴,延綿子孫萬代的好事兒!”男子十分誘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