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大姑嚴詞拒絕了,又去了飯店采買的堂弟家,剛剛提出他有一批處理蔬菜的時候,就被堂弟媳婦趕出了家門,更是在其他幾個親戚那裏碰了一鼻子灰。
陳先旺看着他這裏那些送不出去的垃圾飼料,劇毒農藥,以及各種米面油,不由的傷心起來。
親戚之間已經完全被陳鋒收買了,自己無論如何勸說都無濟于事,甚至還在責問自己新農合的事情。媳婦跑了也就跑了,這樣自己将新農合的鍋推到了她的身上就一點負罪感都沒有了。
幸虧陳先旺沒有去其他村民家中,否則質問扶貧款的事情,那可推不到吉秀枝的身上啊。當下他陳先旺還是有着一些威望的。
大家也都不敢明面上找上門來詢問這件事情,但是如果他陳先旺找上門去,讓他們幹點什麽壞事兒的話,那話可就會問道臉上了。
陳先旺無力的回到家中,癱坐到了沙發上,他現在隻感覺自己無比的失敗。一下午的時間,事情不僅沒有進展反而愈演愈烈了起來,尤其是陳先火和她媳婦先回到了村裏,告訴了大家城裏醫院的事情,以及他娘接生時的醫療事故,更是把矛頭引了過來。
此時陳鋒剛剛送走了前來感謝的陳先火和他婆娘,卻得到了提示提升了将近1.2紀的靈魂強度,這讓陳鋒感慨不已,看來佛家所說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是真事兒不假啊。
那陳勇國的媳婦如果自己不插手的話可能不會死,但是也會落下什麽嚴重的婦科疾病,但是那個孩子如果沒有自己的話,很有可能會死的。
應該那孩子就占了1紀的靈魂強度,陳勇國的媳婦緊緊占了0.2的靈魂強度,可惜這種事情可遇不可求,如果不是那孩子是罕見的坐胎,如果不是接生婆亂用藥物,如果不是吉秀枝和接生婆阻攔他們送往醫院,這功德都不可能是自己的了。
陳鋒不禁感歎起來,一切都是機緣巧合啊!
除了這些功德之外,陳鋒也陸陸續續的獲得了一些微小的靈魂增強,大約是劉月生用自己的錢做了一些善事的原因吧,但是卻不能和這1.2紀的靈魂強度相媲美。
正當陳鋒正美滋滋的時候,院外的一陣調笑讓陳鋒覺着有些熟悉,他向外張望過去,發現龍骁正與一個在這農村當中打扮十分時髦的女人在說話,仔細看去,原來是吉秀枝正穿着一身剛買的時髦衣服。
陳鋒有些詫異,這吉秀枝好好的來自己這裏做什麽,又打扮的這麽風騷,不禁讓陳鋒想起了去年李若谷剛來的時候,吉秀枝對自己的那場勾引,以及李若谷的誤會了。
她現在來幹什麽?黃鼠狼給雞拜年嗎?
陳鋒走出房門,對龍骁說道:“龍骁,回去打你的遊戲去!沒事兒聊什麽騷,小心郭鸢姑娘來找你算賬!”
龍骁想起郭鸢就是一哆嗦,自從遇見了郭鸢,龍骁每每想起被壓制的恐懼,都讓他有些雙腿發軟,他有些戀戀不舍的看了風騷的吉秀枝一眼小聲對陳鋒說道:“你們村這娘們還不錯,有些資質。隻可惜不是C女,我也就是随便聊聊,沒有其他意思,你可别給郭鸢瞎說啊!”
陳鋒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也别覺着這兩天無聊,明天咱們就有的忙了,還得靠你發揮呢!”
龍骁轉身回到了房間,繼續打起了遊戲。
吉秀枝站在門口,媚眼盯着陳鋒說道:“怎麽不歡迎啊!我都在你家門口站了老半天了,都不讓進,我的腿都酸了。”
陳鋒道:“哦,那你蹲會兒。”
吉秀枝氣道:“你這人怎麽這樣!我來是找你說事兒的。還不讓人進房間。”
的确吉秀枝是想要找陳鋒聊聊,她上午生氣跑出去之後,先是去城裏的瘋狂的買買買了一番之後,心情總算好了一些。
可又想到陳鋒所說的新農合的事情,完全是自己一手操辦,哪怕跟陳先旺離了婚也是自己的事情,說不定陳先旺已經将鍋推到了自己身上。
她思來想去,也就隻好來找陳鋒來求情了,畢竟把柄可是捏在了陳鋒手中。雖然都說陳鋒已經有了李若谷了,李若谷也比自己盤靓條順許多。
可是那不是不在麽,自己這也有機可乘,把陳鋒給睡了,相比陳鋒就算舉報這事兒也會有所顧忌的吧。
吉秀枝裝作腿酸的樣子,揉了揉腿,不知怎麽便搖搖晃晃的朝陳鋒懷裏倒了過去:“哎呀,腿軟的不行,快,快扶我一把。”
陳鋒連忙往旁邊一閃,讓吉秀枝摔了個狗吃屎,然後說道:“讓你蹲着歇會兒,你不歇,那你躺着歇會兒吧。”說完便将大門關上,據吉秀枝于門外了。
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陳鋒,陳鋒,你開門啊!你開門啊!你有本事開門啊!我真找你有事兒商量。”
陳鋒站在門裏想了想,說道:“我知道你什麽事兒,關于新農合的事兒,我不舉報你,我隻求你按照規章制度來,我也不會吧陳先旺告下去的,我真沒那個閑心思。”
說完便回到了房間,隻留吉秀枝一個人在門外蹲着發愣。
難道說,這事兒就這麽完了?他不搞事兒就完了?
吉秀枝想了很長時間,才覺着陳鋒根本不降自己在村裏弄得這些小錢放在眼裏,人家是掙大錢的,但是有個把柄在人家手裏還是有些不太放心,總之得到了陳鋒的承諾還是讓吉秀枝有些安穩了。
在回家的途中,不停的有村民鄰居,将吉秀枝攔住質問他新農合報銷的事情,質問她克扣了村民多少錢,她百口莫辯,此時他已經知道,她的老公她的丈夫已經将她賣了出去充當替罪羊了。
要讓她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如果不認的話,她可能就會被村裏人給生生撕了,畢竟她做婦女工作時,可與不少婦女撕逼打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