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裏巴巴一晚上都沒回來,第二天回去之後,阿裏巴巴的老婆擔心的問道。
“怎麽樣了?”
“我哥哥死掉了,被大盜殺死了,昨天我吧各個屍首運回來之後,嫂嫂很傷心,然後我就在那裏安慰了安慰她。”
老婆聽了也沒說什麽,畢竟死者爲大嘛,安慰一下也是應該的。
阿裏巴巴累了一晚上,白天需要補覺,等阿裏巴巴去睡覺的時候,阿裏巴巴的老婆在家裏想了想,然後出門就往藥店走去。
他得做一些事情來掩人耳目才行,畢竟山洞的秘密要保守,如果說兄長意外死在外面,難免會引起懷疑。
隻見她先來到藥店裝出一副急切的樣子,直接問道:“您好,我想問一下,垂死的人應該吃什麽藥啊。”
藥店老闆想了想:“是哪裏有問題呢?是誰病入膏肓了啊?”
阿裏巴巴的老婆這才說道:“是我兄長病了,一天一天的心口疼,疼的話也說不出來,東西也吃不下,眼看着就要不行了,所以我想來問問,買一些藥回去。”
藥店老闆最後回去拿了一些藥出來交給對方:“找你說這這種症狀确實已經沒什麽救了,你得先做好心理準備,這些要拿回去頂多能支撐一段時間。”
藥店老闆聽說對方快死了,自然也不趕說藥到病除,如果是一些頭疼腦熱的小毛病,他肯定不會說這種話,畢竟老闆也要恰飯的嘛。
想恰飯自己這裏的名聲肯定不能差了。
阿裏巴巴的老婆叫做麗莎,名字挺好聽的就是家裏窮,所以這也包含着老爹希望以後女兒嫁一個好人家能讓家裏富起來的美好祝願。
但可惜的是他們原本聽說阿裏巴巴的哥哥非常有錢,嫁過去之後才發現其實兩家基本上不怎麽來往,更别提幫襯了。
然後沒過兩年二老就一命嗚呼。
麗莎不傻,隻不過她深愛着阿裏巴巴,就算對方想要将嫂嫂娶回來,雖然心裏不高興,但也不會說什麽反對意見。
這次他來并不是真的想要買藥給戈西姆嗤,畢竟戈西姆都已經變成一塊一塊的肉了,再上藥隻能是給對方腌入味。
等到第二天,麗莎又來了藥店:“昨天拿回去藥之後,他連藥都吃不進去了,我這會出來的時候,他已經不行了,我就想問問老闆你這裏還有沒有什麽辦法?”
老闆一聽人都不行了,他能有什麽辦法?他隻是一個賣藥的啊!要自己真的過去給看完,人家反咬一口說是自己鬧死的,那他可就黃泥掉褲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算了,節哀順變,入土爲安吧。”藥店老闆當即來了個安慰三連。
最後麗莎隻好離開藥店回到家中。
此時陳楚已經準備開店了,吩咐下去購買各種各樣店裏面所需的東西,然後一邊警告馬爾吉娜不許跑,現在他可以不動她,要是跑了被抓回來,那陳楚也不敢保證馬爾吉娜會有什麽悲慘的下場。
馬爾吉娜自然是連口答應下來,事實上她是想跑,可也确實不敢跑。
如果當時沒有這個叫做哈迪德人來就好了,自己跟了那個叫做阿裏巴巴的人也不錯。
對方一看就是那種比較老實的,而且有錢看着也很低調,長相嘛,普普通通,還比較符合她的審美。
不像這個哈迪,長得太英俊了,一看就不是什麽正經人,完全就是一個暴發戶嘛。
當然陳楚也沒有問過對方自己英俊不英俊,不然就算對方對自己印象不是很好,心裏也會樂開花的。
那兩個小孩子陳楚就當作是跑腿的了,反正七八歲,餓不着他們就行,在自己店裏面幫忙幹活吃好喝好的,肯定比賣給那些有錢人當牛做馬的舒服。
這邊的開店工作正有條不紊(wen三聲)的進行着,東西安排給他們來買,陳楚自己又直接盤下了一間裁縫鋪子,鋪子老闆是個财迷,看到陳楚出得價錢之後,直接就答應下來,所以這家歐子設施齊全,直接拿過來用,東西和布匹都不需要自己買,人到了就行。
那邊的阿裏巴巴還在發愁這屍體應該怎麽辦,畢竟在隔壁房間放的都快要壞了。
麗莎深愛着老公,自然是不願意看到丈夫發愁的,于是就做了本該是原著中馬爾吉娜的工作。
其實麗莎比對方更加适合做這種工作,因爲她對于城市的了解遠比對方要多。
第二次去藥店回來的當天下午,馬爾吉娜就上街區,準備找一家裁縫鋪子。
她在街上逛了逛,找裁縫肯定是爲了縫合屍體,但又不能找熟悉的,不然對方都知道自己家在哪,别人随便一問就露餡了。
直到麗莎走到一間鋪子前面,這家鋪子她以前來過,但老闆不是這個老闆,以前的老闆是一個有些有你的中年人,根本沒有現在這麽帥。
于是她好奇的上去問道:“你好,請問這家鋪子原來的老闆呢?”
“噢,原來的老闆是個财迷,賭博賭的錢都輸光了,然後爲了還債就把這件鋪子便宜賣給我了,嘿嘿,你是不知道,我次我可是見了大便宜了。”
陳楚看到對方問,就這麽說道,努力營造出自己是财迷的樣子。
麗莎看着陳楚的樣子,心中馬上就确定,這個人可以用,于是說道:“我給你一枚金币,你願意用一塊布蒙上眼睛,然後跟我去家裏面走一趟嗎?”
“夫人,我隻賣布,不賣身的,更不用說您們這種新奇玩法了!”
陳楚本來還在猜測,但一聽對方這麽說幾乎就已經确定了對方是阿裏巴巴的老婆,看來自己來了之後,還是有一些變動的,提前把馬爾吉娜買走,現在換成對方的老婆來找自己了。
這也是這個世界在稍微的調整啊,看來自己的做法确實是在徐克的範圍之内。
流程不變,别的都好說。
所以陳楚故意這麽說,也是爲了讓對方知道自己其實也是有弱點的,有弱點就好控制。
果然對方聽陳楚這麽說,臉稍微一泓,可随即就闆起臉來:“你說什麽呢!我隻是要你回去縫合一些東西!一個金币,如果做好了,還會有豐富的報酬!”
“縫什麽衣服啊!一個金币都能買幾百件衣服了!”陳楚故意誇張的說道。
“你就說你去不去吧!”顯然麗莎也有點不耐煩了,這個人怎麽這麽墨迹啊!
“去!”陳楚不再皮了,再皮萬一對方走了可咋整?
于是陳楚就這麽被蒙着眼睛,被對方帶着來到了家裏的一間小黑屋子裏面。
“emmm,夫人,先說好我可不賣身啊,這事給錢我都不幹!”
陳楚又補了一句。
“不對,這屋子裏是什麽味?有點腥,夫人你”
麗莎再也不想聽陳楚說騷話了,直接一把撤下對方眼睛上的布:“閉嘴吧,你看看這裏,如果你能把屍體按照原樣縫在一起,然後再照着他的身材做一套壽衣出來,錢少不了你的,但要是你現在不做,我馬上就去告發你,知道嗎?”
隻見陳楚看着這些屍塊,非但沒有害怕,反而邪魅一笑:“原來就是這個啊,就交給我吧,隻要零件沒少,保證還你一個原汁原味的人出來,當然如果夫人你想在上面加一些東西,我也能做到,不過這得加錢。”
說實話,陳楚現在的樣子有些變态,聽的麗莎不禁打了個寒顫,自己明明是去找裁縫,可現在是找回來一個什麽人啊,怎麽感覺對方經常做這種事情一樣?
陳楚确實很擅長這種事情,最早在北魏打仗的時候,作爲軍隊裏面最厲害的軍醫,陳楚就經常縫合傷口,打完仗有些戰友被砍得七零八落,回來也是陳楚去做縫合的。
畢竟兄弟們出生入死,死後也要有個全屍啊!
說幹就幹,陳楚直接掏出針,在麗莎的監視之下,先研究了一下屍塊的具體位置,然後大概平湊好,内髒能湊起來的也放在一起。
過程之熟練,手法之精準,看的麗莎都一陣不适,
陳楚擺好之後就是縫合,内髒破損的先縫合在一起。
“裏買呢東西可以不用管!”麗莎強忍着難受說道。
“那不行,這是我做裁縫的職業操守,我就見不得破碎的東西,必須要完完整整的才行!”
陳楚一邊守着,受傷的功夫卻一刻不停。
“好久都沒有過這種感覺了啊!”陳楚自言自語道。
縫合好内髒之後,把東西在肚子裏擺好,然後就是身體的縫合,最後陳楚源源本本的把戈西姆縫好,滿手滿身是血的向已經在過程中吐了七八次的麗莎交差。
“好了,給錢吧!”陳楚說道。
臉上現在已經全身都沒力氣了,胃裏面能吐的都吐了,最後吐出來的都是酸水。
要不是深愛着阿裏巴巴,誰會去做這種事情啊!
但好歹是對方完成了,麗莎嫌棄的看了看對方,然後摸出來兩枚金币,遞給陳楚。
原本的劇情中,馬爾吉娜最後隻給了一枚,裁縫也欣喜的拿回去了。
但陳楚不一樣。
“才一個?夫人你也太小看我們的工作了吧?你這不夠有誠意啊!”
“那你要多少!”
“市場價十枚金币!”陳楚獅子大開口的說道,“夫人,想隐瞞秘密就要拿出足夠的誠意來,否則我能把這些東西封起來,也能原模原樣的給你拆開,保證不留痕迹,我來的時候什麽樣,到時候還能是什麽樣,你信嗎?”
麗莎一看對方貪得無厭的樣子就氣不打一出來,對方真是個惡魔,還市場價?
現在麗莎隻想趕緊把對方打發走,想來對方也是不會說出去的,不然到時候對方的下場絕對不會好。
最後麗莎給了陳楚十個金币,然後又弄了點水讓陳楚系的幹幹淨淨之後,患上了阿裏巴巴的衣服,才讓對方離開。
當然全程麗莎是不在的。
期間他也想過直接趁着陳楚不方便把陳楚弄死,但最後他還是放棄了,看對方變态的樣子,估計自己打不打得過還是個問題。
“你怎麽穿着阿裏巴巴的衣服?”剛出門住在鄰居的孩子就正好看到陳楚,于是天真的問道。
陳楚聽着蹲下去:“小朋友,話不能亂說,哥哥這是大家的時候不小心把衣服扯壞了,所以才借了一套衣服先穿着。”
說完,也不管小孩子回去跟大人說什麽,就直接回到自己的裁縫鋪子裏面去了。
快餐店和裁縫鋪子隻是他商業計劃中的一環,他要打造一個集團式的商業矩陣,涵蓋了人們的衣食住行。
隻不過現階段就先開兩個,等大家陸陸續續的到位之後,才考慮後面的。
現在應該已經來了一些人了。
陳楚打算讓大盜們金盆洗手,這樣一來大盜們也都不存在了,自己的任務也可以完成。
反正殲滅大盜,又不是說全部殺死,大盜們變成商人和匠人就行了嘛。
回去之後,陳楚先讓大家在裏面住着,然後安先安排三個人去飯店工作,一個會做飯的當廚師,一個做采購,還有一個收錢,兩個孩子可以打掃打掃衛生或者試着學習學習廚藝,馬爾吉娜就負責上菜。
安排的妥妥當當。
而且做大盜肯定衣食住行都有擅長的,陳楚又找了兩個會做裁縫的過去,跟着自己,一邊帶着,一邊讓他們每天回去之後,傳授自己回歸正常之後的心得,順便傳頌一下哈迪老大的高瞻遠矚,讓大家直到哈迪老大做的這個決定是多麽正确。
而在阿裏巴巴那邊,他到晚上醒來之後,吃過晚飯準備出去溜達溜達,可是剛到門口就發現鄰居已經在那邊聊天了,另據們一看到阿裏巴巴出來,趕緊住口不言,一邊偷看着阿裏巴巴一邊說着一些似是而非的話題。
什麽城那邊好像新開了一家飯店啊,裁縫鋪子的老闆吃喝嫖賭欠下一屁股外債之後,賤賣鋪子之後帶着小姨子跑了啊之類的。
阿裏巴巴整個覺得莫名其妙,本想着去和大家唠會嗑,可他過去之後,大家沒說兩句就都散了。
他老婆隻跟他說是找了一個裁縫回來處理好屍體,可沒說别的事情啊。
第二天他們,他們就找了寺廟報喪,說家裏有喪着,請教長前去祈禱。
教長應邀随馬爾基娜來到戈西母家中,替死者進行禱告,按慣例舉行了儀式,然後由四人擡着裝有戈西母屍首的棺材離開家,送往墳地進行安葬。馬爾基娜走在送葬行列的前面,披頭散發,捶胸頓足,嚎啕痛哭。阿裏巴巴和其他親友跟在後面,一個個面露悲傷。
埋葬完畢後,各自歸去。
戈西母的老婆獨自呆在家中,悲哀哭泣。
阿裏巴巴躲在對方家中,悄悄地爲哥哥服喪,以示哀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