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都是現在和未來陳勝手下的得力幹将,如果他們開始針對陳楚的話,說起來還是挺難的。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陳楚的任務就是先練兵,這些從地方上投奔過來的,大多是被秦壓迫的擡不起頭的農民,戰鬥力比起那些真正的士兵來說差遠了。
所以陳楚需要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内,先把這些士兵訓練的起碼聽話了再說。
不至于上了戰場就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跑。
第一天,陳楚上任整頓軍紀,他的職責是都尉,手下隻有一千人步兵和一百騎兵,至于戰車是一輛都沒有。
第一天,陳楚叫他們先整隊,然後叫了十幾個面相兇狠的上過戰場的老兵出來,,每人分發了一條軍棍。
花了半個時辰的時間,他才讓這一千多個人全部按照隊列站好。
然後陳楚站在前方的高台之上開始講話。
“大家好,我是你們的新都尉,我叫做陳楚,陳國的陳,楚國的楚!”陳楚剛自我介紹完畢,人群中有些人就開始笑。
陳楚忽然神色一冷:“執法隊何在,把這個、這個、還有那個拉出來,打十軍棍!”
這幾個都是剛才笑出聲音的,陳楚打算采取高壓的訓練方法,起碼先訓練出來一隊屬于自己的精兵出來。
那邊的執法隊聽從陳楚的命令,把人拉出來就打,所有人忽然噤若寒蟬。
“我知道你們爲什麽來軍隊,無非是在外面快要活不下去了,想在這裏混口飯吃,但我告訴你們!軍隊,不是養廢物的地方!!
既然來了,就要把命放在這裏,仗打完了,你們就是功臣,升官發财少不了,想回家養老的準去你們養老;若是死了!那也是你們自己的選擇!所有人都要爲自己的選擇負責!
你們也不例外,從今天開始,你們就給我乖乖聽話,打了勝仗,肉少不了你們的,但要是被我發現誰敢有什麽小動作,他們幾個的下場,隻是我的開胃菜,想吃硬菜的。你們盡管試試!”
陳楚冷厲的說着,絲毫不留情面。
“今天上午,你們什麽都不練,就這麽給我站着,如果站不動就給我忍着,要是忍不了,可以出來跟我打,赢了,都尉的位子給你!要是輸了,50軍棍伺候!”
陳楚就是讓他們這樣失去自我思考的能力,如果按照平常的訓練方法,一個月後進攻陳縣,那是必死無疑的。
就算能僥幸活下來,他們還要和秦國打,和六國打,能活下來的幾率微乎其微。
一上午,陳楚就這麽陪他們一起站着,十幾個執法隊的成員來回巡視,要是被發現敢動一下腳,動一下胳膊,拉出來就是10軍棍。
到了快中午的時候,終于有人忍不住了,想要和陳楚比試一下,在他看來隻要能動比什麽都好,哪怕打不過挨頓打呢?
陳楚心想這些人真能忍,一上午了才有一個人肯站出來。
“你叫什麽名字?”
“報告都尉!我叫張過年!”站出來的人說道。
“很好。”陳楚點點頭,然後轉頭看向一個執法隊的成員:“給他一把刀。”
執法隊的成員不明就裏,一時間愣在那裏。
“我說,給他一把刀!”陳楚吼着說道。
等對方将刀那過來的時候,陳楚直接揮揮手:“劉江剛才對命令有所遲疑,打10軍棍!”
數萬,陳楚直接把刀丢在地上:“撿起來,你們站了一上午,讓你手拿武器,許你活動一會,如果你勝了我,都尉的位子就是你的,如果輸了,你應該知道會收到什麽責罰。”
“知道!五十軍棍!”張過年大聲說道。
張過年說完撿起刀就開始活動,所有人就這麽看着二人,經過一上午,他們多麽希望張過年可以赢啊。
等張過活動好之後,陳楚直接勾勾手指,是以對方可以開始了。
隻見張過年原地比劃了幾下,換了好幾個姿勢,像是在試探,又像是在進行進攻的前奏。
“我早年可是練過武的,陳都尉對不住了!”說完大喊一聲直接沖了過來。
陳楚看着對方慢吞吞的動作,和破綻百出的姿勢,搖了搖頭,就在對方接近自己閃電般劈下的那一刻,直接一掌拍在刀身之上,然後一腳揣在對方肚子上。
張過年頓時飛出去四五米遠,痛苦的趴在地下幹嘔不止。
“花裏胡哨。”陳楚冷哼醫生說道。
執法隊幾個人連忙将張過年拉下去打軍棍了,慘叫聲一下又一下的傳來,其他人的希望破碎,隻能老老實實的站隊。
中午到了時間,陳楚叫他們去吃個飯,回去休息半個小時,下午接着來站軍姿。
清點了一下人數,陳楚發現少了三個人。
當即問怎麽回事,有知道的說是生病了。
“呵呵。”陳楚對這種理由太熟悉了,以前軍訓不就是這樣嗎?說中暑的,說肚子疼的,說感冒的什麽都有,有時候教官沒辦法,可陳楚有啊。
直接叫執法隊的隊長跟自己來到他們的住處。
一進門就看到三個人正躺在被窩裏睡覺。
“都給我站起來!”陳楚一嗓子,直接把他們吓醒。
“都尉,我、我犯惡心,頭暈。”
“我也是。”
“我也是。”
另外那兩個人當場附和。
陳楚心中聽的分明,開口說話這個根本沒什麽問題,倒是最後一個說我也是的士兵是真的中了暑。
“他們兩個在裝病,給我捆起來拉到校場,當衆斬首!”
然後,留下那個真病的士兵目瞪口呆的躺在那裏,起來也不是,繼續躺着也不是。
“兄弟們,你們知道什麽是裝病嗎?你們知道這種人在戰場上會給你們帶來什麽嗎?
是背叛,是拿你們擋刀子!
你們在戰場殺敵,他們在後面看着,這叫做逃兵!這裏是軍隊,我們都是賣命的!如果真上了戰場,你們放心,我不會躲在後面,我會比你們所有人都靠前,所以我對待逃兵隻有一個字,那就是殺!”
說完陳楚衣回收,執法隊的人一上午也摸清了陳楚的秉性,如果違背說不定現在貴在地下捆起來的就要換成自己了,于是毫不猶豫的痛下殺手!
兩顆大好人頭落地,一下午,再也沒有人喊累,也沒有人敢和站出來和陳楚比試了。
晚上,當陳勝的隻這個消息的時候,先驚訝了一番,随後擊掌笑到:“不錯,陳楚果真乃治軍嚴将也!”
與此同時,陳楚也重新安排了住所,按什分帳,裏面再加一個執法隊老兵。
而張過年則是被陳楚叫人擡到了自己大帳内。
對于第一個敢于站出來和自己比試的人,陳楚也不介意給對方的勇氣點個贊,去軍隊的醫官那裏随便抓了些藥,回來弄好,直接塗在張過年的背上,同時用巫術爲對方治療。
“你的名字不錯,也很有勇氣,如果能在戰場上活下來,我必實現你一個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