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是陳楚拜托給他們的事情,但畢竟班上的成績好了,也關乎到自己的績效考核,所以大家也沒什麽意見,而且陳楚每天加班他們也看在眼裏,所以他們也樂的幫助陳楚。
有些人喜歡,肯定就有人不喜歡,陳楚爲了班級而努力的行爲,則是讓五班班主任感到了危機。
“就他們班的學生,還想要翻身?”
五班班主任是個英語男老師,平日裏就這兩個班吊車尾,本來是班級在一定程度上是按照成績排的,但不知道爲什麽,經過上半學期之後,六班忽然彎道超車,一躍成爲全年級平均分第五。
而七班現在班主任又抓的這麽緊,再上去就是自己班倒數第一了,這讓他如何不着急呢?
同時效仿七班緊抓成績的同時,五班班主任還要求他們每天放學多留一小時來背英語。
但是五班班主任卓星卻沒有陳楚這樣在學生們心中的威望,隻要成績,卻不管學生們的感受,隻是先買了一大堆的卷子給他們自己做,做完自己對答案,英語背不會課文抄二十遍,單詞抄五十遍,表面上說的是調動學生們自主學習的積極性,可幾天下來,學生們怨聲載道的,紛紛去學校貼吧上面說老師壞話。
而且當五班學生得知七班的老師給他們補課都是講故事後,一個個都羨慕的不得了。
結果被卓星知道後,心中的怨言更大了。
當然不可能是占用下班時間來講故事,陳楚更多的是一邊挖掘課文背後的故事,一邊給大家講知識點,包括哪些生僻字、中心思想、以及需要記住背會的要點,陳楚都包括在故事裏面講了出來。
尤其是這幾天學的課文花木蘭,陳楚說的生動形象,就像是親身經曆一般。
“我跟你們說,在軍營之中,除了做飯洗衣服的就沒有女兵了,而當時花木蘭有個戰友,叫做鐵丹,當時就是他去花木蘭村子裏面征兵,但是後來他戰死了,爲了保護花木蘭,所以你們知道戰争是非常殘酷的,木花木蘭十二年間替父從軍的兇險,正是說明了花木蘭的勇武。
對了這裏的十二年可不是我們現在說的十二年,他就像古代打仗号稱三十萬五十萬一樣,而這篇古文作者并不是想要突出殘酷的戰争,所以最後寫到花木蘭回去以後,當窗理雲鬓,對鏡帖花黃正是說明了木蘭其實還是一個女生,自願代父從軍隻是無奈之舉,也充分突出木蘭孝敬父母和勇于擔當重任的性格。”
陳楚說完見大家聽得入神,于是不客氣的用黑闆擦拍拍講桌:“記着幹啥,愣啊!”
說完同學們忽然爆發出哈哈大笑。
陳楚氣急敗壞的喊道:“瞅瞅你們,給我氣的嘴巴都不利索了。”
這下大家更開心了。
其實這樣也是陳楚故意的,咱該正經的時候正經,該嚴格的時候嚴格,但有時候也要讓學生們放松一下。
總之讓學生們喜歡自己很難,但也絕不是做不到。
之後的幾天,陳楚除了給大家複習語文,有時候也會讓大家寫寫作業,可以相互讨論,不會的也可以問自己,當然這些陳楚是跟那些代課老師講過的,畢竟就算陳楚負責,也要照顧一下别的老師的感受。
有時候遇到了陳楚也忘記了的難題,陳楚也會很老實的說自己不會,然後讓對方明天問問相關老師,會了之後再給自己講講。
但百分之九十九陳楚做起來還是沒問題的。
就這麽到了周三的時候,陳楚晚上九點半回到家,依然精神十足,這就是強化給自己帶來的好處了,回精神世界上完課,陳楚出來有點睡不着,于是把那些整理好的甲骨文,直接發到官方懸賞的郵箱。
得到一份回執之後,接下來就是等消息了。
躺回床上,陳楚準備再進一個副本,現在基本上每五到七天進一個副本,十四個副本這麽算下來,也就是兩三個月,如果不出什麽意外的話,暑假的時候就能到六級了。
想到花木蘭,陳楚忽然想到,自己當初在進入第二個副本木蘭詩的時候,app好像是由于任務難度的問題,給自己增強了的。
這樣對陳楚是有好處的,一般來說,一個副本能學一到兩個技能,但是有這樣增強屬性和技能,陳楚如果能夠完成任務,那就可以多學到一個技能。
但那也隻是在量力而行的情況下,要是陳楚直接進入到《逍遙遊》、《誇父追日》這種副本中,估計鲲鵬一翅膀就能把自己扇出幾十公裏去。
所以這樣不靠譜,還是老老實實的随機比較好。
點擊随機按鈕【o】
【課文随機挑選中】
然後就是方格跳動,陳楚靜靜的等待着,最後畫面定格在一個深藍色背景,畫面中一個身穿破舊衣服的赤腳小女孩臉蛋通紅,同樣通紅的雙手捧着一根火柴的頭像上。
【随機完成,即将進入《賣火柴的小女孩》】
陳楚:“???”
這不是小學課文嗎?之前一直去的都是初中高中的語文書副本,讓陳楚一度以爲小初高三位一體隻是一個噱(xue四聲)頭,沒想到居然真的有小學課文。
陳楚腦海中想着,然後意識漸漸地被抽離,進入放映空間中。
等了一會,畫面開始亮了起來。
第一眼,陳楚看到的是一座城市,城市中有些地方燈火通明,而有些地方則是昏暗肮髒。
這就是十八世紀的歐洲,貧富差距明顯,普通民衆在資本主義的壓榨之下艱難度日。
鏡頭漸漸拉近,陳楚看到畫面最後停留在一處破舊的房屋門口,木門緊閉,裏面時不時的傳來男人醉醺醺的叫罵聲,緊接着聲音漸漸減弱,木門被從裏面被打開。
一個身穿身穿着粗制的深灰色厚厚布裙小女孩走出來,頭上歪扭的裹着一條同樣顔色的頭巾,金黃色的頭發散落下來,被冷風一吹,頓時不安份的擾動着,下腿穿着一條玫紅色棉褲,可是再往下看,确是一雙已經被凍得多處開裂的小腳,穿着比例極爲不協調的大大拖鞋,拎着籃子走上街去。
一雙淺藍色的眸子裏面似乎也蒙上了一層灰霧。
趁着這個時候,陳楚還看到屋子裏面亂糟糟的,昏暗無比,地下滿是酒瓶,陳楚仿佛都能聞得到裏面的濃濃酒味。
就在這時,畫面再次轉到小女孩身上,同時一個稚嫩瑟縮的聲音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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