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數據,蘇伊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拍着胸口展顔一笑:“吓死寶寶了,果然是秤壞了!”
夜星宇繃不住了,笑着開口道:“秤沒壞, 是你變重了!”
“你放屁!”蘇伊居然爆了粗口,瞪着眼睛大發嬌嗔,“我怎麽可能有一百三十多斤,當我是豬嗎?”
夜星宇解釋道:“古武者的身體跟普通人不一樣,肌肉和骨骼密度偏高,你們兩個都被易筋洗髓丹改造了身體, 所以體重才會增加。”
“啊?”蘇伊張大了嘴, 表示很驚訝。
“不過沒關系,體重雖然上漲, 卻不會因此變胖,不信你去照照鏡子,好像還比原來瘦了一些。”夜星宇知道蘇伊擔心什麽,又接着說道。
蘇伊聽了以後還真去照了下鏡子,瘦倒是沒瘦什麽,但沒變胖是事實,于是也就放下心來。
這時候,夜星宇的手機響了,他接到了莊靜的來電。
“星宇,你現在在哪?”莊靜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着急。
夜星宇便答道:“我在朋友這裏,怎麽了?”
“我這邊遇到一點麻煩,妞妞也被人抓住了,你恐怕得過來一趟……”
随後,莊靜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迅速講了一遍,最後不無歉意地說道:“宋家和花家都是龐然大物,我們莊家都得罪不起,要不是爲了妞妞, 我也不願意把你牽扯進來……”
夜星宇卻不在意,平靜說道:“沒關系,不是什麽大事,你把地址告訴我,我馬上過去。”
聽他這樣回答,莊靜頓時感到很安心,依言給出地址。
通話結束後,夜星宇便對蘇伊和雪晴打個招呼:“我有事出去一會,晚點回來,你們有空就多練練功,别隻顧着玩!”
也不知道她們有沒有聽進去,夜星宇一說完就離開了地下室。
過後沒多久,他駕車來到新陽區的酒吧街,扭頭多看幾眼,就找到了莊靜所說的那家高檔酒吧。
莊甯聽從妹妹的使喚,一直在門口等着,看到夜星宇出現,立刻笑臉迎上:“夜先生,晚上好,這次又要麻煩你了!”
“不麻煩,畢竟是我家貓兒惹事,還連累到你們。”夜星宇微笑擺手,态度很謙和。
随後,莊甯領着夜星宇進入酒吧,很快見到了莊靜。
鍾楊和梁少凡兩個官二代正等着看熱鬧,發現莊靜找來的幫手竟然是夜星宇,不由相視而笑,巴不得夜星宇跟花家大少正面起沖突。
夜星宇視線一掃,酒吧内所有人的五官和表情盡收眼底,完全不受燈光的影響。
他當然也看到了鍾楊和梁少凡,卻根本不在意這兩個小螞蟻,徑直走到莊靜身邊,挨着她坐下。
莊甯也屁颠屁颠地跑過來,卻不敢落座,隻是小心翼翼地站在妹妹身後,佝偻的姿态宛如卑微的仆人,一點也不符合自己的富家公子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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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莊甯能力不強,性格也有些軟弱,一遇到大場面就開始犯慫。
被抓住的小黑貓早就發現夜星宇的到來,便想要擺脫花則語的控制,可它身子剛一動彈,就被一隻手掌牢牢抓住,跑都跑不掉。
無奈的黑妞隻能可憐巴巴地望着夜星宇,期待對方能将它救出魔爪。
花則語頭也不擡,隻顧着逗弄小貓玩耍,根本不理會落座對面的夜星宇。
而宋氏姐弟分别坐在花則語的身旁兩側,正饒有興緻地打量着對面的來客。
隻不過,宋春雪是笑意吟吟,保持風範;宋夏陽則擺着一張臭臉,明顯帶有敵意。
夜星宇也不客氣,給自己倒了半杯紅酒,淺嘗一口,便贊道:“果然是好酒!”
宋夏陽不由嗤笑:“像你這種人,能品出好壞?”
也難怪宋夏陽瞧不起,他隻看一眼,就知道夜星宇不是圈内人,穿着很普通,舉止也很随意,不像周圍的那些富家公子,全身名牌,處處擺譜。
夜星宇的臉上蕩漾着悠然自得的微笑,卻看都不看宋夏陽一眼,輕搖酒杯,自顧說道:“一八年的香貝丹黑皮諾,出自勃艮第的杜雅克酒莊,沒想到還能在這裏品嘗回味,看來我今天運氣不錯!”
簡簡單單一句話,就道出了杯中酒的來曆,難免叫人感到驚奇。
“你是信口胡謅吧?”宋夏陽不太相信,下意識地認爲對方在胡說八道。
“他沒說錯,我剛才恰好看過酒瓶标簽,确實是香貝丹黑皮諾。”出聲的竟然是宋春雪,并且說得很肯定。
就算酒瓶子已被收走,卻有宋春雪親口作證,就由不得宋夏陽不相信。
對于自己的親姐姐,宋夏陽不敢有絲毫懷疑,因爲宋春雪從小就學習廚藝,造詣深厚,對酒水亦有研究,甚至還養成一個習慣,會經常注意自己吃的喝的都是些什麽東西。
或許,這跟宋家的家族傳承有關,畢竟宋家經營飲食行業,隻要跟吃喝沾邊,難免給予關注。
在這些方面,宋夏陽的敏感程度遠遠不及宋春雪,所以他品不出來是什麽酒,更懶得去看酒瓶标簽。
不過,既然有自家人證實,宋夏陽就不好辯駁,隻得冷哼一聲,轉而言道:“你養的貓抓傷了人,你說該怎麽解決?”
說罷,他還伸出自己的右手,展示手背上的傷痕。
夜星宇淡淡回道:“我的貓很乖巧,一般不會傷人,除非有人惹它,那就屬于自作自受。”
“好一個自作自受!”宋夏陽大怒,氣得一拍桌子,并惡狠狠地威脅道:“你信不信,我馬上叫人廢了你!”
夜星宇笑吟吟地擡起頭來,看了看站在宋夏陽身後的黑衣保镖們,懶洋洋地問道:“就憑他們幾個?”
“怎麽?你以爲我在跟你開玩笑?”夜星宇不屑的态度讓宋夏陽很生氣,他不想再多說一句廢話,隻是朝後方揮了揮手,冷冷吩咐道,“先抽他幾巴掌,再給我扔出去!”
幾個保镖立刻行動,分左右包抄而來,殺氣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