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狐!荒唐!可惡!”身旁的邊木隐忍沙啞的開了口,怒罵:“怎麽可能原諒,你這般戲耍我們宗主,還害他一生的修爲盡失,你覺得怎麽可能原諒!!!”
“若是修爲還在,宗主殺了你都不爲過!!!”饒是邊木,聽到這番話,看到這樣耀武揚威還出現在自己面前炫耀的妖狐,邊木都忍受不了這憤怒。
“爲什麽?”可誰知,秦怏怏卻隻是雙手一攤,無辜的瞧莫遠:“我隻是負了你,卻沒有殺你,況且你的修爲也是自己毀的呀,不愛罷了,要我命就說不過去了吧?”
這話,似曾相識。
就像——
當初那高高在上的神,得知她挖了那些負了她的男人的心髒時。
那神色淡漠的神皺着眉說:“雖然他們有錯,但也不足以付出生命的代價,不愛罷了,何必拿生命作爲償還。”
那時他高高在上,冠冕堂皇的說着那話。
他沒有經曆過,他不懂,所以怎會知道那痛,是比要了她命還要疼痛的存在呢?
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這便是她一開始要攻略他的原因,她要讓他也嘗嘗被負、被欺騙,答應了卻終究叛了心的苦。
秦怏怏仍舊笑着,等着那高高在上,冷靜自持的男人憤怒的模樣,可她安靜等了許久,卻隻等來了輕輕一句。
“你說得對。”
秦怏怏眸光微動,平靜的擡起眼,對上男人仍舊蒼白卻帶着笑意的銀眸。
他仍舊溫柔笑着看着她,聲音也溫柔的不像話。
“不愛罷了,何錯之有。”
“……”
“宗主!”邊木一聽,卻咬牙,扭頭憤怒道:“那你又做錯了什麽,她要這麽害你,你可是滿身修爲都沒了啊!”
“修爲被毀,是我自願的。”莫遠睫毛輕顫,俊美面龐上神色平靜,“與她無關。”
“宗主!!!”
“好了,不必多言。”莫遠輕輕一揮手,掙開了邊木的手,淡淡道:“吳昊不是已經去了嗎?你的徒弟,你還得處置他的後事。”
還有他的修爲一毀,這後續的事情,還有的忙。
邊木欲言又止,但卻也明白了過來,他不甘的看了眼那少女的方向,若不是敵不過,他大概沖上去和她拼命的心都有了。
可秦怏怏卻仍舊倚在那,眼神微妙的瞧着平靜的青年,沒理會邊木的眼神。
他倒是敢上來。
她沒直接把這兩人一起按在地上揍一頓,都算好的。
要知道,以她的目前的修爲,主宰這個世界可不爲過。
邊木小心囑咐了莫遠一番,才皺眉去處理吳昊和天道宗的事情了,而這邊留下來的莫遠站在門口,還有不遠處的涵容。
“宗主。”半晌,那邊的涵容倒是上前來,不忍的輕聲道:“我扶您回去吧?”
莫遠眼皮都未擡一下,依舊望着秦怏怏的方向。
倒是秦怏怏,擡起眼皮往這邊看了眼,她已經從門口改走到院落裏的石椅上坐下,此刻聞言懶洋洋支着下巴。
“我勸你最好讓她幫你。”秦怏怏似笑非笑彎起眼:“想要強撐着過來,或者在我面前摔上一跤,扮演什麽苦肉計的話,這套對我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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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