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瞪瞪,覺得哪裏不對勁的小太後傻乎乎的跟着點了點小腦袋。
“很好。”成功教壞小朋友的暴君滿意的一點頭,緊接着又一頓,挑眉:“咳,不過你剛剛說你不怕我?”
“嗯呐!”
“真不怕?”
“……”她頓了頓,才猶豫的握緊小拳頭,搖頭:“不怕!”
“爲什麽?”黑眸裏滲出笑意。
“因爲有人跟本宮說,‘做太後的,怎麽可以怕皇帝呢’。”
琰華一怔。
沒等他反應,少女又認認真真的說。
“況且你也沒有對本宮做什麽呀,雖然壞心眼,還欺負本宮……可是剛剛你撿了本宮的刀,以爲本宮要刺殺你,你都沒拿刀真的割傷本宮呢。”她彎起眼,歪着腦袋笑得甜美。
那匕首,從始至終都沒傷她半分。
她不傻,怎會看不出呢!
“做太後的,怎麽可以怕皇帝……”然而暴君眯着眼,卻沒聽到後面那句,隻把先前那句隐約寵溺滿滿的話呢喃一遍後,沉着臉擡起眼:“這話誰跟你說的?陳言那狗東西?”
他腦海中,自然而然的腦補出溫潤如玉的舊帝微笑着揉着少女的腦袋,無奈又寵溺的說出這話的模樣。
瞬間心塞的暴君磨着牙,冷笑。
“那狗東西對你還挺好是吧?”
“什麽?”洛惑兒一呆,小臉茫然,自然的開口:“言兒嗎?言兒自然對本宮不差呀!”
額頭青筋爆出,琰華的怒氣更甚。
言、言兒?
叫的還他娘挺親密!
“是了。”琰華俊臉更沉,陰測測的盯着少女,“朕倒是忘了,你可是那狗皇帝的母後。”
“你、你怎麽又罵人。”洛惑兒紅着眼,幾分氣。
“朕罵他怎麽了?他罵不得嗎?一個靠女人的坐上皇位的狗皇帝,有什麽臉不被罵?”琰華闆着俊臉,陰氣森森,低沉磁性的嗓音裹着殺意:“朕是不知道他的下落,朕要是知道,不止罵他,朕還要殺了他呢!”
“你!”洛惑兒瞪圓了眸。
“怎麽?這麽袒護他,該不會被我說中,你也是他靠着的衆多女人之一吧?”琰華冰冷的眸子鎖定住她,心頭躁動不安,殺意漸起。
他想,她要是敢點頭承認,他就掐斷她的小細脖子!
“荒唐!本宮是他母後!”少女氣咻咻的一甩袖,小臉上滿是受了屈辱的模樣。
男人鐵青的臉色上,眼底的殺意這才消散幾分。
他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冷哼一聲。
“哼,又不是親的!”但口氣明顯緩和不少。
“你!無恥!不要臉!”要不是禮儀不允許,眼前的少女怕是能氣的脫下小鞋子砸他!
瞧着少女氣炸毛,眼圈都紅了的小模樣,惡劣的帝王這才挑起唇,心情終于不錯。
可少女很快就氣鼓鼓的抱着小手臂,坐到一旁,扭頭不理他了。
帝王瞥了兩眼,不與她計較,很快也就哼着小調調離開了這宮殿。
……
出了儀鳳殿,坐上龍辇時,身旁的手下這才問。
“主上?可問出什麽了?”
“什麽?”琰華挑眉。
“拷問呀!”手下理所當然的睜大眼,回。
啊。
琰華一怔,這才反應過來。
他好像,是來逼供的來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