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陰謀詭計,很多時候還是很好用的。
椰棗國。
戰争已經過去了,但是,這裏絲毫看不到和平的曙光。
上次的戰争,椰棗國雖然失敗了,但是,椰棗國雖敗猶榮,因爲他們殺傷了大量的敵人,他們的很多戰例,在國際上都被當做經典戰例來講解的。
現在,他們也在繼續積攢自己的力量,隻要鷹國人的軍隊依舊在無水之國駐紮着,他們就不能接受這個局面,他們絕對不會允許鷹國人玷污了他們自己的土地!
對他們來說,最需要的,還是武器裝備,當他們的戰機消耗太多之後,他們就沒有能力再戰鬥下去了,現在,他們正在積攢着自己的力量。
漆黑的夜幕中,邊界上,傳來了隆隆的聲音,此時,這邊負責接應的軍官,立刻就高興起來了,又一批坦克到了!
漢國出于某些壓力,不能直接将漢國的先進坦克給出口過來,但是漢國并沒有放棄他們,漢國在全世界搜羅其他的坦克,然後給他們送過來。
肥胖的阿裏,站在那裏,眼神中充滿了期待,上次的戰争中,他的坦克部隊立下了功勞,床下了經典的戰例,他也成爲了椰棗國軍隊的重将,而這次,他親自前來迎接,因爲據說這批坦克的成色不錯,是從一線的熊國精銳部隊中得到的。
轟鳴聲越來越近,同時,附近的野戰雷達車也是警惕地工作着,萬一有鷹國人的飛機偷偷地過來的話,要第一時間将他們打下來,否則,這批坦克就危險了。
終于,黑暗中,一輛輛的坦克開動了過來,當在鄰國港口卸貨之後,隻是在列車上運輸了一段,就跟着直接開動過來了。
随着坦克的靠近,阿裏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他沒有聽到坦克的柴油發動機的那種特殊的哒哒哒的聲音,他聽到的反而是類似戰鬥機發動機的那種尖銳的嘯叫聲音。
近了,更近了,等到在黑暗中看清楚了輪廓之後,阿裏頓時就驚訝起來了,這批來的貨物,居然是T-80坦克!
這種坦克,是熊國坦克部隊的精銳,隻有最強大的軍團才能裝備,燃氣輪機的坦克,動力強勁,而且,還不用擔心散熱問題,唯一的缺陷,就是油耗有些大而已,隻要椰棗國的國内的煉油廠能穩定生産,油料問題,也是無所謂的。
“看來,這的确是一批好貨啊。”阿裏看着坦克一輛輛地從自己的身邊開過,停下來,然後,換上了己方的人駕駛,他的臉上帶着感歎。
“好了,這批貨,我們給送到了。”此時,對面的一名負責人,也是松了口氣,自從幾年前在送貨中被偷襲,他們就提高了警惕,總是擔心會有類似的情況再次出現,但是,他們也不能後退,因爲他們本來就是賺這個錢的。
現在,他們又完成了一次任務,得到了一筆新的收入。
“還有,我們這次的貨裏面,還有一批特殊的貨物。”負責人說着,從身邊的一輛BMP步兵戰車裏,下來了幾個人。
“他們幾個,都是正義的戰士,他們願意加入貴方的軍隊,一起戰鬥。”負責人指着後面的幾個人說道。
這幾個人,身材魁梧,胳膊上肌肉一塊塊的形狀,看起來是那麽的強壯有力,簡直天生就是戰士,看着這幾個人,阿裏很是高興:“太好了,非常歡迎。”
随着戰争的結束,也會偶爾有人來要求參加,不過呢,在軍火販子的隊伍裏,有人要加入他們,這就是非常少見的了,不管是什麽人,隻要來加入他們,他們都是歡迎的。
負責人的心中暗笑,這幾個人,果然是頭腦簡單,而且,克格勃的那種特殊的注射劑,太好用了。
巴薩夫,瓦耶夫,這些人,本來都是切欽人,而現在,他們什麽都不記得了,他們隻知道自己是一群戰士,他們自願前往椰棗國,要幫助這裏的人,要趕走鷹國人。
那個鮑裏斯,也是夠大膽的,把這些人給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說什麽這些人被鷹國的中央情報局追殺,然後,鮑裏斯救了他們,但是他們都在水裏浸泡的時間太長,導緻大腦缺氧昏迷,所以,都失憶了,他們居然都這麽認爲了,所以,就自願過來了。
鷹國人要殺他們,他們當然也要和鷹國人打下去了。
雖然他們的記憶都消失了,但是,他們的那種強悍還是一直存在的,尤其是,他們的骨子裏的那種特殊的戰鬥方式,更是不可避免的。
“你們要加入我們的坦克部隊嗎?”阿裏問到。
“不。”巴薩夫說道:“請送我們越過邊界,我們去那邊的無水之國,那裏的鷹國駐軍,太可惡了,我們必須要給他們制造麻煩。”
制造麻煩?阿裏皺了皺眉頭:“你們打算怎麽做?要我們怎麽配合?”
“給我們提供資金,還有一些車輛,然後,就等着我們的好消息吧。”巴薩夫說道。
這些特殊的戰鬥方式,其實,也是鮑裏斯介紹給他們的,鮑裏斯和鷹國人,也是有着不同在天的仇恨的,當年走私軍火的時候,差點被鷹國人的飛機給轟成渣了,僥幸撿回來了一條命,而現在,給鷹國人制造麻煩,也就是鮑裏斯最期待的了。
而且,這也是秦觀授意的,這也是秦觀的戰略決策上最重要的一環,當然,鮑裏斯是不會意識到這一點的,而現在的巴薩夫這些人,也絕對不會知道,一個新的作戰方式,就在他們的手下實踐起來了,如果用一個好的包裝語來說,這叫做超限戰。
以小博大,可以超越各種限制,以非對稱作戰爲主,這是一個相當有創意的作戰方式,而這個作戰理論出來之後,在國際上也曾引起過強烈反響,因爲,它準确地預測出來了911,在那個平行時空,已經被西點軍校之類的,都奉爲經典的軍事理論了。
現在,對這些瘋子一般的家夥來說,屬于他們的一個時代,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