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把第二個人,帶到我的艙室來。”秀才的随身無線電裏面傳來了一個聲音。
秦觀指名道姓,要求第二個人,秀才其實也發現了,這第二個人,年齡要更大一些,按說已經過了當蛙人的年齡了,他更像是個頭目一般,這剩餘的兩個人,都在保護着他。
“走吧。”秀才向着第二個人說道,其餘的兩個人,果然緊張起來,這個人倒是沒有什麽擔憂,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同伴,然後跟着秀才,就出發了。
雖然這個人的武裝已經被解除了,秀才還是不放心,在推開門之後,就一直都在防備着他随時暴起傷人。
“坐吧,沒事,是老朋友,麥基德。”秦觀向着秀才說道。
麥基德?這個人曾經多次去過漢國,催促那裏的軍事裝備盡早發貨,當時秀才也曾經見過,這家夥本來是個大胡子的,但是這次,爲了當蛙人,把大胡子給刮了個幹幹淨淨,居然沒有一下子看出來。
果然,想要給一個人易容,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刮掉他的胡子啊,秀才聽到說是麥基德,這才放松下來。
“秦總,我是專程來找您的,現在,我們和貴方的所有交流通道,都被鷹國盯的死死的,爲了不給您找麻煩,我們才不得不出了這個下策。我們絕對不是來威脅您的,我們也沒有帶什麽武器。”
麥基德這樣說,還真是沒錯,剛剛他們爬上來的時候,每個人都隻有自衛用的手槍,在對戰中,手槍根本就沒有什麽用。
基本的特種部隊的作戰手冊裏,都有這麽一條,當你隻剩下一把手槍的時候,那你最好的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用這個手槍掩護着你,去找到一把步槍。
手槍僅僅用來自衛而已,對方既然隻帶着手槍,還真不是來殺秦觀的,他們也沒這個必要,要說他們是來找秦觀會面的,這還真是用心良苦了。
哪怕是在附近就下海,然後遊過來,那也絕對是個體力活兒啊,到了港口,還得挨個找,萬一上錯了船,被幸福沙漠國的人發現,他們就有大麻煩了。
“你們來找我們,爲了什麽?”秦觀向麥基德問到。
“解釋。”麥基德說道:“今天我們的快艇攻擊了貴方的船隊,雖然是進攻幸福沙漠國的軍艦的,也可能會對貴方有威脅,但是呢,我們有足夠的理由這麽做。”
前段時間椰棗國誤擊了漢國的貨船,這件事讓漢國非常憤怒,讓秦觀更是氣憤的破口大罵,甚至還揚言說要斷絕和椰棗國的來往,椰棗國甚至都打算把那個愚蠢的飛行員交給秦觀,任憑他發落了,這才算是過去了。
現在,安息國又做出了這個舉動,當然也害怕秦觀不滿了,所以,他們必須要來這裏解釋清楚了。
秦觀點點頭:“說吧。”
麥基德咬了咬牙,終于下定了決心:“我們是故意的,我們這樣做,就是想要告訴全世界,在我們眼前,沒有任何的船隊搞特殊,我們都會攻擊的,這樣,外界的那些謠言,就可以不攻自破了。”
這個說法是勉強的,其實在做出這個選擇之前,他們并沒有考慮這麽多,現在僅僅是個補救的說辭而已,但是不得不說,這個說辭還是很有效的。
秦觀都沒有想到這一點,沒辦法,秦觀是個睚眦必報的人,他的目光緊緊地盯着雞國人呢,這次安息國的導彈快艇的攻擊,對雞國人的武器裝備是一個很大的打擊,這樣一對比,誰還會買他們的破爛貨啊。
所以,秦觀都把目光放在這個方面上了,就是沒有想到這一點,這次打擊,還是一個很好的自我解釋的理由啊。
漢國賣給安息國武器,這是推脫不掉的,安息國的殲八戰機,轟六戰機,以及C801反艦導彈,都是己方賣給他們的,可以說,安息國能夠打到現在,和漢國的武器是分不開的,同時呢,漢國也從安息國購買了不少的石油,可以說,這場戰争,漢國是最大的赢家,養活了漢國多少的軍工企業啊。
現在的襲船戰,也可以發現一些端倪,不管是椰棗國,還是安息國,他們似乎都在避免打擊漢國人的船隻,這件事傳出去,對漢國的聲譽是不好的,漢國肯定是和安息國達成了某種協議,憑什麽,他們賣武器賺錢,現在又搞運輸賺錢,結果呢,讓我們吃虧?
這樣,漢國就容易被孤立起來了。
現在呢,面對着這樣的嘲諷,漢國終于可以還擊了,我們當然不會例外,我們也是受打擊的,哪怕是我們的軍艦到來了,你們難道沒有發現,安息國的導彈也在攻擊我們的軍艦嗎?這次的稿子,也要改改了,側重強調一下,對方的導彈就是想着整個船隊攻擊的,可不是僅僅攻擊幸福沙漠國的導彈艇的,秦觀眼前就是豁然一亮。
這下,看看誰還敢給我們潑髒水,現在事實鮮明地證實了這一點,至于以後爲啥沒有攻擊了,是因爲他們已經看到了我們的厲害,知道我們的防空艦太強大,所以根本就不敢來繼續進攻我們了,分明就是白白浪費導彈,那些導彈,也是要錢的。
想到了這個好處,秦觀點點頭:“好吧,你們這次襲擊我們艦隊的事件,我們就不再追究了,但是以後,我們絕對不會容忍第二次的,我們的直升機上,也是挂載着反艦導彈的,如果你們再向我們發起攻擊,我們不僅僅攔截導彈,連導彈艇也會攻擊的,到時候,肯定是我們雙方都不願意看到的,你說呢?”
“沒錯,沒錯,秦總您說的對。”麥基德連連點頭。
“好吧,我們接着說,你們來這裏,不僅僅是想要解釋這件事吧?”秦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