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款反潛機,它需要長時間在海上搜索潛艇,通用電氣公司的TF34-GE-2渦輪風扇發動機,就是按照這個設計思想考慮的,它相當省油。
同時,甚至可用單台發動機作遊弋飛行,以進一步節省油耗。作爲艦載機的動力,另一個特性就是加速性較好,能在3.5秒内由進場狀态加速到95%推力,以保證複飛。
這款發動機的仿制,現在當然還沒有那個機會的,國内先保證把三代戰鬥機的渦扇發動機給弄出來就不錯了,不過秦觀并不是很擔心,因爲他知道,這款TF34發動機還有一款民用
CF34發動機,爲商務客機和支線客機提供動力。
己方和漢斯國,還有一個民航客機的項目呢,大不了以民航的名義,從通用電氣公司直接進口好了。
秦觀在海軍的這個基地裏面呆了一整天,對他來說,這是很有紀念意義的,畢竟,這是秦觀交換過來的一個大件了,對整個海軍也有極大的作用。
海上的硝煙逐漸遠去,作爲一個管殺不管埋的典型,秦觀并沒有去關注後續的哈林島的情況了,他們在一次空中交火之後,就各自保持了克制,所以接下來,那就是外交上的相互扯皮和政治利益上的妥協和交換了。
秦觀隻在乎自己得到了什麽,同時,秦觀也已經做好了一個新的準備。
籌劃良久的一次出訪,秦觀已經迫不及待了。秦觀一直等待的,隻是上級的批準,畢竟,秦觀的出訪,不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了,國家是嚴格限制秦觀的出境的。
等到從海軍的基地返回首都的時候,秦觀就再次上門催楊少校了。
以前的時候,隻有楊少校上門來找秦觀的,這還真是第一次。
楊少校原本是北方工業公司的董事長,和秦觀這個總經理是相互配合默契的,不過後來,又兼任了藍軍的指揮官的任務,要負責到真正的紅藍對抗,所以,留在首都的時間就少了。不過,楊少校想要躲是沒辦法的,因爲秦觀要找到他,太容易了。
“楊哥,上級給答複了嗎?”此時,就在楊少校剛剛回住所的時候,秦觀就已經到了。
“我已經是第三遍向上級打報告了。”楊少校說道:“都在一号首長那裏壓着呢,沒有一号首長的同意,你是不能出去的。”
“我說過,安全方面不用擔心,上次我去羊背國,不是也安全地回來了嗎?”秦觀向着楊少校說道。
“這次不一樣。”楊少校說道:“秦觀,你知道的,你現在的名聲已經傳開了,雖然并沒有媒體的大肆渲染,但是,你已經是被認爲最著名的軍火商,這個時候,你去彩虹國,怕是會遭來非議啊。”
别的國家還好說,但是,彩虹國不行,因爲現在的彩虹國,是被國際制裁的一個國家啊。
彩虹國最大的問題,就是種族隔離,這簡直就是反人類的,在這個自由的世界上,簡直不可想象。
彩虹國的國情,在全世界都是獨一份的,從1948年以來爾布人執政以來,這個全白人政黨就開始不遺餘力地推行種族隔離政策。
有多出名?甚至鷹語專門給它發明了一個詞彙來說這個做法。
在種族隔離政策下,占人口絕大多數的非白種人被迫聚居在隔離區域、使用單獨的公共設施,非白人與白人之間的聯系受到嚴格的限制。
有多嚴格?政府禁止白人與其他種族的人通婚,甚至禁止白人與黑人之間發生性關系,在全國範圍内進行人口、種族登記。
公共設施也施行種族分離,醫院、學校、影院、甚至火車車廂、公園的凳子都按膚色分開;同時嚴控非白人工會的活動,非白人也無權加入政府機構。
國家的主要資源,都是白人的,非白人主要是作爲勞動力來使用的,這樣的政策,讓彩虹國煥發了巨大的活力,成爲了黑州唯一一個發達國家。
别的不說,秦觀的父母去黑州學習心髒病移植手術,就是因爲這裏有全世界最發達的醫療技術。
同時,彩虹國的軍事工業也是相當龐大的,他們生産的很多産品,都是在全球上鼎鼎大名的,如果沒有秦觀的穿越,現在的漢國也不如彩虹國強大。
但是,這是以犧牲黑人的利益爲代價的,彩虹國的這種行爲,是公然違反全世界的文明準則的,哪怕是鷹國,表面上也在天天鼓吹人人平等,彩虹國這種根據膚色來将人分成三六九等的做法,幾乎就和以前的元朝的做法一樣。
全世界都在對彩虹國進行經濟制裁,在這個時候,秦觀這個軍火販子,如果公然去彩虹國的話,帶來的影響,是國家都無法承受的。
更不用說,現在随着秦觀的不斷出名,很多國家的情報組織都在盯着呢,一旦秦觀去了彩虹國,在那裏,怕是會遇到很多股情報組織的調查,甚至是暗殺。
這也是一号首長一直不肯的原因。
秦觀臉上的光芒沒有暗淡下來,他當然知道,自己思念自己的父母,希望把父母從彩虹國帶回來,這個願望沒有錯,但是同時,自己也必須要符合國家的利益才行。
如何才能夠讓首長同意呢?
去彩虹國,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必須自己去一趟?各種軍工交流,以及各種技術交換,比如類似煤轉油的技術等等?
這些還不夠。
秦觀望着楊少校,說道:“楊哥,我即興做了一首歌,等到找個人,把它譜上曲子就行了,現在,我先給你唱一遍吧。”
唱歌?
楊少校當然不覺得秦觀是個歌唱家,而現在,秦觀卻已經唱了起來,他的聲音低沉,而又充滿了力量,一瞬間,他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鍾聲響起歸家的訊号
在他生命裏
仿佛帶點唏噓
黑色肌膚給他的意義
是一生奉獻 膚色鬥争中
年月把擁有變做失去
疲倦的雙眼帶着期望
今天隻有殘留的軀殼
迎接光輝歲月
風雨中抱緊自由
一生經過彷徨的掙紮
自信可改變未來
問誰又能做到
可否不分膚色的界限
願這土地裏
不分你我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