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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觀心下會意,說道:“這個沒問題,下次再去安息國的時候,我就提出這個要求,希望你們可以家人團聚。”
聽到秦觀這麽說,瞬間,在場的兩人都是大喜。
“如果你們願意在這裏安家,我們也會接受你們加入我們漢國的國籍。”秦觀繼續說道。
這不算什麽大事,飛行員,那是天之驕子,培養一名飛行員,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金錢,三代機的飛行員,就更是如此了,如果這些人願意爲漢國效力,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隻是,秦觀也沒有想到,這些從安息國來的教官,當安息國發生戰争之後,他們大多是人,還是毅然選擇了返回國家,哪怕就是曾經受過政府的迫害,他們依舊願意爲了保衛國家而戰鬥。
任何一個有血性的民族,都是如此吧。
那邊歡樂的人群,也過來了,張陽向着哈姆說道:“教官,我把對方的飛機打下來了!”
雷達官對雷達官,張陽是哈姆一手調教出來了。
現在,張陽在向着哈姆表示感激。
“恭喜你們。”哈姆說道:“這是你們的榮耀。”
“也有您的功勞。”張陽說道。
兩人擁抱在了一起,四周的人鼓起掌來,這次的攔截行動,也意味着己方的殲十一戰機,正式開始具備作戰能力了!
原本新裝備的成軍,要經過好幾年的時間的,裝備引進,地勤磨合,飛行員練習,四五年成軍已經是早的了,但是現在己方,當年就完成了一次重大的軍事行動!
這次攔截,沉重打擊了對方的嚣張氣焰,有效地捍衛了漢國的領空主權,讓對方有來無回!
當消息傳回首都之後,首都也是相當高興,傳令讓功臣回去,接受獎勵。
在這裏,又耽擱了四五天,當秦觀返回首都之後,謝絕了去參加慶功表彰大會,而是帶着老婆孩子,去博物館參觀。
鼎,在古代是用來煮東西的,就和鍋一樣,司母戊鼎,簡單來說,就是一口被叫做司母戊的大鍋。
原器于199年出土,是商王祖庚或祖甲爲祭祀其母戊所制,因鼎腹内壁上鑄有“後母戊”三字,所以後來又改名叫做後母戊鼎。
這口大鼎呈長方形,口長112厘米、口寬792厘米,壁厚6厘米,連耳高1厘米,重達8284公斤。鼎身雷紋爲地,四周浮雕刻出盤龍及饕餮紋樣,反映了漢國青銅鑄造的超高工藝和藝術水平。
當年掘出來的時候,正是抗戰時代,爲了防備被侵略者搶走,又将其重新掩埋。1946年6月重新出土,之後存于新建成的漢國曆史博物館内。
眼看陳雨桐的第二胎,馬上就要出生了,在最後的時間裏,多走動走動,對生孩子還是有好處的。
這可不像後世,一旦懷孕,就是全家的寶貝,動不能動,走也不能走,這個時代的人,還都是很結實的,往往第二天生孩子,第一天還在幹活兒,所以陳雨桐跟着來活動活動,也不算啥。
若兮還是很高興。
“爸爸,這次你要是再亂走,我可不理你了。”若兮長着小嘴,向着秦觀說道。
秦觀看不到自己的孩子,因爲若兮是坐在他的脖子上的,若兮的兩手扶着秦觀的腦袋,看得很遠,臉上滿是笑容。
那口大鼎,就在眼前。
四周,都是有護欄的,在護欄之中,日光燈之下,那口大鼎,似乎就在等着他一般。
經曆過多年的歲月,這口銅鼎的外面,已經有無數的銅綠,看起來有些年代的滄桑感。當秦觀看到它的時候,仿佛眼前就出現了無數的人,那些穿着最古老的麻布衣服的人,甚至頭上還戴着羽毛,在這口大鼎的前面跪拜,無數的人,黑壓壓的一片,他們在大鼎前面祈禱,希望可以風調雨順。
在古代,因爲科技水平不高,很多人都是期望上天可以幫助解決問題的,這種大鼎,說用來祭拜也不爲過。
這上面,肯定蘊藏着精神力,秦觀已經感受到了,可惜,秦觀卻是無法吸收。
如果動用特殊關系,秦觀請求上去摸它一下,也是可以的,但是,秦觀不想搞得非常特殊,自己的精神力畢竟是一個秘密,哪怕就是項靜也不清楚秦觀的特異功能究竟是怎麽回事。
“我的手指頭剛好。”項靜在一旁笑呵呵地說道,似乎在說,要不要我的血?項靜雖然不清楚秦觀的特異功能的來源,卻知道上次對着古樹滴血,和秦觀的特異功能有很大的關系。
“幹娘,你的手指頭不疼了?真是太好了,你可要保護好自己,不能再弄破自己了。”若兮奶聲奶氣地說道。
“乖,還是你疼幹娘。”項靜誇獎道。
肯定不是滴血,上次滴血,是爲了喚醒古樹内部的精神力,對這個司母戊鼎來說,是不行的,那究竟該用什麽方式?
“我們可以幫忙。”就在這時,秦觀的腦子裏傳來了一個聲音。
是後主。
後主已經很久沒有現身了,他和周後兩人重逢,每天都在歡樂之中,沉醉于書畫歌賦之中,已經心滿意足了。
現在,他說話了。
秦觀立刻詢問:“如何?”
“我是皇帝,崇真也是皇帝,有我們兩個皇帝的帝王之氣,或許可以吸引,引發和司母戊鼎的共鳴。”後主說道:“實在不行,還有草原老英雄。”
草原老英雄雖然不是皇帝,隻是大汗,但是大汗就是草原上的皇帝,也算是差不多,而且若論這個帝王之氣,應該是草原老英雄爲最。
“好,那咱們就這麽一試。”秦觀說道。
幾個人都站起來,對他們來說,如果這裏能夠有一隻大鼎的話,也是不錯的。
“如果它能進來,我要用它洗澡。”草原老英雄說道。
草原人,一生隻洗幾次澡而已,草原老英雄這麽說,當然是爲了玩兒,畢竟這裏的樂子太少了,如果把大鼎搞進來,大家也有個新鮮東西玩了。
“它或許可以作爲一件樂器,敲擊不同的地方,發出不同的聲音。”周後說道。
崇真卻是對什麽都提不起興趣來,不過,既然大家都想玩,那就玩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