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總理府,剛剛還在睡眠中的德國元首很快就被自己的秘書長給吵醒了。
然後他就接到了第3裝甲師的駐紮地,和第1裝甲師的駐紮地同時發生了坦克群和裝甲車群的失竊事件。
知道這事情之後,
德國元首氣憤的胸膛起伏不定,
他是真的怒了。
雖然他有很多工業家支持他上位當元首,和建設德國。
但是接二連三地,無緣無故地失竊了這麽多的坦克和裝甲車,他可是無法向那些支持他的工業家們進行解釋和交代的。
而且他也沒有空軍司令官赫爾曼?威廉?戈林那樣貪财,那麽富有,所以元首此時此刻是真的怒了,也是真的慌了。
工業家不好得罪的,特别是像他這樣,大部分的經濟來源都是與那些工業家有關系,這就不好說話了。
“魏克斯和斯曼那兩個笨蛋,是不是豬來的!”
“我要革了他們的職位,還要把這兩個沒有腦子的笨蛋送上軍事法庭!”
“上帝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愚蠢的将軍,他們倆既然可以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坦克群和裝甲車群被人在自己的駐紮地那裏盜竊掉了!”
“像這樣愚蠢的将軍,我們帝國是不需要的!”
“不懂帶兵和保護好自己部隊的武器裝備的将軍,我是絕對不會把官兵們的性命交給他們去指揮的!”
“我要對我們帝國的官兵的安全着想,對他們的生命負責!”
“我要”
所以一想到自己無法向所有工業階級進行解釋和交代武器裝備失竊的事件的元首,就瞬間怒氣沖沖地,歇斯底裏地咆哮道。
整個柏林總理府邸的人員都被他那憤怒無比的破口大罵聲音給轟醒了,同時德國陸軍的高層軍官像瓦爾特?馮?布勞希奇,威廉?凱特爾,約德爾等等一大批人也被憤怒之中的元首給打電話叫過來了。
除了國防軍之外,就連黨衛軍的希姆萊和保羅?豪塞爾也被找來了。
另外整個德國的諜報機構的高層也是被招來見面,特别是48歲生日時就被元首正式任命爲德國陸軍部諜報,與反情報機構的首腦(即指德事諜報局局長)的威廉?弗蘭茨?卡納裏斯,更加是被指名道姓的找來商議坦克群和裝甲車群被神秘盜竊一事的主要人物之一。
總之一個多小時後,整個柏林總理府邸,除了戈林肥子這位空軍大佬沒有到場之外,所有的陸軍高層,黨衛軍高層和諜報機構的高層都是全部到達。
并且他們也是被元首給揮舞着拳頭,在好好地發洩怒氣和教育着。
“你們都是笨蛋嗎?爲什麽會在我們帝國的首都這裏接連不斷地被人盜竊了這麽多武器裝備?”
“你們的防衛本土能力是這麽的脆弱不堪的嗎?”
“你們的能力這麽差勁,真實寒了我們帝國所有人民的心,也丢盡了我們帝國所有的面臉,你們”
“總之我不管你們使用什麽手段都好,如果在一個星期裏面,你們沒有給我弄清楚到底我們的武器裝備是怎麽失竊的,或者是被人盜竊了的話,那麽我不介意把你們全部撤職查辦,甚至給我上軍事法庭的!”
所以很快整個柏林總理府邸,就不斷地響徹着德國元首那怒不可歇地暴怒謾罵聲音道。
而且元首的脾氣并沒有因爲發洩了出來而變化的平靜一些,反而是他越罵就越光火起來。
甚至元首還很想掀翻桌椅來增加他的怒氣,暴力的基因在這一刻簡直被元首給發揮的淋漓盡緻。
如果此時此刻的肥子戈林元帥在場的話,恐怕他們倆人還要争吵一番的。
因爲元首罵着罵着,居然把戈林的空軍也給罵進去了。
卧槽,
這些失竊事情關我們空軍什麽事情?
我們可沒有飛機不翼而飛掉的,
這些都是那些愚蠢的陸軍的破事兒,你罵我的空軍幹嘛?
不要以爲你是元首,我戈林就怕你的。
整個帝國的天空都是我戈林管的,陸軍不關我事。
如果肥子戈林在現場的話,他一定會如此地咆哮反擊的。
當然他如果有未蔔先知的話,他絕對不會如此的武斷自己的飛機不會在未來被許浪給盜竊掉的。
隻是此刻的許浪在偷竊完那些德軍的坦克群和裝甲車群,并沒有馬上停止自己的盜竊行爲。
所以在他找地方放置好了那些德軍坦克群和裝甲車群之後,他就馬上利用自己右手上面的鍍金大門,再次到達了日本。
因爲最近他用了不少錢,所以需要補充一下自己的錢袋子的。
日本東京,金庫存儲地。
由于上一次這裏被盜竊過,所以這一次守衛這裏的日軍可是直接增加了兩倍之多,而且還是精英之中的精英。
這些日軍金庫警衛不僅訓練有素,精通槍械射擊,還懂得操作其它的武器裝備;包括略懂迫擊炮和坦克,反坦克炮以及裝甲車這些大型武器裝備的使用作戰。
因爲他們都是被裕仁天皇下達了死命令,誓死保證東京金庫這裏每一處的安全。
另外這些日軍守衛還需要還定期檢查自己手中的武器是否一切正常,是否能夠讓自己随時随地投入到最佳的作戰狀态裏面,和敵人進行拼殺。
當然還少不了定期檢查金庫裏面的黃金是不是安全防盜,另外還需要随時向天皇陛下那邊進行定時彙報工作的成效。
除此之外,在金庫的外面還部署了大量的日軍精銳在把守着外圍,以及圍滿了通了電的鐵絲網。
以及在鐵絲網的四周圍還部署了少量的裝甲車和坦克,以及迫擊炮隊。
“島尾君!這一次我們的防守這麽嚴密,我看就連老鼠也進不來一隻!”
巡邏隊的新副大隊長詩島谷介笑眯眯地對着自己身旁的新大隊長島尾見太說道。
“嗯!沒錯!”
“這些都是詩島君你的功勞,如果沒有你的防務計劃,我們又怎麽可以部署的如此密不透風?如此地強大陣容?”
新大隊長島尾見太點頭稱贊道。
“哈依!你太誇贊我了,島尾君!”
“其實都是大隊長你的領導有方,這裏才能夠安排的這麽防務嚴密!”
“當然還有陛下的主意,他可是在皇宮那裏留意着我們的一舉一動的!”
“所以我們一定不能夠讓金庫再次出現失竊事件了!”
“所以我會全力以赴做到最好的防務工作的,島尾君!”
新副大隊長詩島谷介立即笑容滿面地拍馬屁回應道。
“喲西!”
“你太客氣了!”
“那麽現在就讓我們好好地守衛這裏吧!”
“隻要我們幹好這裏的防務工作,我一定會在陛下的面前給你說幾句好話的,你可是知道我每天都要被陛下召見入宮詢問一下金庫的黃金安全問題的!”
新大隊長島尾見太十分滿意地笑容可掬道。
“哈依!謝謝大隊長閣下的提拔和重視!”
新副大隊長詩島谷介趕緊激動地跪舔道。
看着新副大隊長詩島谷介那恭恭敬敬的态度,
新大隊長島尾見太沒有再說話,因爲他此刻很滿意對方的态度,
所以他笑的很開心,笑的很燦爛。
最主要的是他現在能夠每天見到他以前發夢也見不到的天皇陛下,
也就是說隻要他好好地幹好金庫的防務工作,一旦被陛下重視了,那麽他就能夠一下子騰飛起來的。
天皇陛下這麽粗的大腿,不好好地緊抱着,可不行的。
升值加薪,改變自己家族的命運,還需要天皇陛下的重用。
片刻後,他就和新副大隊長詩島谷介停止了閑聊,推門加密了的密碼門進入了金庫裏面,準備去巡查裏面的黃金有沒有被盜竊過。
隻是當他們一進入到黃金存放的所在地之後,他們立刻驚呆了。
然後他們從無法置信之中,扭曲着自己的臉孔虧張地哭了。
哭泣的很傷心,
甚至是哭泣的死去活來的那種。
因爲他們發現金庫裏面的黃金,又神秘地失蹤了三分之一。
我們的黃金呢?
它們又到那裏去了?
怎麽又不離奇地消失了三分之一的黃金的?
我們的防務工作如此嚴密和到位,
難道這裏有鬼?
随即他們倆的内心也是忍受不住地崩潰地嚎啕大哭道。
不多久,他們倆居然哭昏了。
當然也許是裝昏的。
但是不管他們倆的心思如何?
反正最後的結局就是他們倆都被外面的日軍官兵給發現了,并且直接擡去了日本皇宮那裏去通知裕仁天皇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