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許志安了嗎?”
對于胡華和犁葉他們的驚恐,那些保镖卻是毫不在乎地無視掉,而是走到許志安的面前,讓他們的隊長陳傑站出來詢問道。
而且陳傑在詢問的時候,他也是拿着照片對照着許志安的模樣,看一看他們有沒有找錯人了。
“我我是!”
“你們是什麽人?找我有什麽事情?”
聽畢,許志安渾身一顫地,驚懼道。
“我們是你大哥許浪派來找你的,他讓我們馬上帶你去見一見他!”
“有急事要和你說一說!”
保镖隊長陳傑在确定對方就是許浪的弟弟許志安之後,他就馬上一改态度,從面無表情的樣子,馬上轉變成爲一個笑容燦爛的大好人,溫和地回應道。
對于陳傑那比翻書還要快的變臉速度,許志安和他身旁正在心驚膽戰着的胡華和犁葉頓時呆愣住了。
他們滿面懵逼地目瞪口呆着,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這些氣勢逼人的保镖真的是許志安那個才華平庸的大哥許浪派來的?”
“他什麽時候這麽牛逼了,居然可以調動這麽多保镖?”
與此同時,胡華的腦海裏面也是不約而同地暗想道。
“難道現在當富商的贅婿,也是這麽牛逼的嗎?能夠随時調動保镖隊出來找人?”
至于犁葉也是同時驚訝地自言自語道。
“啊!我大哥許浪找我?”
但是此刻的許志安卻是滿面訝異地嘀咕道。
“是的!志安少爺!”
“我們快上汽車吧!他急着見你!”
保镖隊長陳傑繼續露出友好的燦爛笑容回答道。
“”
“好吧!我跟你們走!”
許志安聽後,沉默了一下,然後不再害怕地答應道。
于是他就跟随着陳傑他們上了汽車,心情忐忑地前往許浪的新别墅那裏進行會面。
而胡華和犁葉卻是被留了下來,不能夠跟随過去。
對此,他們倆也是很無奈。
不多久之後,許志安就被帶進了許浪的豪華新别墅裏面。
而這時的許浪也是已經租了一個帶有地下存儲室的大倉庫,把那些火炮給藏了起來。
至于那些迫擊炮則是留了不少在自己的新别墅的地庫,和雜物房間,甚至是最高層的一個大客房裏面。
“這裏真的是大哥你買下來的?”
“你怎麽突然變得這麽有錢的,大哥!”
當許志安看到許浪那裝修豪華的新别墅,他簡直就是猶如發夢一般地不真實地,詢問着許浪道。
“當然!”
“我可是有地契和屋契在手上的!”
許浪看着自己這個新弟弟那仿佛鄉下人出城一般的驚訝模樣,微微一笑道。
“那以後我和母親,還有父親是不是也可以搬過來這裏住?大哥!”
聽畢,許志安卻是興奮地手舞足蹈地說道。
“住我這裏可不行,這裏是我用來辦工和住宿的地方!”
“不過我卻是可以給你們再買一間新别墅來住,和生活的!”
許浪搖了搖頭,微笑道。
“真的!”
許志安剛剛一聽到許浪的拒絕,頓時深感失望,但是随後聽到許浪給他和父母新買多一間别墅時,他就又再次興高采烈道。
“嘿!當然是真的!”
“你們可是我的家人,我怎麽騙你和爸爸媽媽?”
許浪語氣溫和道。
“謝謝哥哥!”
許志安感激道。
“不用謝我那麽早!”
“我現在叫你過來,是想問一問你想不想依靠自己的能力,像我一樣富裕起來!”
聞言,許浪沒有多說什麽,而是馬上開門見山地道出了他今天急着要見許志安的問話道。
“想!”
話音剛落,許志安卻是想也不想就馬上答應道。
因爲當他看到自己的大哥的新别墅是那麽的豪華,是那麽的舒适,還有那些洋汽車,以及威風凜凜的保镖隊,他就頓生羨慕和渴望了。
“好!這樣才是我的親弟弟!”
“因爲一個人如果沒有夢想,沒有目标,甚至連渴望也沒有的話,那麽他的人生就隻能夠平平庸庸地度過了!”
“那樣的人生和行屍走肉差不多!”
看到許志安眼中所露出的渴望成功,和富裕的表情之後,許浪滿意地點了點頭笑道。
“那我現在應該怎麽做,才能夠像大哥一樣富裕起來?”
而此時的許志安也是心急地追問道。
“那你就先跟我的保镖隊一起去進行體力訓練,和射擊訓練!”
“因爲日後你不管富裕與否,都得要從日本鬼子的侵略之中活下來!”
許浪收斂起笑臉,嚴肅認真道。
“啊這”
聞言,許志安一時無法明白許浪的意思,結結巴巴道。
但是許浪也沒有多給他解釋,就馬上讓保镖隊長帶許志安去進行鍛煉身體了。
接着,許浪就馬上去自己的‘老夥計’餐館那裏,對自己的那些員工進行菜品技巧傳授。
因爲他要讓自己的餐館,在未來的幾天裏面一炮而紅,生意興隆,财源滾滾。
錢鍾帶着他的跟班馬光明,還有幾名保镖,以及趙康明和他的根本一起來到了許浪父母住的地方。
“真是意想不到現在的武俠火書,居然還真是那個廢物許浪寫的!”
當他們一行10多人出現在許浪父母居住的街道的時候,趙康明就滿面不爽地嘀咕道。
“不用大驚小怪!今天我們就是來他的家裏面,給點驚喜他!”
“不管他寫出多麽火的書,在我面前,他什麽東西也不是!”
“沒有錢沒有權利的廢物,還敢和我争女人!”
“簡直就是找死!”
趙康明話音剛落,在一旁的錢鍾馬上滿面猙獰地冷笑道。
第一次看到錢鍾如此恐怖的面容,趙康明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寒顫。
同時他的第六感也是突然不安甯起來,總感覺到好像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即将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難道我來錯了這裏?”
被自己的第六感給吓住了的趙康明,滿心疑慮地擔憂道。
不過他面前的錢鍾卻是毫不理會他的擔心,而是繼續一副怒氣沖沖地模樣,朝着許浪的父母那裏走去,準備他的報複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