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陳府所有傭人和工人,甚至是管家的異樣和震驚的目光,許浪卻是完全無視掉,包括他們那些驚訝不已的言語,他也是仿佛沒有聽到似的,給當成耳邊風,一掠而過。
不過他身後的那些新招聘回來的保镖們,卻是恭恭敬敬地,聰明地給許浪進行着護衛和開路,那陣勢仿佛許浪是什麽大人物一般地,拼死地護衛着他的安全。
對此,更加讓陳家所有人員,深感震驚和震撼,以及難以置信。
“怎麽會這樣的,那些保镖居然是在保護他的安全,而且我感覺這些保镖好像都是練家子的人呢!你們看他們的身材很強壯!”
“是啊!這廢物姑爺,究竟在離家出走之後遇到了什麽奇遇,竟然這麽風光,不但可以坐豪車,而且還有保镖保護!”
“嘿!我看他肯定是平時被别人嘲笑和欺負的多,所以今天在外面請人回來做這一出,來讓我們重新重視他!”
“對!一定是這樣的,要不是以他這種窩囊廢的廢物,如何會這樣風風光光的回家,他的家底是怎麽樣的,别人不知道,難道我們還不知道!”
但是在那些傭人驚詫過後,卻是又突然死灰複燃起來不少的猜疑聲音,和譏諷說話對着許浪和他那些保镖指指點點着。
對此,許浪隻是微微冷笑一下,就當這些人都是空氣一般無視掉。
至于他身邊那些保镖則是用冷冰冰地目光,掃視了一遍那些在對着他們冷嘲熱諷的傭人和工人,還有那些在一旁冷眼旁觀,幸災樂禍地看戲的管家們。
“嘿嘿!你們看那個廢物的保镖們好像想要打我們的模樣呢!看來我沒有說錯了,他們一定是托兒!被廢物找回來虛張聲勢的!”
“說的好!我也是這樣想,我剛剛還真是信了那廢物找到了大靠山,或者說遇到了什麽好事情發迹了呢!”
“啧啧!你們真是愚笨啊!一個廢物怎麽改變也是廢物,難道他會青蛙變王子嗎?”
“哈哈哈!說的妙極了,是蟲就是蟲,絕對不會變成一條龍!”
“噓!你們不要多說了,他好像帶着那些請回來的保镖托兒去向三小姐那裏呢!”
“啧!他這是找死,等會肯定被三小姐罵死他這廢物,如此裝逼!”
“那我們等會肯定有好戲看了,我還真沒有看過三小姐罵人和打人的!”
“我也是啊,我們過去看好戲吧!”
“好!我去!”
“我也去”
當那些陳家傭人和管家們看到許浪心平氣和地帶着自己的保镖們,去往陳冬梅居住的房間的時候;所有人都是從剛剛的震驚之中,全部變成爲一幅看好戲的表情,幸災樂禍地議論紛紛起來。
隻不過許浪是真的完完全全沒有把這些人的侮辱言論,和譏笑說話放在心上。
他十分平心靜氣地來到了陳冬梅和他分開住的房間門外,準備對着裏面敲門。
但是因爲那些傭人的議論聲和騷動實在是越來越大,所以早已經把在房間裏面的陳冬梅和徐敏兒給驚動了起來,并且也是已經徐徐地步出了房間門,準備看一看外面發生了什麽事情。
隻是陳冬梅剛剛開了房間門,就迎面看到了許多浪那十分平和的面。
“嗯!是你?”
“你什麽時候回來了,爲什麽搞得外面那麽大動靜?”
見此,陳冬梅也是深感意外,然後又迅速地掃視了那些正在聚集起來的傭人和管家,然後面色不善地問了問許浪道。
“剛剛回來,我這次回來是代替我母親感謝你給了她錢看病,并且把你給她的0大洋還回給你!”
“同時還想對你說,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也不喜歡這一門婚姻,所以你可以随時和我離婚,我是不會反對,也不會糾纏你的!”
“反正我們也隻是有名無份,沒有完過房,你還是可以做回你的黃花閨女!”
一見到陳冬梅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許浪微微愣了一下,然後立即回過神來,單刀直入地說出自己這一趟回陳家的目的道。
至于一直陪伴在陳冬梅身邊的美女徐敏兒,許浪是完全無視掉,仿佛對方是一個透明人;不存在似的,看也不看對方一眼,也不會去理會對方的反應。
“”
“你喝醉了嗎?”
“爲什麽要在這裏胡言亂語這些無聊言語?你有什麽事情不能夠和我,或者是我父親私底下聊一聊嗎?非得要在如此多的傭人和管家面前來說?”
聞言,一向修養比較好,以及完全沒有把許浪當一回事情的陳冬梅卻是馬上深皺眉頭,十分不悅地盯視着許浪,憤怒地呵責道。
同時她也是馬上讓徐敏兒帶着幾名心腹丫鬟,将那些正在看熱鬧的傭人喝管家全部驅散離開,并且還将帶頭聚衆的傭人喝管家給結算工錢,趕出陳家,永遠不錄用。
在陳冬梅如此雷厲風行的手段之後,剛剛還在幸災樂禍看熱鬧的那些傭人喝管家都是頓時心驚膽戰着,去忙碌他們原本正在做開的事情。
而在徐敏兒按照陳冬梅的命令去行事的時候,陳冬梅卻是用冷冰冰地目光注視着許浪,等待對方的回答。
“我就是想讓你生氣,想離開你們陳家!”
許浪看着陳冬梅那果斷的行事方式,情不自禁地在内心裏面訝異和稱贊一番,然後才笑眯眯地笑道。
“你”
“混蛋!”
聽畢,一面冷漠和憤怒之中的陳冬梅卻是更加怒火中燒地,漲紅着俏臉,怒目圓瞪地繼續呵斥道。
許浪則是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聳了聳肩膀。
“反正我已經說了我要說的話,至于你怎麽打算和做,就不是我能夠改變的了!”
“這裏是你給我母親的0大洋,另外我還多給你一千大洋,報答你對我母親的關心和幫助,以及以前給我吃和住宿!”
接着,許浪就從自己的衣服那裏拿出一袋子裝滿大洋的袋子,遞給還在怒氣沖沖地陳冬梅,微微一笑道。
至于許浪那些正在護衛着他的保镖,也是在他的示意下,恭恭敬敬地站立在一旁邊,等候着他的新命令。
“你”
看着許浪用毫不在乎的表情遞過來的錢袋子,陳冬梅頓時氣惱地張口結舌道。
此時此刻,憤怒不已的陳冬梅是真的很想一巴掌甩死許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