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布行,一棟三層樓的工廠,建立在徐州城西南邊。
“三姑爺找到了沒有?周管家!”
在工廠裏面,陳冬梅的父親陳有亮一邊巡視着各個生産環節,以及布料制作出來的質量,一邊嚴肅地對着自己身邊的周管家詢問道。
“還沒有!老爺!”
“屬下辦事不力!對不起!”
周管家尴尬地回複道。
“許浪沒有回他的父母那裏嗎?他已經離家出走了四天了!”
聞言,陳有亮心情不悅地皺了皺眉頭道。
“沒有!我已經派遣人員去他家裏面,問過他的父母了!”
“他們都沒有見過他!”
“而且在得知許姑爺失蹤了幾天的消息,他們也是十分擔憂地協助着我們的人員,到處去尋找他的!”
周管家如實彙報道。
“這小子一點也不讓人省心啊!平時就已經給我們在外面丢面了,現在居然還給我玩失蹤,給我添麻煩!”
“最近我們的布匹生意很不好,我真是沒有太多精力來給他玩!”
聽後,陳有亮的面色瞬間陰沉下來,語氣不善地說道。
“是啊!像這樣老是給老爺丢面的廢物,我也是很不明白爲什麽老太爺會讓他入贅到陳家,并且還将年輕漂亮的三小姐嫁給他!”
看到陳有亮的面色越來越陰沉,和煩惱之後,周管家也是趕緊拍馬屁附和道。
“還不是因爲我父親和那廢物的爺爺是之交好友,爲了一個承諾而把我最痛愛的女兒給下嫁了!”
“現在外面的人,還以爲是我的主意來着呢!”
陳有亮黑着面,心情很不爽地冷亨一聲道。
見此,周管家隻是迅速地冷笑了一下,然後洋裝乖寶寶地,靜靜地跟随着陳有亮,默不作聲地聽着對方的抱怨。
“對了!冬梅知道這個混蛋離家出走了幾天的事情了嗎?”
當陳有亮抱怨了有陣子之後,他突然想起道。
“知道了!”
“她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隻是微微地點了點頭表示知道,就沉默地過自己的日子!”
“總之三小姐在這幾天裏面并沒有什麽特别的情緒表現,或者說過什麽話!”
“簡單點說就是沒有把三姑爺失蹤的事情,放在心裏面!”
周管家想了想,然後繼續老實回答道。
“嗯!像許浪這樣不學無術,又沒有家底的窮小子,不喜歡和不挂念才是正途!”
“要不是老爺子護着他,我肯定讓冬梅馬上和他離婚,把他掃地出門的!”
“我們陳家是絕對不養廢物的,特别是外來的廢物!”
陳有亮越說越心情暴躁地說道。
“老爺說的對!”
周管家再次附和道。
“嗯!你等會讓那些出去找那個臭小子的人員全部回來吧!”
“我不會再理會許浪的生死了,而且他死在外面也是一件好事情!”
“如果他真的死了的話,那麽我就馬上給我的乖女兒尋找過更加好的歸宿,讓她的婚姻生活過的更加好!”
陳有亮繼續怨氣滿滿地說道。
“是!老爺!”
“一切聽老爺的吩咐!”
周管家拍馬屁地恭敬道。
見此,陳有亮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
然後他繼續默不作聲地,靜靜地繼續巡視着自己的布行工廠。
而周管家則是恭恭敬敬地打了一個離開的招呼之後,就急匆匆地去按照陳有亮的命令行事了。
在去辦事的路途上,他也是情不自禁地露出一個得意的冷笑。
翌日,許浪笑容燦爛地醒了起來。
起床之後,他要辦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看一看沒有埋藏地底下面的黃金。
這些黃金大概有5斤左右,然後他就用行李箱裝好它們,準備吃完早餐出去找幾家銀行進行兌換美元,或者是英鎊。
當然還需要租一間旺鋪,來進行經商創業。
對于許浪來說,他感覺不管是在亂世,還是和平時代;不管是後世,還是民國;一個男人都必須要擁有自己的事業,這樣才能夠讓自己的生活好過一點。
不用像打工那樣,随時随地會失業,和看人面色來賺錢生存。
在去銀行的路上,許浪是經過專業的僞裝和打搬之後才去的。
作爲後世出色的特工隊長,在進行僞裝的技巧上,還是做的很好的。
經過一番打扮後,外人很難看出他原來的樣貌。
其實如果不是因爲他現在手中所擁有的黃金,是從日本鬼子的國家金庫那裏進行盜竊出來的話,他是用不着如此煞費心機來進行僞裝打扮的。
數小時之後,許浪終于如願以償地将手上的5斤黃金,全部兌換美元和英鎊成功,并且存儲到5家銀行裏面。
獲得了他想要的金錢之後,他就馬上去尋找旺鋪來創業。
花了半天時間,他終于在徐州的市中心那裏,找到了一間位置還算可以的酒樓來進行租賃。
隻不過前任的店家,在轉讓店鋪的時候,卻是要求許浪接手他原來的5名員工,才願意轉讓店鋪。
那是一個肥子,一個瘦子,一個老頭,還有兩個年紀大約是14到15歲左右的妹子。
對此,許浪卻是和這些人員進行了一場私底下的面談和觀察,才答應下來。
“好了!終于擁有自己的第一家店鋪來創業了!”
當許浪處理完店鋪轉讓的手續之後,他心情開朗地站立在自己剛剛接手下來的酒家,擡頭挺胸地凝望着大街上那熱熱鬧鬧的場景,喜悅地微信道。
但是在那一刻,在他四圍圍的同行店家也是馬上收到消息,知道了許浪剛剛接手了快要倒閉的老夥計大酒家。
并且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在笑看着許浪日後能夠接盤這家酒樓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