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想什麽呢。”蘇憶晚說道。
原本打算和留蓉妙提鑰匙的事,但想到留蓉妙大大咧咧,深怕萬一是不好的事,将留蓉妙卷進來,太冒險了。
想到這,她把那念頭壓了下去。
“好了,明天我去給你弄一個一模一樣的花盆把它種回去。”留蓉妙說着,給花盆拍了個樣片照。
回房後蘇憶晚卻睡不着,翻來覆去腦海全都是母親的身影。
清晨,第一縷陽光灑進來,留蓉妙翻身踢着被子,起身摸了下身邊,發現蘇憶晚不見了,她心咯噔一聲吓得坐了起身。
“小晚,小晚。”她吓得來不及穿鞋。
光着腳丫便跑下樓,睡衣也淩亂,露出白皙的香肩,頭發亂蓬蓬,跑下樓後,看到宮城,連陽東,晏瀾蒼,傅之行等人都坐在客廳内談事。
好多保镖也坐在那下棋,氣氛特别溫馨。
聽到她的聲音後,所有人擡頭望來,吓得留蓉妙站在原地,錯愕的看着他們說:“丫的,我不會是做夢吧?你們一群大爺們沒事在這做什麽?”
宮城看着她睡衣淩亂跑下樓,腳上鞋都沒穿,關鍵是她剛睡醒,估計連貼身衣物都沒有穿。
“咳。”宮城急了。
立刻幹咳一聲,站起身朝她跑去,脫下外套罩在她的身上,一把将她扛起來。
“宮城,你做什麽,放開我。”留蓉妙掙紮着。
被男人強行扛着上樓,踢開房門後丢她在床上,一臉不悅的說:“你下樓能不能換件衣服再下去?”
“我換什麽衣服?這是小晚的家,再說女人在家不都是這樣穿的嗎?再說了你們幾人吃飽沒事幹了,跑來這喝什麽茶?”留蓉妙怒了。
感覺太委屈了,一覺睡醒樓下多了群人,她能怎麽辦?
“今天我們是代表晏家來送禮的,傅之行是長兄如父,自然是要過來接待我們,晏家今晚開始擺婚前酒,你說我們爲什麽來?”宮城冷聲說道。
留蓉妙腦海一片空白,半晌才反應過來。
“啊,小晚真要嫁了啊。”留蓉妙突然有些傷心。
守了這麽多年的基友,就要嫁給别人了,有種自己養大的孩子,居然被豬給拱了,而且這“豬”她還惹不起。
一旦惹了,晏瀾蒼分分鍾能把她撕碎。
“怎麽着?要不你也嫁給我得了,反正兩家離得這麽近,我也不反對你們每周了出去偷一會情。”宮城說道。
他的話惹得留蓉妙不前快,她拿起抱枕抽了過去,說:“你說誰偷情呢?”
“是是是,都是我嘴欠。”宮城立刻舉手認錯。
當他靠近時,留蓉妙突然從床上站起身,把他拖到一旁,說:“孕婦的床是不能亂動的,否則會動了胎氣,你離這遠點。”
她說着打開門,把宮城推了出去,說:“你别進來。”
“砰”門甩上時,宮城的鼻尖險些被夾住,他愣在外面,半晌才回神說:“她能進,我就不能?什麽道理?”
他話剛落,突然身後有人拿手戳了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