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憶晚沒她這麽激動,反而淡定一笑,說:“清他是晏家的事,他是老爺子的人,不歸你我管,再說了你覺得他在老爺子的眼皮底下,能興風作浪嗎?”
“你什麽意思?”留蓉妙愣了下。
看着蘇憶晚抿嘴一笑的神态,她半晌才反應過來。
立刻揪住蘇憶晚的衣袖,神秘兮兮壓低聲音說:“你說老爺子他……”
“開你的車。”蘇憶晚說道。
留蓉妙撇撇嘴,摸着額頭駕車離去。
蘇憶晚若有所思的看着車窗外的風景,留蓉妙低聲問道:“蘇婉靜流産了,你說晏楓還會不會找她?”
而此刻。
婦幼保健院内,蘇婉靜躺在床上,她神态恍惚的看着天花闆,仿佛一切都是夢境很不真實似的。
“我懷孕了,流産了?”蘇婉靜摸着腹部,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懷孕到流産間接太短,她都還沒從懷孕的喜悅中回神,孩子就沒了,身下的疼痛在提醒她一切都是真的。
“哈哈。”她回想自己算計晏楓,想利用冷鈴,離間他們和晏家的關系。
可惜自己也不知哪一步走錯了,居然一錯再錯,最終把自己搭進去。
現在蘇堙和陳文慧都失勢了,蘇家似乎重回蘇憶晚的手中,明明自己做了這麽多,而蘇憶晚卻什麽都沒做,但她隻坐觀收網。
所以這難道真的是命,或說女人想要成功,隻需一個男人?
可惜她不管是命,還是男人,都不沾半分。
“依呀”病房的門被推開,一道身影籠罩在她的身上,擋住了她視線的光,蘇婉靜不悅回神。
“啊。”她吓得從病床上摔了下來。
看着陳文慧瘦如柴骨站在面前,蘇婉靜慌了,但還是勉強擠出笑說:“媽,你,你,怎麽來了?”
陳文慧拉了張椅子坐下,看着慌亂的蘇婉靜。
“我養了你這麽多年,是不會殺你的。”陳文慧低聲說道。
她看着自己的這雙手,和以前貴婦時判若兩人了,陳文慧低聲看着,擡起手擋着亮線上的光,低聲說:“蘇堙碰了你吧?”
蘇婉靜臉色變了變,這種惡心的事被提起,她百般不願。
“爲自己所作所爲付出了代價,現在連晏楓都不要你,蘇婉靜你真以爲女人隻需付出肉體,就能被男人肯定?”
“你從上男人床的那一刻,就輸了。”陳文慧說着突然笑了。
蘇婉靜憤怒的握着拳頭,想反駁,但發現自己無法可說。
“你睡了晏楓,卻被蘇堙占了便宜,這些男人的床你沾了,但你得到了什麽?”陳文慧說着,她眼底閃過犀利的光芒,低聲說:“如果男人隻貪戀你的身體,那輕易得到的東西隻是低賤毫無價值。”
“那蘇憶晚她不也一樣?”蘇婉靜不甘心的說道。
陳文慧看着她不甘心的模樣,不禁懷疑蘇婉靜的智商。
“你當真以爲晏瀾蒼是她上的?蘇憶晚能有這般成就歸來,你認爲晏家沒有背後推波助瀾?晏瀾蒼這些年勢力一直集中在國外,将晏家的勢力根深蒂固的紮在了世界各地,而蘇憶晚在國外遇剌都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