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聽着往她腿上爬來,臉磨蹭着,蘇憶晚也不怕,反倒覺得有趣,再者她之前也替動物看過傷,所以知道有時動物比人性更善良。
隻要你對它好,它就會感恩,而人…..
“肉回來了。”這時保镖提着很多袋子跑了過來,甚至有的還推着推車。
血腥味撲鼻而來,老虎瞬間站起來,仿佛像個滿血複活的猛男似的。
“放在這,我一會喂它。”蘇憶晚說道,保镖聽着,他們依舊不放心,低聲說;“嫂子,這家夥兇猛得很,要不還是我們來吧?”
“沒關系,我來就好。”蘇憶晚說道。
保镖雖聽着她說自己來,也不敢走太遠,站在一旁守着。
在他們眼裏,蘇憶晚和晏瀾蒼好事已近,已是他們的女主人,不管在任何危險情況下,都要以她的安全爲第一。
“來,跳起來。”蘇憶晚說道。
打開裏面很多上等的豬肉還有牛肉,她戴着手套把肉拿着抛起,它都能準确無誤的張嘴接住,保镖看得有些心癢。
“嫂子,這個我們來。”保镖們搓着手說道。
對别的事,他們雖不感興趣,但這種訓練老虎的事,他們有些蠢蠢欲動。
幾個保镖一湧而上,說是在喂老虎,實際被老虎耍得團團轉,最後累得渾身是汗,老虎吃飽後跑到樹下打盹。
不遠處,晏老爺把這一幕看在眼裏,半晌後才走了過來。
“這就是老二當年在郊區撿回來的小家夥吧?”晏老爺上前,坐在蘇憶晚身邊,看着老虎的方向問道。
“是!傅之行昨晚去惹了它,它就跑了出來,早上剛去蘇宅把它接回來。”蘇憶晚和晏老爺閑聊着。
對晏老爺,她是存着尊重的心同時,也像自己長輩般對待,并沒太客氣或是疏遠。
“當年它還很小,身上全都是傷,甚至被餓得皮包肉了。”晏老爺提起那事,他眯着犀利的眼眸回想那時的些事。
許久後,他才說:“當年蘇家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的。”
“這隻老虎沒人知道是從哪來的,但事後放它走,它倒也不走了。”晏老爺說着,他深看着蘇憶晚,說:“但這種兇猛的動物是很有靈性,一旦認主就死心踏地。”
“老二養了它這麽多年,都沒養熟,現在和你隻有一面之緣倒是熟了,或許它和你有緣。”晏老爺若有所思的說道。
蘇憶晚聽後,深看着老虎打盹的身影,說:“我懷疑它就是我媽養的,隻是小的時候也沒聽她提起過。”
兩人閑聊了許久後,蘇憶晚驚訝的聽到他提起冷鈴的傷。
“你是說冷鈴當年是被動物咬傷,事後晏家去收拾殘局,晏瀾蒼在路上發現了重傷的它?”蘇憶晚不敢相信的說道。
“冷鈴受傷的時候,老二并不知情!當時怕鬧出事端,我們把事瞞了下來。”晏老爺說着,他握住蘇憶晚的手,低聲說:“孩子,不管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都要往前看。”
“真相往往都比想象中更殘酷,你父親姓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