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憶晚放下藥後,晏瀾蒼遞來瓶水,沖洗了手後,她說;“嗯,去看看。”
她說着,若有所思的往外望去,低聲說:“把那隻老虎也帶上了。”
晏瀾蒼聽着,往外走去,還來不及叫它,這家夥好象長了千裏耳似的,站起身甩掉身上的泥土就沖了進來。
“陪我去個地方,事後我請你吃肉。”蘇憶晚說道。
老虎兩眼都發亮了,瞬間嘴巴張大,口水都要流了出來。
晏瀾蒼見狀,他有些吃醋的說:“小晚,你是不是也該請我吃一頓?”
“再說。”蘇憶晚低聲笑道。
老虎似乎意識到什麽,扭頭就往蘇憶晚身邊站去,好象自己和她才是一夥,晏瀾蒼和傅之行都是敵人似的。
“看到它我傷就痛,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傅之行感覺有點頭疼。
昨晚和它打了一夜,這家夥安好的在面前站着,關鍵是蘇憶晚還要請它吃飯,傅之行感覺人不如老虎,沒之一。
“嗯。”蘇憶晚應聲。
傅之行把保镖叫來,把地下室的鑰匙給蘇憶晚後,晏瀾蒼駕着車離去,繞到幢公寓内,下車後跟着保镖進去。
“哐啷”一聲,門被打開。
漆黑的地下室,被強烈的光照下來,陳文慧和冷鈴兩人立刻捂着眼睛,半晌後才擡頭望去,看到蘇憶晚像逆光而來,站在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們。
“蘇憶晚,你還敢來?”陳文慧看到她,像個潑婦似的撲了上前。
可惜她還沒沖上前,就被隻老虎撲過來,把她撞飛摔倒在地上。
“啊。”陳文慧被撞倒,一臉懵的站了起來,發現一隻老虎站在自己面前,吓得她當場濕了褲子。
不斷往後挪,原本每天和冷鈴撕逼,現在兩人突然靠在了一起。
晏瀾蒼看着這一幕,男人黑眸微沉,看着這隻在宣布主權的老虎,有些後悔當年救了它,養着就行,爲什麽偏它還要喜歡蘇憶晚!
現在守在蘇憶晚身邊,連自己都靠近不了。
果然,這簡直是忘恩負義的家夥。
“它,它,老虎。”陳文慧慘叫着,腿被老虎默默擡起爪子按着,默默撓了幾下,瞬間血肉模糊。
陳文慧慘叫着,但甩都甩不開老虎的爪子。
她看着蘇憶晚,痛苦的喊道:“蘇憶晚,你到底想做什麽?快叫它走開,啊,痛,痛,我的腿。”
“早上它剛咬了蘇堙,我覺得它估計知道你是蘇堙的老婆,所以也同樣喜歡你,想咬一口。”蘇憶晚低聲說道。
陳文慧眼底充滿了恐懼,她牙齒在不斷打架。
“不,不要1你要問什麽,我都說,我都說,你讓它走。”陳文慧說道。
但蘇憶晚視線則落在冷鈴的身上,她走上前冷視着她,低聲說:“晏楓把蘇婉靜肚子裏的孩子打掉你。”
這句話成功把冷鈴炸了,她一直沉默,聽着這句話瞬間擡頭。
盯着蘇憶晚,仿佛看着個陌生人似的,說:“蘇憶晚,爲了嫁進晏家,你把我們逼到絕路,現在你還想陷害我兒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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